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好多话要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想慢慢说来希望多说点什么。
可惜那位邓英老师来叫他一起走了,他走出门外时我不再管什么自尊不自尊,问他:“买了什么没有?”他说买了两本,还去了三味店,就这样一别,也不知久别见面后他会象幽灵一样一出现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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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幻想过我们见面是热烈而痛快的,哪会想到是这样的深情和细腻,真诚而实在。
如果不是自作多情的话,我仍见到了一双烧灼的眼神,弄得我不敢直视他不自然的翻。我一直觉得他的眼神是多情而炽热的,它烧到我的心,让我无法平静和安定。也许是我自己的心在烧吧?
下班时我和韩燕说:“如果不是环境我可能就去追他,就有勇气和机会去表达两颗心?”
她说她看了琼瑶的小说一对男女相互爱得很深也没有勇气表达。
他走后,我发觉自己的心情特别的好,连讨厌的人来闲聊也有好心情吹牛。
午睡时看也不能睡着,就看日记。等疲倦了想睡觉又要上班了。
下午上班看音乐,晚上抄章写日记,又是深夜。
九0年四月二十五日
晚上去他那里玩扑克,玩起来仍是又疯又癫的孩子样。我这样肆无忌惮的争执,惊哗,大笑。
在他面前,我仍是个孩子,那样真实活泼,好强又任性。但他责怪我乱出牌,我不知道他闹着玩的也这么认真出牌很在乎“赢”。而且他还会算计谁的手上拿着什么“牌”,让我有点害怕他对打牌都那么认真,还有什么事他不认真的呢?感觉上还是有点压抑不够尽性。
回到房间,不知怎的满脸忧伤:又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九点多钟,我写的《山路》还没整理好时光己经流逝了那么多。我还描写了秋天的景色,我特别的恋上了秋天。
记得有一天晚上天气有点潇凉,有点象秋天的潇索和温柔,无意又想起了秋天,暮色深浓的秋夜。
爱上秋天,是因为一个傻女孩第一次烧的季节吧?今晚打算描写秋天,只有去翻看以前所记下的秋天日记,才能触起我对秋天的潇潇凉凉的感觉了。
深夜里,又失眠了,看到两点,凌晨三点钟,才模糊睡着。
九0年四月二十六日阴
早上还没下班时和一个陌生的河北人谈绘画,看了他的一本绘画:工笔,写意,白描,真的和学有很多相同点,表现的手法一样强:想象,观察,还有刻画,线条……
下班时我说了几句五山中学,吴主任说:“有路数”。
他说他早看出来了,去年就看出来了,只不说。
我听了好笑,难道和异性聊几句就有“路”了?一直来和沈的相处是他的“好强”性格不能让我感觉“轻松”的放开自己,不能让我开心的时候想大笑就大笑,想生气的时候就生气,想闹就闹的随心所欲。
这几天三四个女的坐在一起吃饭,说趣事。
我说少年时和三姐去田里偷甘蔗,夜黑风高,看见甘蔗叶“哗哗”作响吓得心脏也要跳出来了。还说去捡花生,叉红薯的趣事。
我和韩燕两人笑得很放肆。小白却想笑又忍住不笑假斯,让我觉不划算。
笑,就要尽情的笑,玩,就要尽兴的玩。我要让自己活得真实。为什么要为别人多活不为自己多活?任由自己放肆。如果要我“笑不露齿”的扮矜持,我会感觉无趣。
晚上练隶,写了日记。我问过沈:“你写不写日记的?”
他说:“我才没这个闲情。”真有些被气着了。
九0年四月二十九日阴
一天,一夜,不知自己做了些什么?而又是在凌晨两点钟才睡,练字,看音乐知识,这些都需要时间去做。做这些事看起来没什么意义,但能有目标有顺序的过着日子,觉得时间的不够,让我有所寄托和得到心灵的安慰。
细细回忆一天,日子原来是这样过的:十二点下班吃过午饭午睡时,睡得很累很辛苦。每一分钟都有一个梦,梦里,一会儿是很多人来我房间玩一阵又走了,说去开什么五四青年会。一会儿又是韩燕为什么还不来叫我,可能被人请去吃饭了,汤也可能关门下班了,为什么不来叫我上班呢?仿佛睡了几个世纪,世间的人都不知去哪儿了?我欲睁眼,可是怎么也醒不来,拼命的挣扎,终于醒了过来。
下午下班打了羽毛球。
晚上看完《台湾女人》电视剧回来抄写《山路》顺便练隶,到十二点多看了一回,也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