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乃是我北凉一位隐士先贤所作,只有这四句诗,其它的什么都没留下!”
呼延庆沉声道,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那北凉可有一位叫杜甫的人?”
秦宇再次确认道。
“杜甫是何人?我从未听过!”
呼延庆一脸高傲的说道。
他觉得秦宇问他这些问题,就是在故弄玄虚。
这首诗其实是大梁的人所作,那人因为得罪了大梁的权贵,逃往北凉,被北凉将士擒下斩了,这首诗最终落在了他的手中!
如果他回答这首诗是自己作的,那么秦宇定会趁机发难,要自己再作一首相差不多的诗句,若是作不出,便会让秦宇抓住把柄。
不过,他可不在乎这些虚名!
这首诗是北凉的隐士先贤所作,死无对证!
“呵呵!这就好办了,我大梁跟你比!但若是你们输了,北凉不仅要向我大梁交付十万匹战马和贝卡湖,你们还要留在我大梁做阶下囚,直到北凉向我大梁交付十万匹战马和贝卡湖,你们才能离开,一但两国开战,本太子便拿你们的人头祭旗!”
秦宇冷笑着说道。
既然这首诗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偶然创作的,那他还有什么顾忌,将唐诗宋词三百首全搬出来,试问这世间谁人可当!
“老六!不可鲁莽!”
秦莽立刻出言阻止!
“太子殿下!这首诗可是货真价实的千古绝句,就连老夫都自愧不如,你自幼便懦弱无能,大字都不识几个,这比试万万不能比,咱们绝无获胜的可能啊!”
礼部尚仲离歌也急忙劝道。
“呵呵!不愧是大梁的太子,有雏龙风范!老朽佩服,太子殿下提出的要求,老朽全都答应了!”
呼延庆冷笑着说道。
随后,他转身看向梁皇,道:“梁皇!既然太子都同意了,那这赌约便算是成了!还请大梁的人士子,尽情的展现才学吧!”
嗯!
梁皇的眉头紧皱,看向呼延庆之时满是杀意,自己这个皇帝都还没发话呢,就因为秦宇一句话,呼延庆便敢宣布赌约已成!
“呼延庆!陛下还在这里呢,由不得太子出言!太子年幼,做事冲动,你怎么说也是北凉帝师,如此行为,跟欺负少年郎有什么区别,你就不嫌丢人吗?”
陈忠起身怒斥道。
“呵呵!太子殿下有勇有谋,乃是大梁狩猎比试的首功,如果大梁的太子敢比,而你们大梁的皇帝却不敢,传出去,大梁还有何脸面在列国立足!”
呼延庆冷笑连连。
咯吱!
武群臣看向呼延庆之时,皆是咬牙切齿。
秦莽冷视秦宇,心思急转,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走到中间,向着梁皇跪下,高声道:“父皇!儿臣懂了!狩猎比试,定是呼延庆和我六弟合谋中的一环,为的就是今日宴会之上比!”
“若是我大梁输了,不仅要给北凉粮食和虎头关,还会动摇我大梁人士子之心,这可是我大梁的国之根本啊!”
“还请父皇将我六弟处死,这比试,万万不能比啊!”
嗯!
听到秦莽所说,在场的臣武将皆是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原来昨晚巡防营搜到的那封信是真的!
秦宇的确是与北凉合谋,但是谋的不是狩猎比试,谋的是今日比!
“哼!太子殿下!你身为我大梁的太子储君,却干出卖国求荣之事,你该当何罪!”
“你第一次造反,陛下非但没杀你,还保留了你的太子之位,没想到你却不知悔改,联合北凉之人,意图倾覆我大梁!”
……
官员们皆是咬牙切齿,大骂秦宇。
一位藩王脸色铁青,阴狠的看着呼延庆,冷声道:“呼延庆!北凉若想侵犯我大梁疆土,就真刀真枪的来,想用这种阴谋诡计,我们大梁绝不会让你如愿!”
呼延庆面色丝毫未变,转身看向梁皇,冷声道:“梁皇!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老朽怎么一点也没听懂呢?”
“若是大梁真的比不过,认输便是,为了向我北凉泼脏水,连自家的太子都要诬陷,这手段未免也太下作了吧!”
“你!”
被呼延庆反咬一口,大梁的官员牙齿都要咬碎了,恨不得立刻便将呼延庆斩杀在这宴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