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醒了就别装了,怪难受的。”
被五花大绑吊在树上的男子,眼皮瑟缩一下知道装不下去,缓缓睁开双眼,第一时间快速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随后才眼神木讷无感情的盯着许七颜。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许七颜不愿意和他耍心眼子,试探来试探去,索性直接道。
“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做人真诚直接点,我为什么抓你,想必你我都心知肚明。就别在这装无知扮傻了。
你就说你是想来的直接交代呢,还是来武的把各种酷刑享受一遍?”
男子的眸光闪了闪,继续疑惑装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好好的走在路上你为什么抓我,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你要是劫财那你就找错人了,我全身上下都不超过五块钱。”
这是想先发制人呢?
还劫财,怎么不说姐姐是来劫色的?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就这长相自己可下不去嘴。
“不懂啊?啧~可惜了。本来还想陪你玩玩的,既然你无意,那便速战速决好了。”
“你想干什么?”
男子木讷老实的脸在许七颜逐渐的靠近下,一点点的龟裂。紧皱着眉头防备的盯着许七颜,细看还能发现他眼底隐藏着丝丝惊慌。
许七颜咧嘴一笑,语气温温柔柔,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冰冷。
“当然是干你丫的。”
许七颜一步步逼近,捏着男子的脸颊扔了一粒真话丸进他嘴中,看着他喉结上下涌动,这才松开手,嫌弃的在对方身上擦了擦手。等着药效的发作。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会儿男子是真的慌了,想要把嘴中的药丸吐出来,可那药丸入口即化,已经进入肚中。
对于药丸未知的功效,男子心头的恐惧不安更甚。
许七颜依旧一脸的笑意,手中匕首又一次出现。
“你说咱们从哪一步开始?算了,问你做什么,我对满清十大酷刑中的剥皮还挺感兴趣的,只是一直没机会试一下。不如就拿你来练练手。”
说话间许七颜转到男子身后,匕首的刀尖抵在男子的头皮上,一点点的往下移动停到后脖梗处。
“据说剥皮是从这里下刀,一直顺着脊背向下到这里。”
刀尖慢慢移动,男子的身子也渐渐的颤抖起来,似乎那刀尖带着寒气,让他的身子如入冰窟,哇凉哇凉的。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呀,就是觉得好玩,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不自爱,大晚上的不回家在外面瞎晃,不就是为了勾引人嘛?现在如你所愿,你是不是很高兴很兴奋?”
“我没有。”
男人羞愤难当,这话是从一个女人能说出来的?真是不知羞。竟然光明正大的调戏男人。
“切~嘴巴再硬有什么用,你的身子很诚实啊,不然我怎么有机会抓到你呢?
说吧,你叫什么,几岁,家住哪里?家里有几口人,在哪里工作,你刚才见的人又叫什么,你们为谁服务?”
“你休想从我嘴中我叫秦寿,三十五岁,是钢铁厂的车间工人,我家住在钢铁厂的家属院,我父母亲人在我小的时候早就和我断了联系,我是被秃鹰收养训练出来的,一直在钢铁厂潜伏。和我见面的人叫”
哦豁~还真让自己抓到特务了,真是无巧不成,这不行走的奖励就来了?
一通威胁恐吓加上真话丸的威力,男子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个清楚。
许七颜根据县城的地图,把男子说的几个位置都查看了一下。很好,基本没差别。
对于这些人要转移的东西,许七颜也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毕竟是国家宝贵的财富,还正是在追查的东西,还是交给国家的好。
于是在男子惊恐的等待着宣判时又是后脖颈一痛晕了过去。
“七七,县公安局有可靠又有实权的人吗?”
【有的,富阳胡同派出所的所长是从部队退伍下来的,在部队有关系。而且为人正直负责。】
“嗯,乖统。”
许七颜把从男子嘴里得到的消息还有藏东西的地点都一一记录下来,这才提着男子往富阳胡同的派出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