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不折早上眼泪汪汪的醒来,薄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特别不安心,恨不得无时无刻不在祁不折的身上。
事毕,他轻轻趴在祁不折滑腻的身上,“累了吗?”
祁不折头偏在床边的,闭着眼,还在抖,有点可怜的问:“你是要弄死我吗?”
薄妄一愣,“不折,你怎么这么说。”
祁不折有点怕他了,要说在二十多天以前,祁不折还在想躺平当咸鱼,那么被……了这么久的他现在真的不行了。
他已经几天没好好穿过衣服了,不仅如此身上的痕迹就没消退过。
祁不折甚至觉得这人根本不是喜欢他,而是报复他。
可每每对上薄妄眼里的痴迷,祁不折又觉得心惊,又如鲠在喉。
骂他,他比你会哭。
打他,人家还要伸脸过来。
祁不折以绝食抗议,结果这人就做各种好吃的美食诱惑他。
祁不折叫放电电他,结果放的电根本伤不了这人,反而传给祁不折,电得他差点抽筋。
祁不折真的麻了,痛心疾首的道:“你这么不消停,没有人能受得了。”
薄妄有些慌张的爬起来,茫然道:“可是怎么办,我每天都想碰你,亲你,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能跟你在一起,我知道你总爱骂我是变态,我想我可能是的,只要一想到你喜欢别的男人,不喜欢……”
薄妄突然冷笑起来,他弯下身,在祁不折耳边说:“你不喜欢我,那我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你喜欢我,熟悉我,接受我,一旦离开我,就会想,就会难受,永远永远需要我。”
祁不折狠狠打了个冷颤。
手攥紧身下的床单。
他有点慌,不再有恃无恐的认为自己是任务者,并带着优越感。
而是发自心底的惊恐,那种毛骨悚然之感使得他脊背和后脑勺都在发凉。
好像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被他掌控一般。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祁不折发自内心的感到害怕。
…………
祁不折晕过去的时候,薄妄有些慌了,确定人只是太累了才放下心来。
他开始反省自己,刚刚不应该太激进。
给祁不折擦了药。
薄妄起身,身高腿长的他赤裸着走向衣帽间,矫健的双腿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往上,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材青涩而不单薄,每一处都充满了力学的美感。
今天晚上他要出门去薛家,薄妄有点烦,但又不得不去。
这是为他办的一场宴会,目的就是公开他的身份。
呵!
薄妄并不在意。
但他力量太小,确实需要这家人的帮扶。
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少年感褪去不少,多了一份矜贵持重的气质。
他眉眼艳丽,却显露锋芒令人不敢轻视。
然而少年走到床边,看着乖乖软软的帅气青年,低头在他额头一吻,“乖乖等我回家。”
卧室有一张桌,上面有薄妄给祁不折留下的水和吃的,都是他自制的甜品和零食。
祁不折睡得还算香甜,长睫压在眼下,像小扇子一样铺开,俊秀的容颜娇嫩好看,透着健康的粉色。
青年是有点娇气的,薄妄太了解他了,明明自己每天早晚两次而已,就受不了。
薄妄又给祁不折上了一次药,看到他身上暧昧的痕迹,这人不但不反思,反而羞涩一笑。
内心那种不安才慢慢消散一些。
他出门的时候好好反锁了门。
然而就在薄妄离开的瞬间,床上的祁不折蓦然睁开眼。
他深呼吸几口气,“七七,你能想办法弄开这个链锁吗?”
:[主人,有是有办法,但是要积分,要很多很多积分。]
祁不折问:“多少积分?”
:[,而主人您目前的积分有分,就,就你最近用药特别厉害。]
祁不折:“……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祁不折捡了薄妄扔在床上的睡衣穿上。
因为祁不折某次偷偷藏了薄妄的睡衣,然后在祁妄离开后穿上身,所以从那次开始。
薄妄总会有意无意留下自己的贴身物品放在床上,然后看着监控里穿着自己衣服的祁不折面露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