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重要的事,还有证据在后面,澈王会一并带进宫,也就这两日的事,太后且放宽心。”
“好,哀家信你,注意安全,不管如何,将这个带上,免死金牌,即便皇位交替,都有用。”
太后将地上那块免死金牌捡起来,给她。
夜桑离点头,赶紧朝御膳房走去,她将先前澈王给他的戒指从衣服里掏出来,挂在显眼处。
晃了一圈后,就选了条偏僻的小径走进去。
不时果然有脚步声跟了过来:“听澈王令!”
夜桑离转头,也不废话:“有多少人?”
“可集中一千人。”
“可有御林军的战力?”
“十倍以上。”
“三百人,按兵不动,保护太后,看住皇帝别让他出御房,若有人找事,直接动手,保命为上。”
听到最后一句,来人眼神一怔,抱拳:“是!”
说完,尽速离开,夜桑离直接通过密道出了宫。
远远就看到谷落天在暗院外翘首以盼,见她回来忍不住抱怨:“你这一去这么久,这都变成我家了,你这弓不错。
说完上手想摸一下,朱雀弓一阵嗡鸣,夜桑离避开:“小心些,刚解开封印,怨气大得很,既然我回来了,你先回去洗洗,有点臭了。”
谷落天眼神一怔,后跳一步:“你敢嫌我臭,你等着。”
说完赶紧跑开了。
苏祺安从边上走了过来,看向走远的谷落天道:“你为何将他支开?”
“你跟我进来。”
夜桑离将他带进去,将手边所有的证据,和目前宫里的形势,全部都交代一遍。
苏祺安一愣,跟她拉开一段距离:“等等,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你指望我去做?”
夜桑离将收集好证据塞给他:“宫里那部分通敌证据在太后那,这边的你交给澈王。”
“不不不,你为何不自己交给主上。”
苏祺安心里有点不安,一时又说不上来,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夜桑离只能将他带进去澈王的床边。
她调动玄力,控制了朱雀弓,一个移花接木秘技,发出一阵朦胧的光晕,将两人笼罩在里面。
苏祺安头一回见着这秘技,也看不清两人是啥情况,有点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光晕散去,夜桑离晕在床边,那朱雀弓恢复成一把普通的弓,落在一旁。
“独狼!”
苏祺安简直要疯,天都捅了个大窟窿,唯一能补上的两个人都昏迷不醒,他刚要去扶夜桑离,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吵死了。”
凤尘绝以为两人在吵架,睁眼时却看到夜桑离倒在地上,苏祺安刚要去抱。
“住手。”
他一把起身,缓了缓久睡猛起的头晕,跌下床来,将夜桑离圈到怀里。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她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好像是用了个什么术法,将你们两人的什么对换了一下。”
青诺被苏祺安一声大喊给召了过来,刚到门边便看到这幅情形,赶紧上前给夜桑离把脉。
凤尘绝警惕地一挡:“你是?”
苏祺安赶紧让他将夜桑离放床上,让青诺把脉,然后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凤尘绝出了门一看,果然是暗,他眼尾赤红,轻喃。
“所以,她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
“恐怕不是的,还有个人,主上您估计很快便能看到了。”
苏祺安不敢想那个修罗场。
两人说话间,青诺抿唇走了出来,凤尘绝走上前去,蹲下与他平视:“抱歉,她怎么了?”
青诺朝他伸出手:“得把把你的脉确认下。”
凤尘绝赶紧伸手,把脉后青诺突然有些六神无主:“你好了,转移到了姐姐身上。”
姐姐?
苏祺安万分惊讶,却心知不是问这事的时候,他看向凤尘绝。
“什么情况?”
院门口响起谷落天的声音,随即他快速冲房内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