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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枪

来到商府偏殿,侍卫将沈听澜狠狠扔在地上,痛的她发出一句闷哼,宋端跑过去抱住地上的女子,“阿茹,阿茹,你还好吗?” 沈听澜侧眼望去,地面上银杯东倒西歪,想必是中毒后无意识被推落下来,阿茹四肢抽搐,瞳孔紧缩,确实是中毒的样子,但她看过田里的菜,根本没有含毒的成分。 忽然,她看见桌上琉璃盘里摆着的白色粉末,“大人,可否让我上前一看。” 宋迎舟眉眼弯弯,一个宫女而言,死了也罢,但看这沈听澜挺感兴趣,他也倒想看看她有多大本事,也就允了。 沈听澜用力站直身子,颤颤巍巍走到阿茹身边,宋端伏在商锦身上哭诉着,手指着阿茹,“阿茹说要给我试毒,要不然现在躺着的就是我了。” 沈听澜看着阿茹,手指放在她的鼻息处,眼神微动,良久之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从桌上拿起那白色的粉末。 “敢问公主,这是何物?” 宋端止住哭声,婆娑着眼,“这是,这是阿茹从外面带来的粉,说是用来拌菜吃的。” “拌菜?”沈听澜默默将粉末倒入一边的琉璃杯中,刹那间空气中就弥漫着巨大的苦味。 “这是什么?”宋迎舟用袖口捂着鼻子,闷闷问道。 “阿茹姑娘多半是中了绯红毒,此为中药大毒,症状便是阿茹姑娘这般,颈项坚硬,瞳孔缩着,呼吸急促,还有抽搐。” “这不正是你下的毒?”楚管家忽然激动,从一旁侍卫腰间抽出剑,直指沈听澜。 宋迎舟发出一声低笑,只稍转手,剑锋就像是拐了弯,刺在了楚管家的大腿处。 鲜血汩汩外流,浸染了墨黑的衣服,沈听澜跪在一边,莫名感到腿软无力。 男人言笑晏晏,走到沈听澜跪着的地方后再次半蹲下来,声音如泉水淅淅,但眼神中尽是狠戾。 “我听闻这绯红多半在炎热之地,早已是皇都禁药,你的意思是商府种植禁药咯?” 这下不仅是楚管家,商锦也“扑通”跪倒在地。 宋端见状,也停住哭声,和他一起跪下,“九哥,商锦不会的,商锦不会的。” 宋迎舟好笑地看着面前跪着的一排人,“如果九哥要赐死商锦,我就随他一起去了。” 见宋迎舟没有反应,宋端直接起身,要撞向一旁的桌椅,沈听澜眼疾手快,将她拦下,这公主,怎么比她还恋爱脑。 她有些同情的看着阿茹,这是在古代,中了那么重的绯红毒,就是一个字,“死”,她也无能为力。 宋迎舟静默一瞬,含笑望着宋端,“九哥还没说话,你倒是先做出事情来了。” 宋端盯着他的眼睛,只觉得周身发冷,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这九哥,看起来温温润润,但这宫中没人敢招惹他,就连他的父皇,见到他都有些敬让。 “难得没有如此有意思的事情了,我自会去调查。” 沈听澜听后,肩膀一松,心想着:快去快去,我累了要休息休息。 谁料下一秒,宋迎舟眉眼柔和,尾音上扬,“你和我一同前往。” “系统,我这次是非去不可吗?”她在心里默默问道。 好在这次系统足够人情,回答了她: 【宿主,您的攻略任务已经开始,中世界需要您来拯救】 沈听澜只觉得自己被戴上了一顶巨大的高帽,原中的宋迎舟,最后确实倾覆了皇权,几欲毁了整个王朝,最后死在了男主商锦的剑下。 可沈听澜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原中草草几句话概括了宋迎舟的一生,但她现在是要切切实实感受他的一生。 她也是看出来了,中说什么宋迎舟性情大变才会干出最后的祸事都是假的,这宋迎舟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原著里描写的和善分明都是假的! “嗯?” 一阵轻呼声将沈听澜的注意力拽了回来,她抬眸望去,男人已经站直身子,冲她伸出了手。 手掌向上,指节分明,白嫩如玉,沈听澜低头扫了眼自己的手,还带着方才挖野菜时留下的土,指甲缝中也尽是乌黑,她将手拼命的在衣服上擦拭。 宋迎舟浅笑着,一把拉过她的手,没有一丝嫌恶地攥住她,心情格外愉悦的将她领出了商府。 还没完全缓过来,沈听澜已经坐在了宋迎舟的马车中,车中整洁干净,扭捏地坐在里面,小心翼翼收着自己的脏衣服。 宋迎舟扶着额,眼睛闭着,像是睡着的样子,额发微微下垂,遮住好看的眉眼,许是沈听澜的目光太过炙热,男人嘴角勾起,叫停了马车。 <

