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给种地的人以收入,他们才会安心的继续耕作,不再去想流浪,我们才能继续在以后,获得他们的产出啊。”
朱由检拍手:“哈,这又是你商行的剥削的把戏。”
懒得理他:“那么,还剩下一千斤,是我土地的白得。哈哈,想一想吧,这一千斤,怎么的也能值个二三两银子吧。”
三人小鸡琢米的点头:“值,绝对值。”
“然而,这一千斤,我不能砸手里烂掉浪费吧。”
“千万不可浪费啊。”
“然后,那就要按照我的办法,不说收购来的,就是这一千斤,酿成酒,最少能出二百斤酒。请诸位注意,我的这个酒,不是用真正的粮食酿造的,是用不能做主食的地瓜酿造的,这不违背咱们大明的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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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沉吟了一下,最终点头:“虽然有狡辩的嫌疑,但还是可以的。”
吕建就再问魏忠贤:“公公,你在未入宫的时候,农村最劣等酒多少钱一斤?”
魏忠贤张嘴就来:“三十,好一点的,五十。”
“好,就三十。我一亩地白来的地瓜,可出二百斤酒,最低六贯,兑换现在的白银七两,扣除人工等等,我一亩地可出最少赚五两银子,那么,到秋天,还盐商的土地钱还愁吗,还需要王爷的担保吗?”
天启朱由检,尤其是魏忠贤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天启看向了魏忠贤,魏忠贤干笑:“贤弟啊,咱们谈谈皇家入股商屯土地,需要多少钱的问题吧。”
太过投入,现在,吕建忘记了面前几位的身份,他再次回归自己是大商人的本性,于是,给了魏忠贤一个白眼:“风险投资,是在别人不知道,你这东西到底赚不赚钱的时候,下注,赌一把。你老哥知道这稳赚不赔了,才来,我为什么要把我稳赚的钱,白白的给你?”
这下,把魏忠贤嘢的不轻,眼巴巴的看向天启:“皇上——”
天启也对这到手的钱拿不到,非常非常的心疼。但刚开始说了,自己绝不出钱,现在反悔,那自己这个皇帝的脸就没了。
于是看向了朱由检。
朱由检干咳一声:“亲兄弟明算账,这是国事。嗯,你是官身了,你的商屯土地,是不纳税的。”
这是东林党坚持,朱由检绝对无条件支持,绝不破例的。
“但你的酒,却是商品,按照魏忠贤的政策,是要上税滴。这样吧,朝廷许你酿酒,但你的酒就按照销价,上三成,不,五成的税吧。”
吕建吃惊的张大力嘴巴:“抢钱吗。”
天启拍手叫好:“国法不能违,吕爱卿,要带头啊。这个税就这么收了。”
魏忠贤立刻跟进:“咱家会派税监,坐镇你的酒厂,确保税款及时,足额缴纳。”
然后语重心长:“我不是信不着兄弟的人品,吕大人的官品,咱家最怕的是奸商。”
“可是——”
天启似乎是不耐烦:“吕爱卿,朕现在就下旨各地督盐御史,让所有在西北有商屯的盐商,立刻马上将商屯土地交给你,年终以二两银子每亩交割地钱。春短啊,你立刻,马上回家安顿,三天之后,起行西北。”
“可是——”
天启不耐烦的挥手:“没什么可是的,跪安退下吧。”
走出午门,回身看着那高大的午门,吕建感慨:“我还是把握不住自己的命运,还是提前走进了这天下权力中心。但你套路我?我正好下去收买民心,士林已经一炮打响,那我再在民间坐稳声望,阉党是吧,东林是吧,两年后,看谁还能撼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