“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公主会选谁为驸马?”
萧瑾年没有经过思考,直接把心里一直想的问题给问出来了。
萧瑾年自觉说错话,微垂着头,下颌线更加优越了,生的是剑眉星目,五官俊俏。
“你想知道?”
萧瑾年右手用力勒着马绳,手心五根手指在力气作用下充血过后泛白。
他垂眸不敢看宋微染。
“为何不敢抬头看本公主。”
宋微染勒着马绳,和他并立而走。
一只小手悄悄的握住他垂在左侧的手。
萧瑾年身体僵硬,哪怕不垂头,他也知道这是谁的手,这是公主的手。
她的手背又白又嫩,手心因为长年累月的弯弓射箭是有些薄茧的,他曾经握过这只手。
他也不敢垂头,不敢去想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瑾年,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公主”
“你愿意做我的驸马吗?”
萧瑾年完全愣住了,他整个人呆成了一块木头,他是不是听错了。
他可以成为驸马吗?他的身份是没有资格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下人和丞相生的孩子,几岁的时候都没有名字,是公主给了他名字。
他从未奢求过公主,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就够了。
没有身份也愿意。
他是幻想过,但那是假的,他分得清楚。
“你是不愿意吗?”宋微染捏着他的大手:“你有什么顾虑都可以说。”
“属下愿意,只是我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
萧瑾年是自卑的,他从骨子里便觉得自己是配不上公主的。
“本公主说你配得上,你就配的上。”
围猎结束,宋微染把狩猎到的动物,全部献给了宋锦湛,他龙心大悦。
围猎结束后两个月,有战报来袭,边境有敌军来犯,镇守边关的将军已经身受重伤,军心涣散。
宋锦湛得知奏报后,上朝时竟无一人敢领兵抗击敌军。
气的他发发雷霆!
“朕生了八个皇子,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的,可悲可叹!”宋锦湛脸色布满阴霾,都能滴出墨水。
“那群老匹夫居然让朕送公主和亲!只会让敌人更加张狂。”
宋锦年看着边关的奏折,怒火中烧,满朝武居然无可用之材。
宋微染进入房,自然是看到满地的狼藉。
“父皇,让儿臣去吧。”
“不行!”
“为何不行?我是父皇的孩子,我要为父皇分忧解难,我说过我会保护父皇的。”
宋微染说的每一句话,让他心里格外酸涩。
她只是一个女孩子,那可是打仗,可能回不来的。
“染染,父皇知道,你是心疼父皇。”宋锦先叹了一口气:“战场上很有可能一去不复返的。”
“边关上的百姓在苦苦煎熬着,他们正等着人去救他们。”
“父皇,李将军是我的师父,排兵布阵我都学会了,你就让我去吧。”
“我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在宋微染坚持不懈下,宋锦湛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