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管她的事,但是简从伟并不这样认为。”唐婉道,“我能想到简从伟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在赌林青松对简昉舒是否还有情谊罢了。”
林青松虽然杀伐决断,但本质上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若非如此,简昉舒从瑞士回来的第一次见面就该毫不留情地拒绝合作,而不是投鼠忌器。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苏晔评价道。
“你还真说对了,”唐婉认可,“当年简从伟因为一次心脏病,将简昉舒彻底拿捏住了。现在简昉舒拒绝不了他,而林青松也不想场面难堪,就只能避而不见。”
因为简从伟心脏病的问题,简昉舒不能和他争执,就只能尽量事事顺着他地意思来。
“说起来林青松怎么还不来?”唐婉问,“他和你说了么?”
“他去接任自闲了。”苏晔微微扬了扬下巴,“喏,这不是?我俩的赌约,你要输了。”
正在往会场走的简昉舒似有所感,回头就见一辆银色超跑停在酒店门前。
车上的人还没下来,媒体自然不知道是谁,但能用这车的肯定非富即贵,闪光灯瞬间不要命地拍。
一双皮鞋落地,林青松从车上下来,瞬时闪光灯闪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林青松打开车门,任自闲从车上走下来,她眉目含情,身姿玲珑,定制的礼裙将她清冷的气质凸显了个十成十。
简昉舒曾经在林青松近期情人的资料里面见过这个女人。
任自闲,跟在林青松身边两年都不冷不热,突然就搬进了金海。
林青松甚至为了她每天都回家吃饭。
女人的直觉总是精准的,简昉舒当时就觉得林青松对她不一般。
如今林青松从没有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
简昉舒按捺下心中复杂的情绪,她慢慢放下脚步和媒体打招呼,余光一边看向身后。
一些敏锐的媒体发现简昉舒放慢了脚步,瞬间眼冒绿光,长枪大炮转头向简昉舒拍。
经过简从伟故意的宣扬,都知道简昉舒和林青松有过一段情,甚至演化出了一些命中注定的宿命感。
像这种豪门之间的八卦爱恨,最能引起吃瓜群众的兴趣。
苏晔自然也看到简昉舒突然放缓的脚步,心里咯噔一声。
林青松没有看见苏晔和唐婉正在对他疯狂使眼色,他牵起任自闲的手挎在自己的臂弯,往酒店门口走。
他没看见故意放慢脚步的简昉舒,林青松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任自闲。
唐婉看了苏晔一眼,苏晔会意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跟上简昉舒。
要是简昉舒和林青松在门口就撞上,不管林青松到底有没有哄好任自闲,都完蛋了。
苏晔只恨自己没能在刚刚看到简昉舒的时候发消息让林青松晚一步来。
这门口正巧遇上难免会有人捕风捉影。
苏晔这么一退,林青松就看见了精心打扮的简昉舒。
她穿着落日渐变色的长裙,笔直站在林青松视线尽头,明媚而又温柔的样子是他多年以来铭记在心的模样。
然而简昉舒已经不再是他心中恣意挥洒的女孩了,她被简从伟磨没了个性,也失去了自我。
他牵着任自闲的手一抖,林青松突然想起来他忘记了简昉舒也会出席晚会。
“青松自闲,你们来的比我想象中更早一点。”唐婉迎上来道,欣赏的眼光上下看了任自闲一遍,“啧啧啧,这样一打扮果然是将林青松迷的神魂颠倒的人,看你的模样,我的这身行头算是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