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柳清奚从学校里出来。
她边走边和陆念宁打电话。
原以为是说先前实验室数据被盗的事情，但没想到陆念宁是来求她帮忙的。
“你是说言栗？”柳清奚听了她的要求，有些哭笑不得。
h大作为顶尖学府，向来是各大公司争夺人才的宝地。
陆念宁所在的实验室看中了言栗，想把她拉进实验室里来，上次徐之行来h大，也是为了这事。
但言栗还没毕业，且近期因为忙毕业的事情人也不常出现，为了保证不被其他家抢走，于是知道了柳清奚和言栗关系的陆念宁电话便打到了她这里。
“知道了，我会帮你看着的。”柳清奚答应她，“但念宁姐，你们实验室名气这么大，也会怕被抢人？”
“唉。”陆念宁在那头叹了口气，“还不是上次数据泄露的事情搞得，隔壁实验室仗着这个最近和我们抢人抢得厉害。”
柳清奚抿唇，背后这人的行踪的确难查，他明面上只出现过两次，且每次的行踪都滴水不漏。这人要是不查出来，隐患太大了。
“交给你了。”那头的陆念宁还在说话，“只要帮我保住这颗苗苗。姐姐我一定帮你镇压陆淮川那个小子。”
柳清奚微微一笑：“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正好收到言栗给她发的消息。
是约她吃饭。
“这么巧。”柳清奚念了一句，正巧陈汀今天也不在家，于是她就给言栗发了一个好的。
言栗约她的地方离学校也不远，柳清奚索性没开车，直接走了过去。
是个清静的小店，现在离吃饭的点还有点时间，店里人寥寥无几，她一进门就受到了店里人的注意。
柳清奚没在意那些打探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按照言栗给的信息，径直来到她所在的包厢。
“奚奚，来坐。”
柳清奚笑着坐下，“怎么想着今天找我吃饭？”
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往日都会有姚珂随时跟在她身边，再加上言栗最近忙得很，看来是专门来找她的。
“是有什么麻烦事吗？”
言栗的脸上透着几丝纠结，闻言点了点头，“是有。”
柳清奚微笑着看向她，等着她开口。
“那个。”言栗咬了咬唇，“奚奚，你最近不是在查上次qix实验信息泄露的事情？”
“嗯？”柳清奚正了正脸色，“你是知道了点什么？”
言栗点了点头，又摇头，“也不算，但是最近那个实验室在和我联系，想我加入。”
柳清奚点头，她来之前才接到陆念宁的电话。
言栗继续道：“就是上次来找我聊进实验室的那个人，徐之行，前几天你和陈汀不是被人偷拍了照片吗？“
“先前岁岁和我说了一嘴，然后我从那她里看了照片。”
许岁跑来她这里吃瓜时和她研究过那些照片，大多是在学校里拍的，陈汀接她下课之类的，柳清奚回忆了一遍，突然记起里面还有一张，场景就是当时因为杨畔而摔倒，陈汀抱着她回去。
她沉了脸。
“对。“言栗点头，“那天因为要聊进实验室的事，我和徐之行是一起走的，他以为我没看见，但我见到他在拍你了。”
“原本是以为你们熟悉，我也没就没放在心上。”
“但后来想了想 ”
言栗看着她，没往下说，她自己都不确定，但她从许昂那边听说了柳清奚最近一直在查人，这才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她。
“奚——”
言栗见她不说话，开口唤她时，包厢门突然被敲了敲，服务生出现在门口。
他给两人送上了水，然后礼貌地问道：“两位想吃点什么？本店的招牌菜我可以给两位推荐哦。”
柳清奚从思绪中抽离，这才意识到两人都没点菜。
“真是不好意思。”言栗一脸尴尬，她都没想到这个，一心想和柳清奚聊事情来着。
柳清奚看着她微微一笑，”没事。“
两人快速点了菜，服务生才退了下去。
在包厢的门被关上的时候，柳清奚最后看了一看那位服务生，他和其他服务生没什么区别，戴着一个黑色的帽子，一身统一的制服，唯一不同的是他带着一个灰色口罩。
柳清奚喝了一口杯中的水，总觉得这个服务生有些眼熟。
言栗的消息是一个新的方向，柳清奚感激地向她道谢。
两人没说两句，外面就开始上菜了。大概是因为现在没什么顾客，很快菜就上完了。
柳清奚这次没再见到刚才来送水的服务生，不过她也没空想这些，她正在给陈汀和柳方知发消息。
言栗从上菜开始就一直没说话，柳清奚忙着发消息也没注意。
不过她发现自己看手机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