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抬举!”周泰身后青衣武尊怒喝道,云飞在胜利广场就骂其为狗,一直心存嫉恨。
周泰朝那青衣武尊摆摆手,脸上笑容依旧不变,看着云飞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站在巅峰的强者,哪个脚下不是垫着成山的尸骨,梁国只是弹丸小国,你看到只是巴掌大的天空,我可带你到更广阔的天地,如你答应,钟家之人,我会尽数释放,即便整个梁国,我也可答应你送给钟家。”
台上萧武勇脸色剧变,“周公子,不可!”
云飞神情一顿,眼神扫过行刑台上的钟氏家人。
从他们眼中没有看出任何祈求和畏惧,想起惨死的钟虎和护卫,想起在长街挥洒热血的铁血卫兄弟。
“你不要废话了,我不会答应与你,不然对不起钟虎满腔的忠义!对不起护卫们未寒的忠骨!对不起铁血卫们洒出的热血!”
“好!说得好!我钟家之人,头可断、血可流,但骨头不能软!”钟伟峰虽功力被封,但声音依然铿锵洪亮,声传数百米。
周泰如沐春风般的笑脸终于变色了,原本认为把握十足的事情被直接“打脸”,脸色也变得阴沉,“云飞,你真的不再想想,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云飞仰天长啸一声。
“我很不舍得,但也必须杀你!不然以后你将是我最大的威胁,你死后,我会厚葬你和钟家之人。”
周泰显得有点萧索,“哎,可惜如此天才竟不能为我所用。”
“如此,就多谢周公子!”云飞淡然一笑,“我自己上行刑台,与我家人同行。”
说完,纵身一跃,向行刑台上跳去。
跳上空中的云飞手腕急抖,一片如水光华在暴雨中罩向萧武勇,“老贼受死!”。
萧武勇正暗自庆幸云飞的不识抬举,突然看到罩向自己的剑幕,神色不屑。
原来外放遮雨的真元一收,一个厚厚的真元铠甲覆盖全身,双手背于身后,一副得道高人模样。
“叮”,风行剑抵在萧武勇胸口铠甲之处,剑身已受力弯曲,但再难寸进。
萧武勇向前踏了一步,身体一震,云飞被震得嘴角流血,向后飞去。
萧武勇猖狂大笑:“小小武师,也来挑战我堂堂武宗中期,哼!你以为你真能逆天。”
向后飞起的云飞,挂着血丝的嘴角上翘,露出笑容,神识一动,“给我焚!”
正在狂笑的萧武勇笑声突停,手捂胸口,跪地惨叫,不一会,倒地气绝身亡。
原来云飞在跃起时已将异火附于剑尖,舞出剑的光华只是为了掩饰异火。
在刺中萧武勇铠甲之时,异火已被神识引至萧武勇的心脏处。
萧武勇只是感到心脏处微微一暖,他正自得意满,浑没在意,待云飞神识引爆异火,心脏瞬间被焚为无物。
萧武勇至死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云飞已开辟识海,神识有成,更不会想到他身怀变异异火,能够透过真元铠甲潜入心脏部位。
这是什么情况?
台下众人看呆了,云飞一招灭了武宗中期的萧武勇,怎么可能?
行刑台周边的王宫和巡防营官兵也愣了,不知怎办是好。
台上站在钟家众人后面的准备行刑的军士更是吓得面色煞白,后退几步。
周泰感到背脊有点发凉,这是什么妖孽?
还不到十六岁,居然一招灭了萧武勇!
“不识抬举!”周泰身后青衣武尊怒喝道,云飞在胜利广场就骂其为狗,一直心存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