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停在面前,微微弯腰,然后拱手施礼“微臣参见长乐公主,高阳公主殿下。” 两人呆呆驻足,然后定睛一看,原来认识 “孔祭酒。” 长乐公主好奇道“你怎么在此?莫非也有女眷参与仕女宴?可现在宴会已经散了呀!” “公主殿下,微臣不是来找人的。” 孔颖达急切的问道:“敢问公主殿下方才在侍女宴上房家二郎房遗爱是否赠你们了一幅画?” 长乐公主愣了下,随即笑道“原来,孔祭酒是为了画作而来呀!不错,那画确实在本宫这里。” 孔颖达激动的直搓手,他心里就跟猫抓了似的,恨不得马上一睹大作,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样被称为神迹? 随后堆笑讨好道 “公主殿下那画能否拿出来一下,让微臣也开开眼?” “当然可以。” 长乐公主笑着打趣道“素闻阎侍郞醉心诗画,没想到孔祭酒也不曾多让,本宫刚收到画作,你便跑来观赏了。” “哈哈…………那个让公主……见笑了。” 就在这时 一辆马车飞速驶来,然后停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卡顿生疏,车辆刚停稳,一辆中年士目光朝这里锁定随后便马上飞奔过来。 正想醉心观画的孔祭酒,看到那个中年士皱了皱眉头,随后定睛一瞧,瞪大了眼睛嘴中喃喃自语 “阎……阎侍郎” 随即,高阳公主以及长乐公主也疑惑地将目光转到这边,随后看到了令自己难忘的一幕:阎侍郎犹如恶狗扑食一样飞速地跑过来,这种速度就连博尔特也要使出全身力气。 只见阎立本四五十岁,但是身体素质与那些武夫恐不曾多让边跑边招手大声呼喊“公主且慢。” 待反应过来以后,阎立本已经跑到了近前,这才慢下了脚步,气喘吁吁地说 “听闻,听闻……” 但是刚才跑步实在已经费完了,全部的力气随即,搀扶在树边指着高阳公主和长乐公主,但是一般的孔颖达已经替他回答完了问题 “阎侍郎,你也是来看画的” 阎立本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听自己女儿描绘那幅画时,已经用上了绝佳好词,想必真迹会更加令人赞叹,因此便慢悠悠的的走了过来说,一脸兴奋的样子,已经挂在了脸上。 “敢问公主殿下方才在侍女宴上房家二郎房遗爱是否赠予了你们两幅画?” 长乐公主随即愣了一下,笑道说“原来,阎侍郎也是为了画作而来,不错,那画确实在本宫这里,正好,漱儿,把画打开,让阎侍郎和孔祭酒看一看。” 阎立本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激动得直搓手 “太好了,太好了!”他的心里原本就像猫抓似的,恨不得马上看。 三人互相打趣着说着话,高阳公主和长乐公主已将各自的画作展开来。 于是这幅不曾出现在大唐这个时代的素描画,第一次显露出了真容被大唐的丹青圣手瞻仰以及一代大儒,直直地观看。 轰—— 空气瞬间寂静,这种寂静是不寻常的,明明刚才阎立本和孔颖达还在手舞足蹈的,想马上观看这一幅画,却在画展开后望着面前的这一幅美人图,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物。 见阎立本和孔颖达这个样子,高阳、长乐公主也不催促,就俏生生地立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察这二位丰富多彩的表情。 房俊的随便一画,便将大唐的丹青圣手以及一代大儒震撼成如此模样,这样高阳公主内心无比骄傲,心里甜滋滋的。 但同时又有些失落,因为高阳公主作为一个内人,却和房俊闹的竟住不到一个房间内! ………… 良久之后。 在看完两幅画的阎立本以及孔颖达默默地互相对视一眼。 “这……这世上竟有如此神迹!” 良久之后,阎立本和孔颖达长吁了一口气,一个是对这幅画的感叹,一个是对房俊的这个人的感叹。 阎立本本人作画线描画布刚劲圆润,画衣服简练粗重,设色也较为前代,浓重多用朱砂、石绿,有时含有金、银等贵重矿物质材料,目的只有一个一一写实!不择手段的写实! “而房俊的素描同样写实,仅用了碳黑色的深浅便完成了对面部、阴影、衣服的不同刻画,这是世人都未曾设想的道路。” 孔颖达扶须而笑,看着面前的画作,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此时的阎立本,就像是手握一堆高级账号,但仍要勉强通关ss,而房俊只需要
用一个账号的不同操作,就能同样完成阎立本需要一堆高级账号的操作,甚至还高于他。 “我本以为我的画作写实性,注重个性描绘,已经很贴近实物,摒弃了浮华以及虚渺,却没想到这幅画竟将实物做的如此极致,彻底崛起了轻浮以及虚渺,老夫还需要不同颜料,对于面部的写实,而房俊这小子!” 阎立本次时突然发怒,随后苦笑着说“房俊,这小子居然只用了黑色的深浅,便能同样画出不逊色老夫的画……不不不是超越老夫的画!” “老夫原以为做不出更写实,更注重个性描绘的画,是因为老夫的调料问题,多年而来,我用尽了世间的一切事物来当做颜料,想要同样用这种颜色绘画出写实个性描绘, 可没想到,没想到” “原来,老夫从一开始的路便走错了。” 阎立本忽然开始心疼原本那些浪费掉的一系列贵重绘画颜料,而面前的画作看成色似乎还是在用锅底炭而绘画而成! 这怎能不让阎立本心疼,愤怒? 有种找遍了世间的长生不老药,结果回头来一发现,原来只需要将水烧开,再加入不同比例的凉水,就能制作出长生不老药一样崩溃。 而阎立本眼睛此时依旧盯着画作,不曾望向公主的沙哑的开口“公主殿下,这话真是房二郎所作?” “这画确实是房二所作…………” 长乐公主顿了一下,笑着说 “阎侍郎,若是不信,可亲自去房家。房二郎已经在侍女宴上放出话来,谁要是不信,他可当场为其做肖像画。” “什么?!当场作画?” 阎立本和孔颖达惊讶的同时抬起头来,面露震撼之色? 作画,讲的就是一个意境是需要灵感的,不然像, 阎立本这样的人应该早就一天一幅画,轻松吃喝不愁了,但实际上往往是需要很多天,才能找到一个突发的灵感,而大多数灵感就会像小火苗一样,刚一露出便熄灭。 而阎立本在观看这个美人图时,心想这必然是某一日突然灵光乍现,这才下笔如有神!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