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还没有反应过来,宋祈年就当他答应,自顾自的将人压在身下了。
有了前面的铺垫,宋祈年直接在顾与身上膨胀开来。
他垂下头急促喘气,露出喉结,顾与眼睛红着,看他喉咙脆弱没防范,一口咬上去,宋祈年吃痛地低哑一声。
但是他丝毫没有退让,反而俯下身去搂住顾与的后背。
“乖。”
“乖你妹子的,宋祈年!”
“我没妹子。”
顾与掐着对方的肩膀,低吼:
“你真变态!”
宋祈年安慰着他,哄着他,轻声叫着他:“哥哥……”
各种混乱集中在一起,顾与脑子乱乱的,浑身都在被剥离,最终还是哭了。
正如宋祈年所说,哭的声音很干净,很好听。
他瞳孔微微涣散,无力地倒在了顾与身上。
第二天顾与醒来的时候,宋祈年已经走了。
跟他说的一样,半夜里来,天不亮就走,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也是传说中的神不知鬼不觉而已,至少,和他一个房子住的人是知道的。
毕竟顾与哭的声音“很好听”。
“公子,昨晚你在房间干什么啊,银风说你做噩梦了,是不是啊,还是梦游啊?”
徐海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么一问,直接把顾与给堵死了,太他么丢人了。
“哈哈我”
银风在徐海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吃饭,公子的事情,你少管!”
“银风,你又欺负我,我晚上不给你睡了!”
果然,这话一出,像是掐住了银风的脖颈,他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抱歉。”
“你喂我!”
徐海指着碗里的汤圆,像个小孩子样张大嘴巴,银风也不拒绝,舀了一颗,放进他的嘴里。
徐海吧嗒吧嗒了两下,眼睛眯成了两道月牙。
顾与就在一旁“冷眼”看着,自己端了一碗跑房里吃了,不然他怕狗粮太多,还没吃饭呢,就被撑死了。
晚上,宋祈年依旧偷偷摸摸,像是偷情一般摸进了顾与的房间。
“哥哥,我给你带了药。”
昨晚他也知道他过分了,抱着顾与翻来覆去的折腾,只为听听他好听的声音,正如顾与的专有形容,他可能就是个“变态”。
房间里安静的很,一点声音都没有,宋祈年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他又叫了一声:
“哥哥?”
依旧没人应答。
宋祈年这才点亮了灯盏,发现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无影无踪,平整的床面预示着,今晚根本没有人在上面躺着。
宋祈年一颗心慌了,他下意识的想到,是不是顾与又跑了,是不是又不要自己了,是不是发现自己不够好,所以一句话都没说逃走了
胸中有一万种的揣测都让他呼吸不上来,直到听到银风他们的声音:
“公子,你真是太剥削我们了,让我们守店,你自己出去玩,咱就不能闭店一起出去么?”
是徐海抱怨的声音。
“又不是让你们白守店,赚的钱你们可以拿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