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先行凶!便是到官府也不关咱们的事。”吴氏怕的直抖,回身要抱长安,发现长安不见了。
她惊惧的尖叫一声,四下查看,忽然见长安蹲在草丛里,连忙跑过去。
花花也跟小主人在一起,警惕望向拿着扁担的宋继祖两人,金黄竖瞳里迸发出寒光。
吴氏抱起长安转身往来路飞跑。
自己虽担心丈夫,但留下来的话,肯定是丈夫的累赘。
吴氏没看见,花花从草丛冲了出去,不知怎么飞跃而起,猛地扑向宋继祖面门。
锋利猫爪在这一刻长出一截,宛如钢爪一般狠狠挠在宋继祖的脸上。
“啊!”宋继祖猝不及防被花花狠抓一把,脸上瞬间出现几道深深血痕,若不是他挡的及时,眼珠子都被花花挠了出来。
他当即护着面门,双手乱挥,手中扁担就落到地上。
宋三顺几步冲过去,一把抓起扁担狠狠打在宋继祖身上。
先前在山上就是宋继祖先动手用扁担砸的自己,若不是自己一直提防,这会儿已经倒在山里了。
几扁担下去,失了武器的宋继祖与小表弟转身就跑,也不顾倒地那人了。
宋三顺也不追赶,一瘸一拐往回走。
这是赵家村地盘,姓赵的总能在此地找几个帮手来,所以他不能恋战。
宋三顺与妻子抱着小长安一路跑回家,花花也跟在他们身后。
此时是中午,很多村民都瞧见满头满脸是血的宋三顺,纷纷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宋三顺坐在自家院子里,任由妻子给他擦脸上的血迹。
他脑袋上有一个鼓包,胳膊与后背都是淤青与肿块,全是被宋继祖与其表弟的扁担给打的。
“宋继祖伙同赵家人害我。”宋三顺如实道。
宋老六一听就炸了:“什么?那畜生怎敢?八齐叔知道么?”
宋三顺自嘲一笑:“大约是知道的吧。”毕竟是亲爹极力让自己去赵家的。
宋老六气的一拍大腿,“我去找八齐叔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钱氏一把拽住丈夫,低声道:“这事儿先告诉族长,你去找八齐叔有啥用?能打他一顿还是怎的?”
宋老六一听也是,立刻跑去找族长。
村里出了这样的事,这个仇必须报,否则宋家村的人走到外头还不被人给欺负死?
一群人来了又吵吵嚷嚷走了,小长安缩在叔叔怀里,想用小珠珠给他治疗。
可手心小苗苗又开始不听话,任她怎么呼唤都不出来。
长安眨眨眼,恍惚有些明白。
好像小苗苗每天只能用一次,今天已经被她用过一回,所以就不听使唤了。
这可怎么办呀?叔叔身上有好多伤,肯定很疼很疼吧。
长安摸摸叔叔受伤的胳膊,有些难过。
那个大伯伯太坏,等自己有力气了,一定给叔叔报仇!
三岁小娃娃攥紧小拳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花花蹲在小主人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长安的小手。
就在之前,小主人给它一团光,结果花花就非常矫健有力了,细小猫爪瞬间变成猞猁一般的利爪,一下子就挠开人类的皮肉。
若不是要护着小主人,花花还想多挠那人类几下,绝对能挠的他连他妈都不认得。
花花舔舔爪子,有些遗憾。
它朝小主人喵呜叫一声,用脑袋蹭蹭她:不如现在去竹林捉野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