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亚的家里十分的干净整洁,完全像是没有人居住的样子,陆予摸索着带着弦亚走进了主卧,弦亚已经被狂热的发情逼得在陆予的身上胡乱的磨蹭,渴望这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慰藉。
“雄主唔”
弦亚的声音十分的低沉,他蜷缩在陆予的怀里,轻轻的喘息着,
陆予把人好好的安置在了床上,贴着弦亚的耳朵轻笑。
“将军别那么着急求欢,咱们之间,还少了一个重要的步骤啊。”
“将军是不是还没有,让我检查你的身体呢?”
虫族的婚礼习俗确实有这一项,主要还是为了雄虫为服务,等两人订婚后,雄虫可以检查雌虫的身子,若是有什么雄虫不满意的地方,即可解除婚约。
这样不合理的条例当然引起过雌虫的抗争,雄虫完全可以在这个环节里将雌虫玩的破破烂烂,然后留下一句对雌虫不感兴趣,就可以完全脱身,留下被玩过的雌虫黯然离去。
但是虫族这夸张的雄雌比却让大部分的雌虫终其一生也无法与雄虫有联系,这不合理的条例,竟然成了对于雌虫的另一种意义上的福利。
陆予和弦亚两人根本就跳过了订婚这个环节,自然也没有什么检查身体的经历。
陆予把弦亚身上的衣服扒干净,看着光裸的弦亚,轻笑着坐在一旁的座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始吧,将军,介绍一下,你自己的身体。”
可怜的弦亚被情欲烧的迷迷糊糊,还要分出精力来应付来自雄虫的逗弄。
弦亚费力地从脑子里找出来不知道多少年前经受的浅薄的讨好雄虫的两性教育,他们几乎遗失在他多年的战争中,现在在陆予信息素的挑逗下又重新的冒出头来。
弦亚坐在床沿,双腿微微的分开,腿中间的生殖腔里不断地渗出粘腻的汁水,弦亚的全身都蔓延上一层红意,目光迷离。
弦亚用力的挺起自己的胸膛,手抚上自己的胸肌,主动的捏起已经硬挺的乳头。
“这里是贱雌的乳头,可以让雄主吸唔啊”
“如果贱雌足够幸运能够怀上雄主的子嗣这里还能产出乳汁雄主不嫌弃的话,也能让雄主喝”
“唔如果雄主愿意的话也能给贱雌这里打上环贱雌的身体很敏感的”
弦亚双手捧住自己结实饱满的胸肌,在中间挤出来一条稍微有些深的沟来。
“贱雌的胸很大雄主也可以操贱雌的乳沟”
陆予面色不变,内心在暗暗咋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虫族的两性教育到底都在讲什么,怎么本身羞涩异常的弦亚,到了检察环节就如此骚浪了?
弦亚的手又向上抚摩着自己的嘴唇,用力的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食指用伸进自己的口腔里,直到整根手指没入到自己的喉咙,不小心触碰到了咽喉位置,弦亚发出干呕的声音,弦亚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等到手指再也无法深入进去的时候,才抽出自己的手指。
弦亚张开嘴巴,向陆予露出自己的喉管,殷红的喉咙随着弦亚的呼吸轻轻的收缩。
“雄主,你看贱雌的喉管很长也很紧”
“如果雄主想操贱雌的喉咙也是非常舒服的贱雌的喉管会将雄主的虫屌包裹的严严实实贱雌的舌头会主动的讨好雄主的虫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