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父母己经煮好晚饭了,大姐说华华作获了全国优秀三等奖,我说以后要好好培养。
八点钟,我与华华一起去河南那边找爱好学的朋友。
路上我问华华学上的东西,我说与她爱看有关,她说她与饶远伯伯交流学的知识。想象中以为饶远是一个年轻作家。
我说你要主功学,音乐第二,别的法绘画也了解些基本知识,她很自豪的说:“学上写作我也拿奖,唱歌也拿奖。”
我告诉她:“阿姨上班那里有很多作,你放暑假去玩呵”
她说他们问饶远伯伯:“你是怎样从一个平凡的人走向学道路当上大作家的?”
“饶远说他自小也象我们一样爱好学,喜欢看。”
去到找不到人,有点诡异。一妇人打开大铁门说带我们去他家,那么远都来了。我说不用了就走了。
回去没看到《十月风暴》的开始,华华生气我浪费了她的时间。
十一点钟,我并没有睡意,又没看,就听朱晓琳那盒“第三支歌”的录音带,听得最专注的仍是廖百威唱的几首歌,一听他的歌,就想象他的人:“岁岁年年,我会记着你”那深情,迷惘,凄凉的歌声回荡在耳边,我想象着他这样深的爱着一个女孩:“永永远远的爱着你,”谁也不可分割他的爱了,可是最后一首却是茫然凄迷的:“谁能告诉我,怎样找到爱情的阳光?”这只是一首歌,人是人,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沈也说过,绘画是绘画,怎么想起画家的性格,不过我还是对这首歌产生共鸣。偌大一个世界,怎么去找到知音?说不定他也和我一样感叹:知音难觅,人生无奈。
这一辈子不结婚了也不可能,还是等待,好好的等待吧。
九0年六月十七日
早上醒来,听到老爸在放昨晚听过的歌。歌声从楼下传来,静静的躺在床上,静静的享受着廖百威的歌声。
大清早的,就能听到他的歌声,好象在深情的为我歌唱,又有音乐在抒情的流泄。我应该感到满足了,真是太幸福了!也许握手真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他和每个人都一样平凡,而歌曲,也真的只是歌曲,有些歌词只是我们的心声,让我们产生共鸣,然后歌手用深情磁性的声音去表达,让听歌的人心动,真的,就是这么简单。
快听完歌我下楼来,还得意的说:“我和歌星握过手呢。”
老爸又换了一盒磁带《少年壮志不言愁》我听着忍不住跳起舞来,把心中的失意跳掉,引得临窗对面一个人偷望。
唱完了,吃老妈煲的瘦肉粥早餐,这一早晨觉得还是好快乐的。
韩燕来了,我们一起去逛街购物。有时我反而喜欢一个人去逛街自由,不用意见不同而产生不开心。
午睡醒来三点多钟又去玩碰碰车,不会开,乱冲乱撞的很好笑很兴奋。就是因为不会开,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后来匆匆去了三姐家叫她去我们家吃晚饭,姐夫仍不开心霸道,不高兴我去“抢”他妻子。我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二次休息四天,只借他一天一夜的时间,三姐说哪还可以象做女子时那样自由,还说她现在才体会到爱的沉重,有时就象一把锁,把自己锁在“家”里,这就叫“情痂锁”。
爱,己经成为负担。
急冲冲的,我又去丽梅家,她不在,我又去找,往另一条路走,更滑,又下着雨,推着单车走向那条泥泞之路,衣服裙子都被淋湿了,溅着泥水,好是一幅浪漫的图画。
转回三姐家,我不停的抱怨这鬼天气,这泥泞的路,还有丽梅也跑去她奶奶家。三姐说我怎么变成这样爱发牢骚?一点也不明。我也觉到和韩燕在一起后特别的放纵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大笑,想骂就骂,一改往日的压抑生活。
晚上我在看《爱情婚姻家庭》杂志。大姐和三姐一起去求人,她们碰门钉,我就说:“这下你们就尝到那种滋味了。”
大姐说:“我不生气呀,就是你当官呀,你也有难处呀。”
九0年六月十八日
早上七点醒了过来。想起在五山总不会醒被人嫌弃,现在有得睡却又睡不着了。也因为想着要坐车吧。
一家人在吃早餐,悠悠闲闲平平和和的,这是多么难得。
确实,有很多事,是不能苛求和勉强的,就如友情吧,相互间约好或没约好,等去见面,都见不到而让人失意。如果看得过分重要会很失落。不如好好的相待,见了面,仍是朋友,一见如故,不失往日之亲密。
久不见面,也还是朋友,在心里也记着有这样一个朋友,这样不是很好吗?只要心里知道,就己经够了,还要强求什么呢?那种内心的平静,心灵的平和,是我这段时间所要的,也是一种心灵的智慧,包括学的追求。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的,一切都不要去苛求和刻意吧。
回来五山,人好累,又淋了雨,浑身都软乏起来,坐了车,头又晕晕的昏沉,宁愿被扣工资,也要睡一睡才上班了。
下午韩燕回来,我们一见面,就互相叫对方“打把婆”,这成了我们两人之间的亲昵和秘密,说不要被别人听见了说我们不明没礼貌。
晚上,先去韩燕那里谈心,回来挺着写日记。
小白,阿骆来坐,我本己经好累,又想快写完日记清清静静的过一夜,她们一来,吵得我烦躁死了,又和韩燕闹脾气。
在这个时候,我想我什么都不要了,友谊,爱情,学……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那软乏乏的身子,真的什么也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