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满月了,于茵像刚打开鸡架门,冲出去的小鸡,终于获得自由了,赶快出去撒个欢。
这一个月,从卢睿上班以后,于茵找机会就把澡桶拿进空间,在里面泡澡,泡完澡的水用来浇院子里面的菜,整得菜像焕发了第二春一样,又精神了。
好在只是精神一些,没有出现肉眼看着长大的神奇事件。于茵发现,灵泉水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存在,不会突兀。
现在,她可以好好巡视一下自己以后常住的地方了。
院子占地面积很大,四周木栅栏外围长满了荆棘,不知名的荆棘丛中,零星的开着红色的小花,隐藏在一片绿色中,有那么点万重绿中一点红的写意。
最惹人注意的还是那栋二层吊脚楼,结实的墙体,屋顶的瓦片,都是让人羡慕的存在。
走进一层,是一个大开间,没有隔断,空荡荡的。
以后要做几个隔断,用来放一些东西,还得打几个架子,不然容易发霉。
于茵转了一圈,心里有了计划。只是她和孩子的身体还比较弱,没有精力做这些,怎么也得养一养,看着像个健康的人。
看过一圈,用一个字形容她家,“穷。”没有多余的粮食,没有物资,厨房还好,最起码有口铁锅,也是汉族似的灶台,但是东西没几样。
于茵觉得,自己第一步要做的就是丰富自己的餐桌。儿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很多时候想吃都不好开口,以至于成年后,再怎么忙碌,吃饭必须应时应晌,每顿最少一荤一素。
于茵知道,这是一种病,但是治不好。就像有瘾似的,对于童年缺失的东西,记忆深刻,不自觉的就想得到。
她也曾为了让父母多看几眼自己,拼命学习,老师给父母打电话,夸她多么优秀,学习多么好,可是父母仅仅一句“也就那样吧。”,就否定了她头悬梁锥刺股的付出,她那时就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你努力就能得到的。
得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以后少想点,自己的任务是把两个崽好好养大。
快中午了,卢睿要回来了,先做饭吧。
摘点菜,切碎,放点玉米面和白面,做成糊糊,摊成菜饼子,连饭带菜都有了。再用汤锅煮一点米汤,就着饼吃,省的噎挺。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这样吧。
卢睿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小男孩,细看,这不是自己的便宜弟弟吗。
“姐呀,我终于见到你了!”
这孩子,咋说话呢。
“谁绑着你的脚不让你来了,嚎啥丧呢。”
“你妈绑着我不让来的,说要是你没坐完月子我来打扰的话,就打断我的腿。你妈,你知道呀,能干出来手刃亲子的事,我的姐呀。”
“打住,洗手吃饭。”
卢睿瞪大眼看着姐弟俩的表演,真是开了眼界了。
之前这小舅子也来,但是不怎么说话,每次走前都瞪自己一眼。
“愣啥神呢,洗手吃饭。”
午饭很丰盛,有于茵做的,还有卢睿从食堂买回来的,把三人吃撑了。
送走姐夫小舅子,于茵喂完孩子睡了一觉,这身体还是不行,容易疲惫,还得养啊。
吃完晚饭,小崽子也睡熟了,于茵喊了卢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