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旁边经过了一位褐色短发妹,呵斥并阻止了布莱恩的挑衅行为。
布莱恩扭头发现她是艾拉,顿时掩盖自己的傲慢,露出绅士般的举止神态。
“艾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布莱恩掩盖惊愕的表情,露出英俊的微笑。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艾拉反驳道,然后带着激烈的情感警告布莱恩,“不允许你再挑衅东方的同学了,因为他是我新认识的好朋友,希望你能尊重一下他们。”
“好的,我会的!这小子你怎么会认识?”布莱恩带着醋意,看着艾拉。
“他是韩玉婷的男朋友,也是我们的好朋友。”艾拉白了他一眼,解释说。
“哦,原来是场误会啊!”
布莱恩不好意思地干笑,然后向盘天一致歉,“兰迪,请原谅我的傲慢和无理!”
此时的盘天一并未理会布莱恩,弯下身捡起落在地上涉及生命濒死体验的科学著作,再望向艾拉表达谢意,转身想要离开。
“兰迪,我向你表达我最真诚的道歉!”
布莱恩似乎想到了帕克教授安排的采访任务,并分享告诉他。
“如果你愿意,请和我们一起随同帕克教授前往目的地,采访几位特殊的濒死体验者,这将会是一个另人有重大收获的经历,况且我们还要准备发表与此相关的调研论呢!”
盘天一看着布莱恩充满真诚的面孔,选择了原谅,然后说道:“我希望这是一次有趣的调研采访。”
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就这样成为了好朋友。到很久的后来,甚至一起扬升到了第四维度世界。
下午时分,盘天一驾驶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穿过大屏闪烁的纽约时代广场,来到曼哈顿东部临海的贝维医院。
帕克教授在病房外的走廊处,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学生们。这时,他注意到了一位黑衣男子正站在医院的门诊楼下,向他扫去了一道冷冷的目光。
而那名男子却是两个月前不断追捕他的光明会成员。
盘天一事先通话联系帕克教授,按照网络定位终于找到了他们。
艾拉站在帕克教授旁边,望了望远处,似乎在寻找着布莱恩的身影。但她这时候却看到了那张阳光帅气的盘天一,眉宇间透露着英俊潇洒的自信,她有时候甚至把布莱恩想象成了他。
“嗨,帕克教授,艾拉!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盘天一出现在走廊上,朝着另一端的帕克教授走去。
“兰迪,我们又见面了,多谢上次的搭救!要不然,我早就成了荒原上的一堆尸骨了啊。”
帕克教授身着灰色的西服,面对盘天一的出现,昔日的阴郁神态,早已荡然无存,凌乱的白发下,反而露出一张憨态可掬的笑容。
“帕克教授,我们可以进入病房进行记录采访了啊。”
艾拉看到布莱恩喘着气,匆忙地跑了过来,提醒说道。
等大家到齐了,帕克教授便进入一位精神病患者的房间,开始了一段十几分钟的采访。
这位精神病患者弗雷德,原先是一名退伍军人。
八年前,他从伊拉克战场退役,自以为凯旋归来,会受到社会英雄般的崇拜,哪知周围的人们甚至是亲朋好友都在竭力地排斥他们。一时间,他像流浪汉般找不到工作,生活陷入到穷困潦倒的境地。自暴自弃的他时常滥用大量的精神药物,以消解来自地狱战场上的血腥与暴力的混乱记忆。
就这样,像绝大数退伍军人一样,他患上了严重的精神性疾病,开始以自杀方式了却一生。但不巧的是,他的生命以及其他无数人的生命,都被贝维医院有目的地从死神的手上夺了过来。
而这家医院,在曼哈顿乃至整个纽约市都是首屈一指的高端医疗服务机构。然而,它与泰勒坦生物科技却有着密不可分的紧密关系。
“弗雷德,昨晚你到底经历了一种怎样的濒死体验,能够详细地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帕克点了一支香烟,并递给了弗雷德。只见他坐在病床上,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目光呆滞地看向窗外。
“在联军攻入巴格达市东部时,我们遭到极端组织的袭击,位于附近的建筑和车辆发生了大爆炸,一个炸飞的轮胎从空中落下,砸断了我的腰椎,导致下半身瘫痪而无法动弹。而我的思维意识先是一片朦胧,然后自己就好像进入了太平间,一些模糊的人影张牙舞爪地围着他,随后他的身躯漂浮空中,躯体四肢开始向四周分解爆裂,散落在空中。我知道这是我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开始受到来自地狱的惩罚。”弗雷德的目光移开窗外,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相似的死亡经历,并带着恐惧般的神色,祈求帕克教授,“请带我离开这里好吗?我仿佛受到了一股力量的拉扯,不受控制地飘向黑暗的隧道,在通道的尽头出现了一片光亮,同时发出了一阵幽远洪亮的声音,然后我就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这个陌生的病房里,身边还站满了穿白褂的人,他们每天像观察小白鼠一样在不间断地盯着我!”
“你所说的描述是人体经历的一场濒死体验。”
帕克教授看着他惊恐的眼睛,接着夹杂些愤怒的情绪,“你们入侵别人的国家,给别人的和平带来了诸多血腥和仇恨,这难道不是因果报应吗?实在抱歉我们该走了!”
正当帕克教授走出病房时,迎面走过来的一位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阻挡了他出去的路,只见他摘下墨镜并发出嘶哑的冷笑。
“帕克教授,我们又见面了啊!”
“马杜克!真是可恶,你简直像死神一样甩都甩不掉!”
帕克教授脚步后退,脸上露出了惊悸苍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