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附近,停车位上还是那醒目的宝马,以及那个熟悉的金丝眼镜,赵夫邪见着人了,示意他上车,车发动,赵夫邪说:“还挺准时。”
夏风系好安全带,问:“老板要求5分钟我怎么敢拖时间呢,老板,这一次去哪里干活?”
“一个老客户,见面了叫老总就行。”赵夫邪简单说了几句,手机响了,当然是夏风的,夏风一看是周冬一,脑袋就变得大起来,刚才走的急也没跟她打个招呼,这电话绝对是兴师问罪,啊怎么办呢这电话……
仔细想了想还是接了,不然到时候这姑奶奶非得撕了自己,刚接起来,电话那边的狮吼直接让他耳鸣!
“夏风!你这个臭小子跑哪里去了!”
夏风连忙解释道:“大姐啊我这边突然有急事要走开,真的是没办法呀。”
“我不管!要么你赶紧赶回来,要么就让小娣别哭了!”
“哭了?哎等等,不至于吧,我也就走开而已呀。”
“现在人就在我身边,不信你听听!”
对面似乎是把电话给了别人,夏风的确是听见哭声,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可他也没哄人的经验呀,怎么办怎么办!
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呀!
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吧!
“师傅?”
两人停在一家酒店门口,夏风还在数门口的星星呢,赵夫邪叫了他一声才反应过来,跟上去,问:“老板啊,那个朱老总约你在这里谈生意?”
“谈生意在其他地方,现在先吃饭。”
“诶?那谈生意呢?不是很急吗?”
“吃个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哦,急的是位置,这里有道不错的菜,夏风,你怎么了?”
夏风欲哭无泪,还以为火急火燎的是因为急着见客户,没想到居然就是为了吃饭!
赵夫邪要了个小包间,点完菜,问:“符画的练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夏风脑袋也大,从兜里一张纸,推到对面,赵夫邪摊开,看了一下,说:“这是什么?”
夏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段时间我做出的最好的,极尽我全部功力做出来的符了。”
“最好的,符?”赵夫邪笑出声来,夏风的脸更红了,说:“我知道没法跟您的媲美,但至少也能用。”
“哦?那你用给我看看。”
夏风拿起手上的符纸,只需要一个念头,一小撮火苗便从符纸边缘起,夏风护着那随时可能被吹灭的小火苗,一边递到赵夫邪面前,赵夫邪也不客气直接取火点烟,夏风散去火苗,说:“老板,怎么样?”
赵夫邪吞云吐雾,突然笑出声来,烟都直接从鼻孔里面冲出来了,说:“咳,我忍不住了,哎呀夏风,你真是让我意外啊。”
“诶?”
“说实话,连我也没想到,才三四天时间,你竟然就做到了,无师自通,还成功了,哎呀,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啊。”
夏风心中一乐,问:“老板,难道说我是画符的天才?”
“不,你完全不适合画符。”赵夫邪当面泼了一盆冷水,夏风摊开手上的符纸,说:“老板,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赵夫邪笑而不语,把烟掐灭喽,又拿出一根,夏风把“打火机”递过去,问:“难道是因为我用的材料不对?马克笔加白纸果然不对,那下次用朱砂加黄纸试试看。”
“说错了。”
“啊?果然是材料用错了,我就……”
“错!我说的并非材料,而是你画符的方式。”赵夫邪用手指沾水,在一旁的餐巾纸上作符,随意勾勒几笔,边画边说:“作符并不拘泥于纸笔,朱砂黄纸只是陪衬,有的高人,谈笑间喷出的唾沫星子都能用来画符,杀人于无形之中,我这辈子也没机会达到那般境界。不说这个,夏风啊夏风,我本以为你会画错符,又或者弄错灌注灵力的方法,但你都没有错,甚至做的还不错,但是我始终不明白,这最难的两个两步你都做到了,却在最基本最简单的地方犯了大错。”
“大,大错?”
“看,”赵夫邪将手上的餐巾纸向空中抛去,餐巾纸在空中自起来,整个房间瞬间提升了十度,吓得推门进来的服务员以为是空调坏了连忙让两人换个包间,也没注意地上细碎的灰烬。
赵夫邪只是让服务员将菜放在桌上就让人出去了,边吃边问:“你觉得我刚刚那道符用了多少灵力。”
夏风已经傻掉了只能摇摇头,赵夫邪说:“和你做的一样。”
“不可能吧!老板,你别骗我啊,如果用的一样量的灵力,那为什么我的符就只能,只能当打火机,老板你的简直……跟空调一样啊,这哪里一样了。”
“先吃饭,别激动,尝尝这边大厨的手艺。”赵夫邪吃了两口,又拿出一根烟,自己用打火机点了烟,但好像越抽越不是味道,立马灭了,跟夏风要了符才抽的有滋有味,说道:“符呢,打火机一样,打火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点的烟是啥牌子的烟,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夏风就扒了两口饭,使劲咽下去,看了地上的灰两眼,仔细想想,说:“好像有点明白了。”
“说说看。”
“符就是打火机。”
“……行吧,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