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郡主愣楞站在原地,看着\02席时晏\02逐渐远去的背影,方才他那句话是何意?
今日之辱?
\02席时晏\02是在认为她羞辱了宁瑜等同于在羞辱他么?
可她明明是在帮他啊!
若宁瑜当众脱衣,那么席家也不会要这个媳妇。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禁议论纷纷。
\"谁说席大人不在意他那未婚妻的?!\"
\"我看他的样子分明在意得很,唯恐宁瑜出事了。\"
拥趸者安慰道,\"长乐郡主,莫要在意,席大人不过是看在那小贱人是他未婚妻上才对郡主这般…\"
长乐郡主丹凤眼闪烁着冷意,\"是么?我看他倒是在意的很。\"
想到她下的药极有可能促进宁瑜和\02席时晏\02的好事,心里后悔不已。
早知不邀请这个小贱人了!
席时野看到后门已停了一辆标着席家徽记的马车,抱着宁瑜走了过去。
令一压低声音,\"二公子,大公子在马车里。\"
为了不暴露二公子的身份,他特意让萱儿去请大夫了。
席时野脸色微变,放在宁瑜腰间的大掌陡然用力,怀中的人感到痛意,喉间不禁溢出一丝轻吟。
席时野垂目,瞥了眼意识朦胧的少女,微微颔首,\"知道了。\"
令一掀开车帘,席时野抱着宁瑜上了马车。
车内摆放着鎏金异兽纹铜炉,隐隐散发着沉沉香气,将车内的血腥气息掩盖着。
席时野看向坐在另一侧的男子,声音很低,\"大哥,你受伤了?\"
席时晏骨节分明的手指放下茶盏,如沐春风,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丝丝残忍。
“不是我的血。”
\"多亏二弟替我伪装,否则也难以让叛贼放松警惕。\"
此时,宁瑜只觉得脑袋一片浆糊,浑身燥热,耳畔响起嘈杂的声音,什么也听不清。
宁瑜实在有些受不了,将衣襟扯散了些。
依稀记得自己被\02席时晏\02抱上马车,软软喊道,\"大、大表哥,我有些受不了\"
脑袋不断在席时野怀中蹭来蹭去,鼓鼓囊囊那处更是紧紧贴着男子的胸膛。
席时野自从知道自己碰了女子便会产生剧痛之感,突然这么一接触过软玉温香,浑身骤然变得僵硬了起来,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地。
同时,心脏跳得极快,如擂鼓。
让他难以抑制。
席时晏和席时野乃双生子,有时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情绪。
尤其情绪起伏过于大时。
所以席时晏自是感受到了席时野传递过来的心情,汹涌澎湃,江翻海沸。
席时晏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莫名有一种被戴了绿帽的感觉。
还是当面的那种。
明明是他的未婚妻。
虽出事有因,心中还是有些烦躁。
\"人给我罢。\"
席时野听到席时晏略戴发号施令的语气,抿了抿嘴唇。
任由席时晏抱走。
宁瑜对于周身的一切并不知晓,连同挪了个位置都不清楚。
席时晏将人放置在身边,让她靠着他的肩膀,用着臂膀搂着宁瑜的腰肢,省得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