> “下车?”说罢,便先一步离开。 沈听澜不知他是何意,直到下车才见他站在成衣店门口,腰背挺直,略显瘦削。 这是要带她买衣服?还是有点良心的。 “买几身衣服,那边温差大。”语气听不出起伏,但哪有姑娘不爱买衣服,沈听澜跑进店里,心想着一定要挑几件颜色鲜艳朝气的,驱驱这一身腌臜运。 刚准备试一件粉红的罗裙,宋迎舟就拎着箱子准备离开,“我还没挑呢。” 宋迎舟低眉看着她手里的艳粉,摇着头说道,“你只能与我穿同色的衣服。” 沈听澜唇角抽动,联想到他只消刹那,就将剑刃逆转,插在楚管家身上,浑身汗毛立起,不敢多加辩驳,赶忙跟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忽然到来的缘故,原上去查毒的分明是男女主,到这里却成了她和宋迎舟。 侧头望过去,宋迎舟恢复了刚刚在车上的样子,唇畔笑如春雪,沈听澜微微怔住,她几乎难以想象这样一个人,日后会变得疯魔,屠了一座又一座城池。 她更加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人,是如何在危机四伏的皇宫中,独自活到现在这样一副让人敬重的模样。 “你在看我?,你为何要这样看我?” 宋迎舟睁开眼,与沈听澜对视上的片刻,看见了沈听澜眼中所有的悲伤与不解,沈听澜也察觉到了宋迎舟目光中的试探和危险,心中警铃大作,她先一步挪开了视线。 “嗯?”男人扬着声,又问了一遍。 沈听澜知道自己不管怎样都要给他一个答案,宋迎舟太偏执了,如果不说个所以然,他大抵会一直问下去,于是,只能支支吾吾回答。 “王爷长得太好看了。” 紧随她话语的是宋迎舟的笑声,笑声清脆如铃,“这点我自是知道,你的情里写的很详细。” 彻底忘记这茬的沈听澜默默闭上嘴,决心做一个哑巴,瞧见她吃了哑亏的样子,宋迎舟的笑声更是止不住。 忽地向前,紧紧靠着沈听澜,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男人的脸近在咫尺,眼神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和善,波涛汹涌的尽是狠戾与危险。 “你怎么会在信中提前预知阿茹的死,预知这毒物?” 男人的侧在身边的手上青筋暴起,沈听澜害怕的脖子也同样暴起青筋,马车内空间不大,萦绕在她身边,充斥着她鼻孔的全是男人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气。 “不说是吗?”宋迎舟将手向上提了提,虚无靠近沈听澜的下颌。 沈听澜大脑缺氧,但仍飞速运转,她一定要说一个让宋迎舟满意愉悦的答案,否则,她有很大的可能相信,宋迎舟会把自己从马车上扔下去,或者直接掐死在马车中。 “说,我,说。”压迫感太强,沈听澜只能勉勉强强发出几个单音节字。 “好,说我听听。” 方才的邪恶仿若昙花,男人的脸上又恢复到三月初春才有的和暖。 “北城一位算命老先生告诉我的,他说商府会有人中毒。” 管不了太多,沈听澜一口气将刚刚心里编的所有话都说了出口。 看着宋迎舟脸上露出怪诞的笑,她赶忙趁机抚了抚胸口,压了压狂跳的心。 “那算命老先生也告诉你是绯红毒了?” 宋迎舟撤开身,把玩着不知道从哪里抽出的匕首,银色的匕首在阳光下折射着光,流转在纤白的手间。 “不曾,这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沈听澜琢磨一下,如若和他说是的,万一他让自己带着去找老先生要解药可咋办。 两人一问一答还未结束,就以宋迎舟毒发告终。 沈听澜急忙扑到她面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撸起他的衣袖,将手放在他的脉搏处,“你不会也中了那毒吧!” 此时的宋迎舟已经口唇发紫,头晕地倒在马车座椅上,沈听澜掀开马车帘,询问车夫还有多久到九王爷府。 好在九王爷府就在前面,她和车夫一起慌慌张张将宋迎舟扶到府中榻上,这宋迎舟也是个怪僻,偌大的院子,既没有侍从,也没有服侍的宫女,单就他一人,和满院子的花花草草。 “劳烦您帮我买些乌梅、甘草和绿豆。”她暂时没有钱,只能随手从宋迎舟的珊瑚圆椅上拿下一个银杯。 “快去,快去。” 马夫手中拿着银杯,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沈听澜也没有闲着,这绯红毒药,最是燥热,烧的人心里都火热火热的,因此又被叫做“燥红”,她走到偏室在一个木桶中装满冷水。 <

r> 本想直接将宋迎舟推进冷水中,但他白色外袍实在太过厚重,一咬牙,沈听澜以拥抱的方式解开了身后的扣子。 “我就是给你解药,你可千万别误会。” 这时的宋迎舟已经近乎昏迷,哪知道这些,最后被沈听澜解的只剩下内衬,不知道为什么,沈听澜只觉得周身发热,尤其是这手透过薄薄的布料触碰到宋迎舟的腰身时,热浪便几乎吞噬她。 “下去吧。” 实在受不了这燥热,沈听澜将宋迎舟放进了水中,宋迎舟肉眼可见的舒展了眉头。 恰在此时,车夫带着东西回来了,乍一见男人在木桶中,他脸色一红,将东西放在沈听澜手中。 “剩下的钱就给你了,回去吧。” 着急救人,沈听澜只觉得这车夫奇怪,出去一趟,脸红的和中毒的宋迎舟一般。 急忙将东西给宋迎舟喂下,又将绿豆煮了去,忙上忙下,出了一身大汗。 这绯红属碱性毒药,这些清热的最是好使,幸亏宋迎舟只是微量中毒,要真像阿茹那般,恐是天皇老子来,他这条命也得去阎王那报道。 瞧见宋迎舟好了许多,唇色也恢复了正常,沈听澜就将他继续泡在水中,这九王爷府很大,房间也自然很多,她出了太多汗,这粗布衣混着汗,实在难受。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由木桶的屋子倒了热水,她便打算清洗一番,自是来到这个世界,她太累了,危险不断,难得像这样轻松下来,她只想闭着眼睛休息一会。 刚要入眠就被一阵嘈嚷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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