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昌柏离去的背影有点可怜。
但虞渔很平静地关上了房门,没有一点留恋的意思。
她脾气不好,不算很好。
让她烦了,她不介意不谈的。
这是她在关上灯之前最清晰的想法。
第二天虞渔醒来的时候,韩昌柏在客厅坐着。
看到虞渔,韩昌柏说:“早餐我点了,你来吃。”
虞渔看了韩昌柏一会儿,走过去打开了餐盒,安静地吃了起来。
“我下午就走。”
虞渔“嗯”了一声,两人都没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好像不曾经历过似的。
“你什么时候回江城?”
“还有几个活动,参加完就回去。”
虞渔没看他,韩昌柏握着筷子的手放了下去,他盯着她脑袋上的发旋,忽然问:“你昨天说的话是心里话么?”他的忍耐好像并不能持续,在意识到虞渔对他有些明显的冷淡态度的时候。
但是挑破那一层膜,就像是扎开鼓起来的水泡,里头的伤口就会露出来。
虞渔喝了一口粥,然后有条不紊地用纸巾擦了擦唇角。
做完这些,虞渔才抬头看韩昌柏。
“你指哪句?”
虞渔已经给韩昌柏留了一点退缩的机会,要是韩昌柏说算了,她就算了,她懒得再提了。
但是韩昌柏却只是被她的冷淡所激怒。
无论是无理取闹,还是这种类似情侣之间的辩驳,都让虞渔感到毫无意义。
“不谈了这句。”
虞渔朝他一笑:“真的。”
韩昌柏:“好。”
韩昌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回房间拿了自己昨天的外套,听到韩昌柏离开的声音,虞渔头也没回。
韩昌柏走之后,她耳边清净了不少。
关上门之前,韩昌柏朝虞渔的方向看了一眼。
虞渔只留给他一个背影而已。
韩昌柏用力地甩上了房门,听到这个动静,虞渔才皱着眉头朝门口看了一眼。
但是她也是懒得再也韩昌柏说点什么?
韩昌柏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真是无趣。
虞渔冷漠地想。
这天之后,韩昌柏连续一周都没有打来过电话,也没有给她发过消息。
虞渔无所谓。
学校已经放寒假了,但是虞渔还没有回江城,是因为《沉没》还有个宣传活动在几天之后举行,地点就在海市。
当天邹全开车来到她的小区门口接她。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吧?”邹全随口问。
虞渔坐在后排,从后视镜里邹全看到虞渔的头发长长了些。
“算是。”
“最近接到了不少综艺。”
虞渔和邹全闲聊起来。邹全问起她课业的问题,“考的怎么样?压力大不大?”
“不出意外稳过。”
“哦?”
“嗯。”
不过邹全和虞渔说起了一个事。
“你是不是和你背后那位闹翻了?”
虞渔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怎么邹全也知道了。
“发生什么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