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从来没有主动过。”他的大掌,已经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衣衫里,细细的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是不是该主动的伺候伺候爷?”
白小白抓住他伸进自己衣衫里的手,“你还真把自己当爷呢?”
“爷是你的男人。”程以泽从她的衣服里抽了手,坐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然后敞开怀抱,摆出一副即将被她伺候的享受模样来,弯眉笑道,“来,主动一次,让爷快h快h。”
“以泽,不好意思……那个……”白小白干瘪瘪地笑了两声,趁机从沙发上起了身,准备溜之大吉,“我今天有点累了,那个,那个就改天再做吧。”
说着,拔腿就跑。
谁知道程以泽眼疾手快的拎着她的衣领,将她往后一拽,真让她重新跌回了他的怀里,“想溜?”
白小白整个人仰卧在他的双腿上,上半身重心不稳的往后倒,被他完美的抱在怀里。
她眨眨眼,再一次干瘪瘪地笑了两声,“那个,以泽,我是真的有点累了。今天可不可以不那个……”
程以泽立即皱眉。
眼色看起来似乎是不容拒绝的。
她赶紧找了个借口,“以泽,你看,这大白天的。那种事情是晚上做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让我去睡午觉吗,我现在真的有点困了。”
“你困了?”程以泽弯眉笑了笑,那笑容别提有多妖孽和邪魅了,“可是我不困。”
“以泽,你让我上楼睡会吧。明天,明天再那个……”
“……”明天,休想。
“要不,晚上,晚上,可以吗?”
“……”不可以。
他的脸上,他的眼睛里,分明写着“不可以”三个字,可是就是不说出来,让白小白简直是无地可遁。
最后,某只可怜的小羊,就这样被程以泽这只又饿又se的大灰狼,给彻底的吃干抹净了。
-
末了,白小白累得一动不想动。
整个人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小鸟,光秃秃的躺在沙发上。
她又酸又软的拿了一只抱枕,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抱怨的看了一眼正在擦拭身体的程以泽。
“以泽,我腿酸,腰酸,背也酸,胳膊也酸,哪哪儿都酸。”
程以泽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坐到她的旁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坏笑着,“你这是还不习惯,多做几次,习惯了就不会酸了。”
“不行,我抗议。”白小白一脸愁容密布,“你这样频繁,我的身子迟早会被你累垮的。”
“有力气说抗议?”他捏起她的下巴来,指尖处传递着他仍旧滚烫的温度,然后一脸坏笑,“那说明你还不算很累,是想再来一次。”
白小白抗议无效,摆出一副苦瓜脸来。
程以泽轻轻的松开她的下巴,指间延着她的脸颊,耳轮,脖子,锁骨,最后霸气的拿走她挡在胸前的抱枕,温柔的揉捏着属于她的那团酥软,坏笑道,“以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要睡我吗?现在我心甘情愿的让你睡,你怎么反倒想抗拒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