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情况……
夜桑离赶紧跳上了马,直奔皇宫而去。
到了宫门口便初见端倪,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几具尸体,她上前探了探,其中一个还没断气,不过失血过多没法救了。
“发生了什么事?谁杀的你?”
“要……要……”
“要什么?”
话没说一句,便彻底断了气。
夜桑离也不托大,直接拿出铠甲将自己武装好,放出灵兽煤球探路,直接持弓纵马进了宫去。
煤球欢快地在前方打着洞,速度比起地面上只快不慢。
宫内。
御路踏跺顶层,摄政王接近疯魔状态,正掐着太后的脖子,与下方逼近的花陌尧等人对峙不下。
“放下太后,留你全尸。”
花陌尧举着剑,一步步逼近,却也不敢逼得太紧,傀儡皇帝被摄政王所杀,若是太后再一死,届时落下把柄,说是被他所逼,反倒不好办。
“笑话,本王岂会管死后怎么样?老子非但要好好活着,还要当那万人之上的皇帝,那窝囊废哪一点比得上本王,不过是投了个好胎,还不是没那个命。”
摄政王眼神瞥向下方,仿佛胜券在握,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略过下方的几个人。
“哀家待你不薄,没成想竟养了个白眼狼,你害死了宋宋,有本事你杀了哀家,即便坐上那位置,你也没一日坐得安稳。”
太后恨恨地看着摄政王。
“啪!”
摄政王甩了太后一个巴掌,太后养尊处优惯了,这一巴掌直接将她扇得吐出一口血来,脸颊顷刻间肿得老高。
“太后?你还想端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在得意什么?又丑又蠢的老女人,你以为本王对你能有一丝真心?你只会令本王作呕罢了。”
太后脸色瞬间惨白,这一字一句如同刀扎在她心头,恨不得生吞了他,她气极反笑。
“哈哈哈,是吗?还不是当了哀家十几年的玩物,如今你连当个玩物的资格都没了,你以为哀家对你几分真心?哈哈哈……你连宋宋一根手指头都不如。”
摄政王的遮羞布彻底被撕开,他恼羞成怒地掐紧了太后的脖子,一点点使劲。
“你个老东西,当真不想活了?”
“一届废人罢了,你在哀家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个什么东西,心里当真没一点数吗?”
太后不管不顾,哑着嗓子继续骂他。
要不是太后没有一点武力傍身,花陌尧众人简直怀疑两人就要开始鹬蚌相争。
可不管谁是鹬谁是蚌,太后死不得,趁两人情绪激动对骂之际,季将军压低嗓子悄悄传音花陌尧。
“殿下,声东击西?”
“没用,如今人都在这,在他眼皮子底下,这都是些小把戏。”
花陌尧同他传完,宋裴雨扇子一开半遮了脸,跟他传音。
“我直接上,大不了今后你重新找个人合作,等我得手,你便朝我出手,做出戏给那帮老家伙瞧。”
“别冲动,总会有办法,大不了跟他耗着,我不许你自作主张,别坏我的部署,否则大不了我也不要这江山。”
花陌尧一句话,直接扼住宋裴雨的下一步动作,哪里还敢乱动一步。
宋裴雨扇子底下的脸色变幻了几次,最终趋于平静。
帝王之路哪有平坦地,现在不过是开始,他不能折在最初,否则也太亏了,总会有办法的。
摄政王见众人突然没了动静,深觉事出反常必有妖,也懒得理太后,直接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你们别想整什么幺蛾子,赶紧往后退,否则我不介意将她脖子拧断,退下去。”
花陌尧手臂一拦,将众人往后推了推,回头眼神淡定地迎上摄政王。
“你觉得即便没有我们,你能有一丝胜算?你捱得过人墨客的口诛笔伐?”
“谁敢?你以为本王怕那些老东西?得罪了本王,全给换了,有权还怕这些?不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退后,别停,奉劝各位别玩这套本王玩腻的。”
摄政王很满意从众人眼中看到的一丝惊讶,嘴角还没咧开,掐住太后的手突然被一支特殊的箭洞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