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众人再次被怼一脸。
周围看戏的闺秀们,也不由面露讥笑。
“楚姑娘切莫生气,我妹妹只是觉得楚姑娘,用不着那么好的院子。不服气罢了。”葛宛芝见事态失控,走上前道:
“咱们也没有赌钱,算不得赌博。楚姑娘再三推辞,可是不敢?”
楚曦玉暗想。你要是赌钱,我早就赌了……
本不想惹麻烦。但你们既然如此不罢休……
“有何不敢?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考不上,那我若是考上了,又如何?”楚曦玉反问。
葛宛蕊不屑讥笑,“你要是能考上,我就从南门桥上跳下去!”
这桥,在水宁县最繁华之处。
一个闺阁女子,大庭广众跳河湿身……
啧啧啧。
“好,我等着你跳。”楚曦玉啧笑。
葛宛蕊见她上钩,立即道,“那你要是考不上,你就跳下去!”
楚曦玉默不作声。
“怎么?你怕了?你要是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你是个草包,那我也不为难你。”葛宛蕊冷笑。
众目睽睽之下,楚曦玉一张脸涨的通红:“你才是草包!跳就跳!”
“在座诸位,都是见证。今日我和楚曦玉打赌,她若考不上院,就得从南门桥跳下去。反之亦然。”葛宛蕊松了一口气,洋洋得意:
“咱们以先祖立誓。谁要是反悔赖账,那就让祖先不得安宁!”
世人最重孝道。
若是赖账,让祖先不宁,就是大不孝。
也不用担心楚曦玉反悔。
楚曦玉眼睁睁看着葛宛蕊挖了一个坑,把她自己埋了,还不许旁人挖她出来。
很好。
我就喜欢这种言而有信之人。
只是葛宛蕊没有注意到,三言两语之间,赌约已经变成了楚曦玉考不考得上。
倒是和她自己考学,没什么关系。
这和楚家之前的赌约不同。
只是,没人在意罢了。
……
楚曦玉装作气呼呼地回了院子。
正好落得清闲。
楚若纤十分担忧,但被楚曦玉“赶”回房间,让她好好休息备考。
恰此时,客栈小厮来报,楚奕来了。
楚曦玉大喜,忙让人把他带进来。
楚奕是和陆希之一同来的。
数日不见,他依旧是怯生生的,倒和陆希之亲近了不少。
直到看见她,才飞一般地冲过来,拉着她的手,满脸担心,却口不能言,只能焦虑地唤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