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来了。]
提醒祁不折。
祁不折一回头就看到薄妄站在卫生间门外,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不折哥。”薄妄走到祁不折的面前,祁不折正要接过药膏,准备叫少年出去,他并不想抹药,味儿大。
但下一秒,就见少年打开了药膏的盖子,将乳白色的膏体挤在手指上,“你仰着头,我给你抹。”
祁不折:“……”
好吧。
他刚好也不想动,于是乖觉的仰起头。
“其实不抹也没关系,估计明天就好了。”祁不折说。
薄妄低下头,微眯了一下眼,不赞同的道:“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留着这种印记?”
指尖的药膏在这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晕开,指腹在上面打转,薄妄喉咙干涩,只觉得手都快忍不住要打颤了。
祁不折皮肤薄,很轻易就能留下印子,好在的是,印子也消得快,估计明天就不太明显了吧。
薄妄给祁不折上好药后,两人洗漱完,祁不折就回卧室了。
睡前都习惯喝牛奶了,有的人喝牛奶会越喝越白,祁不折就是那种人。
喝了薄妄热好的牛奶,没一会,祁不折就打着哈欠躺进被窝里了。
“薄妄这点上,还是无可挑剔的,可惜不是我亲弟弟。”
:[但是你有男朋友啊。]
祁不折笑了笑,无奈道:“七七,你说得没错,可是我后面还有那么多任务,就想着谈恋爱是不是不太敬业?”
:[……]不,好像是我不太敬业。
祁不折又嘟囔了几句,就睡着了,皮肤瓷白细腻,微微侧头压在柔软的枕头上。
他真的好白,夜色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压在他身上。
与他交颈而卧,祁妄含着祁不折耳下那块肌肤,将自己弄出来的痕迹覆盖上去。
“唔~”祁不折头抬了一下,脖子线条绷直。
夜色里漂亮的少年嘴角缓缓勾起。
叫得真好听。
……
第二天起床,祁不折洗漱的时候,和说:“最近我大姨夫从一个月变成几天一次了。”
所谓大姨夫就是偶尔有几天他都有种酸软,很奇怪的感觉。
身体有点软不说,一仰起下巴,发现脖子上的红印子更深了。
祁不折惊呆了。
“七七,我过敏了。”
也惊呆了:[主人,你药膏过敏了。]
一人一统,都深信不疑祁不折的脖子过敏了。
不然还能怎么解释?
所以他打死不放昨晚那个药膏了,只是顶着这样的红印上班有点太张扬了,祁不折干脆贴了一张无色无味的药膏贴。
早上薄妄离开得比他还早,祁不折拿起面包就出门了,楼下停车位上是危洐的车。
祁不折上车后,危洐盯着祁不折脖子上的药膏贴,嘴角上扬。
是他昨天留下的印子,今天还没消,以为是祁不折只能如此遮掩呢。
好像祁不折身上有了他的印记一样,这个认知让他心情大好。
到了公司,是祁不折先上去的。
中午的时候,危洐为他点了餐。
他平时都自己点餐的,所以大家倒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只是祁不折旁边那个工位上的女孩子,还挺疑惑,祁不折今天吃这么好啊,这家的饭菜很贵的。
祁不折也觉得好吃,这是一份海鲜麻辣香锅。
太合祁不折的口味了,他吃得很认真,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好幸福哦。
“七七,这个真的好好吃,可惜你尝不了。”
看宿主一副满足的模样,就知道很好吃了,[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口齿生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