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温家,男人下了车,左右看了看,然后在无名的搀扶下,温瑜墨走了出来。
做戏做全套,无名立刻带着温瑜墨往主子的卧室走去。至于那个男人,则是被吴明用暴力强行制服,带到了另外一个院落。
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温瑜墨快速的洗漱完毕,上了床。
但顾惜玖却不知道,她今天终于看到了他,那是她在外面读的日子,有一天夜里,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人冲进了她的屋子,想要要挟她,却被她下了迷香,将他的衣服剥光,只留下一条内裤,将他吊在了院子里。
第二天,他就缠着她不肯离开,非要让她对他负责,她告诉她,她是个男人,他却告诉她,他只爱男人,然后,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花开得这么快。
该死的同性恋,胆小鬼!
温瑜墨愤怒地重新坐下,呼吸急促:“那几个暗卫有没有回去?”
天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对着温瑜墨跪倒在地:“主人,我没有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还望主人责罚!”
温瑜墨挥了挥手,说道:“没什么,我们的计划已经发生了变化,而且,你也是冲着我来的。”
又从化妆盒内取出一小袋粉末和纸张,交给了苍穹:“你先安排一些隐卫守在我今天所住的这间屋子,将这群女人全部丢到外面其余人不要理会,等他们停下来,撒点粉末。”
“是。”苍穹应了一声。
“另外,把这封信送到张河张先生那里,记得不要被人查出来。”
“是。”陈曌应了一声。
“去办吧。”陈曌对着陈曌说道。
温瑜墨看着他们离开,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另一边张河正准备睡觉,忽然一根箭矢射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张河刚要喊人,眼角余光却发现那支箭后面系着一根小小的竹管,张河思索片刻,取下竹管,将其拆开,里面果然放着一份信。
打开信封,张河一看,顿时大喜!
张河揉了揉自己的胡须,穿上衣服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刷刷的写了起来,明天就是一顿臭骂。
谁让他没有别的嗜好呢,非要挑事不可!
——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就先回去吧!”
张河上前一步,说着:“我有一件事情要禀报。”
皇帝见张河从马车里出来,心中一喜,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准。”宫夜霄回了一句。
“本王今天要说的,就是大理寺少卿方世方,贪墨数万两银子,受贿一事,本王也听闻,你的幺子,曾经在大街上强|奸一名女子,事后也没有追究,所以,宰相最小的儿子,还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你胡说!”丞相上前一步,躬身道:“我是无辜的!”
“皇上,我想方大人这些年为朝为官,从来都是铁面无私,肯定是被张先生诬陷了!”太府丞在这个时候也开口了。
“不错,空口无凭,张大人行事恐怕有些不地道,你说方大人贪墨,可有什么罪证?”礼部侍郎何向章也上前一步。
陆陆续续的,又有一些官员站出来,为方阁老抱不平。
“呵。”张河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把这些人当成了白痴。
说着,他将手中的折子取了下来:“皇上,这些都是我写的,方大人犯下的所有罪状,都在里面。”
丞相愕然的转过身来,瞪着手中的册子,有一种想要冲上去将他撕成碎片的冲动,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方诗的账目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查出来。
李总管从桌子上拿了一份奏章,递到了皇帝面前。
任八千将那份奏章展开,认真的扫过一遍,然后起身将那份奏章往宰相面前一丢:“你这叫勤勤恳恳,办事公正!我真是为你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