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那现在该做些什么?”
一个随从说:“拿根棍子让公子咬着,以防他抽搐咬到舌头。有,我们把公子抱回房间!”
另一个随从抱起哥哥,往门口走去。
我赶紧找来一根棍子,跟随其后。
哥哥全身都抽搐了起来,还安慰我道:“妹妹,不要怕,哥哥很快就好……”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牵起他的手。
哥哥的手此刻青筋凸起,他紧紧地回握住我,可见他此时身体正遭受着很大的痛苦。
有把哥哥放到床上,哥哥的抽搐得更厉害,我问:“现在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随从难过的道:“有已经去了请大夫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以前在京城,公子毒发作时,都是吃太医院院正研制的护心丸,再辅以针灸……”
“那护心丸呢?赶紧给我哥吃下。”
随从哀伤道:“此行,本来带有一瓶护心丸的,但是在路上弄丢了,公子也不愿返回京城。传信让人送过来,到现在都还没有回音。”
有提着一个披着床单的老者从院子外飞进来,原来有会武功的。
“大夫,快来看看我家公子!”随从第一时间看见大夫。
“哎呦,慢点,我的老骨头都散架了。”老者抱怨道。今天有点感染风寒,早早的睡下了。
突然一个年轻人闯进房间里,二话不说就把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对方急慌慌的道:“随我去救人。”也不给分辩的时间,用床单一捆,一阵风驰电掣摇摇晃晃,就到了这里。
老者堪堪站稳,又被一个手拉着进到房间,一个女孩着急却不显慌乱的声音:“大夫,麻烦你了。”
大夫沉稳道:“我探探脉。”
大夫坐在床边,哥哥努力压制抽搐的身体,但是无济于事。
“给个人压制住病人的身体。”大夫说道。
有压制住哥哥的手臂,大夫把手压在哥哥的脉搏上,不一会儿,大夫说道:“病人脉象紊乱,毒气攻心,老夫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可恶,从来没有这么恼恨自己不会医术。刚和哥哥相认,就要天人永隔了吗?
我不服!就算是命,我也要把它改了。
有问:“通知九亲王了吗?”
随从伤心道:“刚才已经传信出去了。”
“大家放宽心,说不定九亲王会有办法。”有心里也没有底。
大夫站起来,裹紧身上的床单,他吸了吸鼻子,外衣都没穿,就被抗到这里来,冷得直打颤。
“有,给诊金,送大夫回去。”
哥哥还在不停的抽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你们都出去,有本,你守住房间门,在我没有出来时,谁来都不给进,事关你们公子的性命。”我沉重的道。
“小姐,你有办法?”有本问道。
“我也不确定,爹娘你们也一起出去先吧。”
“好,闺女,我们就在门口外,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们一声。”爹想到女儿和洪七爷的关系,说不定她真的有办法。
哥哥已经不抽搐了,但是整个人发热,陷入了昏迷。
我牵起他的手,进入空间,但是没能成功。
“黑球?黑球?”我自己进去,大声喊道。
“来了。”黑球左手拿试管,右手拿滴管,后腿走路,从小木屋里出来。
“我要你出去救中了肤之钥的那个人。”我迫不及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