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看着面前跪着求饶着的几个人,眼中的愤怒更加浓厚了。
这三天,唐宁不仅,听到了很多,自己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更是见识到了在合作大牢的阴暗。
“汤司马,这就是暂带的河州吗?本官怎么不知道汤司马有这么大的权利,整个大牢当中,不到百分之一的人是真正犯错的,本官也不知道,你何时有那么大的权利,视人命如草芥,纵容你的衙役,做出变态的事情。”
听到唐宁的话,汤司马便知道唐宁知道了他们的一些事情,于是只能开口求饶:“唐大人,下官冤枉呀,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呀。”
此时,汤司马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能将这些责任推脱出去,不能牵连到自己身上,一旦牵连到自己身上,那么自己这一生也就毁了。
当然,张司马之所以这么有底气,也是因为他知道唐宁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他可是有后台的人。
所以,他才敢明目张胆的去刺杀唐宁,如今,哪怕被逮了个正着,也毫无胆怯的假装求饶着,但是直接告知唐宁,他什么都不知道。
唐宁看着面前的汤司马,又看向此时,跪在汤司马身后的几个人,然后看向东辰:“证据都查清楚了吗?”
“回主子,都查清楚了,而且都已经将这些证据秘密派人送回了京都。”
听到这话,汤司马一脸的不敢置信,原本想着面前这个病秧子来到这里,如果真的想要鸡蛋碰石头,最起码也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开始。
可没有想到,人还没有见到,就已经先将他们的窝给端了。
“哼,你认为你的人能出得去在河州吗?你觉得这河州是那么好出去的吗?”
听到东辰的话,汤司马也不装了,直接冷哼开口,热嘲讽刺起来。
“是吗?你说本官的人能不能出的去?你说本官都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这江城,你觉得本官的人能不能出的去这河州?”
唐宁看着面前的汤司马,也开口问了出来。
听到唐宁的话,汤司马眼中犹豫了一下,但是一瞬间过后又恢复了原样:“出去了又如何?你觉得他们能够顺利到达京城吗?别忘了本官在京城也是有靠山的人。”
唐宁冷笑出声:“原来你在京城也是有靠山的人呀,就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原来你的靠山那么厉害呀,厉害到你是人命如草芥,厉害到你在这合着为所欲为,更厉害到你想刺杀本官。”
说到这里,唐宁又继续开口:“你说,如果你的主子知道,你不仅刺杀了本官,而且还被本官抓了小辫子,你的主子会怎么惩罚你呢?”
说完,唐宁的双手摩挲起来,然后又继续开口:“你说你的主子会不会让你生不如死呢?毕竟,他表面上看着温和,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扒了多少人皮,做过灯笼呢?”
听到唐宁的话,汤司马双眼目瞪一脸,不可思议,汤司马没有想到,就连自己的主子都被查了出来。
唐宁并没有给汤司马反应的时间继续开口:“听说他在扒人皮之前,如果是男的都喜欢将这个男的根先切去了,才会将剩下的人皮挨个扒下来。”
听到这里,汤司马下意识的抖动了几下。
唐宁说的这些,他又何尝没有见过呢?不但见过,而且自己如今手上还有一个人皮灯笼。
当初自己认主,也害怕过一段时间,直到自己被调来在河州,心中的那一丝害怕,才放了下来。
汤司马是贺州本地人,因为才学了得,所以入京考试,名次虽然不好,但也算是榜上有名的人。
自己在京都留了一段时间,那一段时间,现在想想依旧是噩梦连连。
唐宁吓够了人,于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双手,轻声吩咐:“这些人都先压起来,通知五日后所有的百姓到城墙门口集合,让本官告诉他们,什么才是为百姓做主的父母官?”
听到唐宁的话,汤司马挣扎着要起来,口中不停的喊着:“你敢,如今这里是河州,并不是你的京城,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你要是敢碰了本官一下,本官要让你横着都走不出河洲。”
唐宁觉得,这汤司马真是一个有趣的人,都已经到这个时间了,还想着将自己剁碎了喂狗,尸骨无存。
于是走到汤司马面前,用手拍了拍汤司马的脸额:“那你就试一试本官敢不敢?那你就在地府里面看着本官能不能出的去这个河洲?”
汤司马此时面庞丑陋,扭曲的不成样。
“你会遭报应的,你敢碰本官,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唐宁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不停诅咒自己的人:“是吗?真的是本官会遭报应吗?还是说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才会遭到报应?就如同你一样,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说的出遭报应这种词汇?报应这个词放在你身上都侮辱了这个词。”
说完,不再理会汤司马几人,直接往外面走去。
唐宁进来的时候,时不时会有个衙役在巡逻,然而此时,道路两旁的并不是任何衙役,而是官兵。
是的,就是官兵,是本地的驻军。
而跟东辰一起进来的将军,则是唐宁锐组织的人。
是的,就是锐组织的人,在确定唐宁被安排在河州的时候,锐组织已经将这个地方的将军换成了他们的人。
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河州的驻军,朝廷不敢去动,并不是不敢动,而是不能动。
因为这支军队很是特殊,从不听从朝廷的安排,朝廷对他们有监管权,但是对他们没有管理权,因为这支驻军以前是一支土匪,朝廷派了多少军队,都没能将这支土匪灭掉,最后,朝廷只能选择安抚的形式,将这支土匪收为己用。
而这支土匪的代价,就是成为河州的驻军,保证一方百姓平安。
这也是为什么此地的官员与驻军没有勾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