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内,李云治也给吴含秀的父亲吴先海打去电话,说明事情经过。
“这小子真不计较?”吴先海诧异道。
“是的。”李云治正色道:“不过,也只是不跟我们俩计较,但到底跟您计不计较,我们并不清楚。”
“难道让我给他道歉?他一个街头混混算什么东西?”
“或许,让您女儿去道个歉就行了,毕竟事情因为您女儿而起。”
“不可能,他一个混混敢打我女儿,我没弄死他算他运气好。”
“吴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结啊,陈骄阳绝对是个狠角色!”
“那又如何?我看陈骄阳能拿我怎么样。”吴先海不屑道。
“这……那您自己处理,我们不想再掺和这事情。”李云治赶紧撇清关系。
……
吴含秀离开支队后,没有去学校,而是回家了,到家里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内。
看到陈骄阳被打成那样,她心里也有些不忍。而陈骄阳那瘆人的笑容和狠劲,更是让她害怕,连学校都不敢去,万一半路被陈骄阳逮到,那就惨了。
“笃笃笃……含秀,你在房间吗?”吴先海下班回来,敲响房门。
“爸,我在。”
吴含秀起身打开了房门。
“现在心里好过了一点吧?”吴先海问道。
“爸……我……”吴含秀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必担心,我打听到陈骄阳的底细了,他是跟吴老四混的,我刚才已经给吴老四打去了电话,让他警告陈骄阳,不能对你动手。”
吴先海沉声道:“如果陈骄阳不听他老大的话,不用我们出手,吴老四都会对付他,你可以放心的去上学。”
“哦,谢谢爸爸。”吴含秀现在不再担心了。
……
“陈老弟啊,贼不与兵斗,你干嘛非要跟吴先生过不去呢?”
还在休养的陈骄阳,接到了四哥的电话,电话刚通,四哥就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陈骄阳听到不是安慰的声音,反而责怪,心里极其不满。
从支队回来,他躺床上,想翻身都难。
腹部和胸膛内依然疼痛难忍,要不是这一年来在师父那里经常用专门调制的药酒浸泡身体,他现在早就内出血,躺医院去了。
这都拜吴含秀的父亲所赐。
陈骄阳抱怨起来:“四哥,事情的起因兄弟们都看在眼里,是吴含秀的父亲欺人太甚,公报私仇。”
“这世道没有什么公平可言,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吴老四沉声道:“吴先生的人脉比鑫哥还大,你以后别再惹他,更别动他女儿了,知道了没有?”
“我……”
“你也别让我难做人啊,吴先生真计较起来,别说夜总会,我们的其他场子都得被封。”
“四哥,我明白了。”陈骄阳不甘心的回道。
“好,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吴老四笑了笑,“走了。”
挂掉电话,陈骄阳眯起眼。
跟着这样的老大,还真是悲催,虽说大鱼吃小鱼,但陈骄阳吃了这么大的亏,至少得让吴含秀的父亲出以点血吧?就没任何补偿?
把老子挨打,当做你自己的人情是吧?
陈骄阳满肚子怨气。
徐曼说的好,吴老四就是一个披着西装的虚伪小人。
不过,这样更好,陈骄阳本来就不打算跟吴含秀父女和解。
他们现在还拿吴老四来压自己,到时候把彪哥和吴老四都解决了,再找吴含秀报仇不迟。
说了让吴含秀吹喇叭,一定要,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陈骄阳紧攥拳头,但是牵动腹部,疼痛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