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小白在那方面虽是迟钝了一点,但却特别的喜欢在扎进他的怀里,搂搂他,抱抱他,在他的怀里蹭一蹭、动一动。
憋了好几天的程以泽,明明是想歇她几天,让她‘饿’了一阵子后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
没想到,她对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似的。
被她这么一抱一蹭,心就更难耐了。
周六的这一天,程以泽特地在老宅的西院陪白白睡了一下午的午觉。
夜晚。
初冬的气息特别的浓。
但还没有冷到让白白受不了的地步。
所以她没有开暖气。
程以泽在浴室里洗澡,她站在玻璃窗前哈着白气。
等上面结满了水汽,又用手指头一笔一画的写着程以泽的名字。
字还是那么难看。
真是白费了白敬天和凌美姿好好的基因。
一个精明的商界大亨和一个多才多艺的贵妇,却生了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儿。
白小白看着自己难看的字,微微皱眉,“唉,字迹真难看。”
“还好有自知之明。”程以泽从身后走来,伸着颀长的双臂绕过她的前腰,将她搂进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后脑勺上,“确实难看。”
她的头发已经快干了,传来丝丝清香。
他闭着眼闻了闻,因此更加的心情愉悦。
大掌情不自禁的伸进她的珊瑚绒睡衣里,掌心流连在她光滑的肌肤上。
白小白的脑袋往后仰了仰,闭起眼来很舒服的嗯了一声。
程以泽睁开眼来。
身前的玻璃窗映在一片夜色中,灯光照耀,外面的一切看不清晰,唯有西院的路灯星星盏盏。
看起来,这玻璃窗倒像是一面镜子。
又映着白小白闭眼时,舒服享受的模样。
程以泽不由咧唇笑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大掌继续温柔霸气的撩着她。
越是在她身上揉捏,她越是享受。
玻璃窗上,便映下她迷醉的身影,尤其是她脸上的神情,十分的陶醉。
程以泽吻了吻她的发丝。
这吻缓缓的落向她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腮边,最后落向她的耳畔,又在她的耳垂与耳轮间流连辗转。
这吻,很轻。
轻得像是羽毛,轻得像是四月里和煦的暖气。
他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带着满嘴的暧昧问,“想要了?”
白小白的脸上浮过一阵满足的笑意,轻轻的嗯了一声。
程以泽又亲了亲她的耳垂,温温的暖气喷打在她的耳畔上,让她情不自禁的低声嗯了一两声。
“想要也可以。”他咧唇坏笑,“那你主动一次。”
白小白缓缓的睁开眼来。
程以泽握着她的双肩轻轻一扳,迫她正面面对着自己,眼里的坏笑落进她迷乱而陶醉的眼里,右手已经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摸向了自己的身体某处,“它在等你。”
白小白触到一片滚烫,手却往后一缩,“我还没休息够呢。”
说着,转身。
前脚刚刚抬起来还没落地,身后的程以泽已经将她往后一拽。
她只好站在他身前。
“不想我?”他皱眉,她笑嘻嘻道,“不想。”
不过白小白在那方面虽是迟钝了一点,但却特别的喜欢在扎进他的怀里,搂搂他,抱抱他,在他的怀里蹭一蹭、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