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病,明天见。”
心情颇好的路暮阳,很好心的给风尘放了假,转而打了另一个电话出去。
“订票,去林城。”
今天是林昔的主场,作为丈夫的他,怎么能缺席这样的盛景,而且,他还暗中帮林青峰安排了一些事情,保证几天时间都让他回不来这里。
千古开车来接路暮阳,简单汇报此刻林城的状态,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林城宇宁集团会议室里,整个会议,陷入僵局,因为,有局外人突然出现。
“我的好妹妹,你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着急了?这才几天没有见,还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过,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达不成了,父亲人虽然在国外,他的股份,我也有权利使用。”
之前,林昔有想到林青峰是留着有后手,在看起来平淡无奇的公司,能安稳的吧公司握在手上这么长的时间,若是一点儿本事和后手都没有,那林昔才真的是要低看他。
只是,林昔也确实没有想到,她那个好父亲,一早就准备把股份转给林宇,心里果然没有她的地位。
“是吗?既然如此,你当然是也有资格站在这里,只不过,乱认亲戚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的好,我的记忆非常好,我母亲乔琳女士,只生了一个女儿,那就是我。这个世界,人伦道德沦丧,有的人的三观也改变,以为真的什么身份都可以上得了台面。”
夜九懒散的找了一个角落,拿手机刷微博,尽量减少他的存在感。
她很清楚,今天是林昔的主场,而且在场的所有人,联合起来都不是林昔的对手,何况这没有任何身份的林宇,再加上,之后还是要林昔一个人掌控整个公司,还是让她自己处理这件事,也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林昔,你别自恃清高,不过就是随便找了一个野男人结婚,连父母都不通知一下,心里是什么目的,还需要我们说清楚吗?说的自己比谁都清高,结果呢?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金钱,你倒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不要林家一分钱啊。”
不得不说,在林家,一直都是林燕出面和林昔对峙,林宇也不怎么说话,这倒是让林昔出现了一下错觉,以为林宇不过是什么都听林燕的话的男人,一个单纯疼爱妹妹的哥哥。
原来一切都是隐藏住,这个男人的心急,绝对不低于在场其他董事。
“真好,真想给你鼓鼓掌,你是让我佩服你的心机,我也好心提醒你,你玩的这些小把戏,我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玩腻,手段实在是不高明,就算你手上有着股份,可以暂时让你待在这里,十个股东,已经到齐,关于罢免林青峰在宇宁集团的任职表决,现在开始。”
林宇的小心思,林昔一下子就察觉,不过就是想让林昔一冲动,就说出一些冲动的话,这种事情,往后推十年,林昔是会做出来。
这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一句,都落进飞机上路暮阳的耳朵里,没能看到现场直播,是他的遗憾,反过来想,之所以迟到,是因为被林昔给打晕。
“千古,那个男人真的说,我是野男人?”
路暮阳一下子找到重点,他活了整整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私生子骂野男人。
千古从小跟在路暮阳身边,是绝对衷心,且不会对路暮阳撒谎的人,也只听路暮阳一个人的话。
“是的,他说的很清楚,就是说您是野男人,还说林昔小姐装清高。”
没有丝毫隐瞒,性格耿直,说一不二,典型的直男性格。
“很好,风尘病情怎样了?”
突然想到突然生病的风尘,问起这件事。
“昨晚被夜九小姐丢在公园长椅,着实发高烧,还在打点滴,明天恢复,没有问题。”
昨晚千古没出现,就是因为去调查夜九的资料,不过,他努力了一晚上的时间,还是没有查到太多的消息,唯一知道的,是夜九和林昔,关系非常的好。
“算了,让他先养病,夜九的事情,别大意,只要她对林昔好,就够了。”
路暮阳不想过多的插手林昔的事情,而且她也非常的相信,林昔会带给她一些不一样的感觉,他不想破坏这一切。
不过,若是有人欺负了她,那就不要怪他这个野男人,会做出一些,让人怨恨的事情来。
路暮阳出了名的记仇,还是那种,分人型的记仇。
这边的投票结果正好维持平局,这倒是让林昔终于是看清楚,以往林青峰在公司里的人心是有多么牢固。
“希望各位董事,谨言慎行,先看看桌上的这些件后再好好考虑一下,是否坚持现在的选择。”
件里,是之前就让夜九打印好的关于林青峰在职期间,调动公款,以及安插亲戚进公司,中饱私囊的证据。
“林昔,你别太过分了,他好歹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有必要捏造不存在的事情来弄垮他吗?”
林宇一看完件,一阵心悸,他没有想到,林昔会做到这么狠绝的地步,之前林青峰只是让他想办法拖住董事,当然也动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在这里这么多年,怎么会没点儿把柄。
要不是林青峰暗中给这些董事发了消息,凭着上不了台面的林宇,能说出这么一番话,那可真是让林昔佩服。
“捏造?对不起,这么卑鄙的手段,我从来不做,爷爷教我经商第一天,第一句话,就是必守诚信。要是我连这点儿都做不到,爷爷怎么会放心把这个林氏交给我?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在场的人,可以不相信林昔,但是没有一个人不相信林老,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是林老力挽狂澜,拯救公司与水火,这么多年,他们都相信林老的为人,才会相信林青峰,今天,也一样相信林昔。
“在各位做第二次选择前,我这个野男人,有些话,想和张董事,李董事和王董事说说,不知几位的手,有没有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