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当天晚上在宫里用完晚膳才被送到战王府,皇那个不舍呀,恨不得把它时刻留着身边,自己后宫也没几人,每天不是批阅奏折就是商议国事,生活有时乏味的很,连个能聊天的都没有。
战王府的烧烤活动也才刚刚结束帷幕,路九夕见肥肥回来,着急的连忙把它带进屋关门。
“怎么样,找到了吗?”路九夕刚把它放在桌上急切的问道。
“找了,没有,玉佩不在国。”肥肥摊开爪子趴在桌子上叹气。
“咳,没有没关系,我们不要气馁,要再接再厉,接下来就一个个找,慢慢缩小范围。”
“也只能这样了,明儿开始我就把整个上京城权贵的府邸都搜寻一遍;你都不知道这个皇上还真是穷,放银子的房空了一大半,这要是起了战乱估计得更穷。哎,没想到哇,一国之君也有没钱的时候。”
“真那么穷的吗?原来听王爷说国不充裕,没想到穷的都快叮当响了,不管哪里只要有战乱发生,国家都穷,遭殃的还是百姓。”
“对了,肥肥,我这里有贤王的一管血,你的医药系统能验血吗?化验下他这么多年的咳疾到底什么原因引起的。”路九夕从空间拿出一管血递到肥肥面前。
“可以验血,不过据我猜测他估计是过敏性咳嗽;费用不要跟我讨价哦。”
“知道了,你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锱铢必较呢,这可不像你平时大方的性格。”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不许讲价就行了,一个小时后出结果。”
“效率不错,继续保持。”路九夕说完起身来到床边半靠着床头看《本草经》。
路九夕看着看着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闭眼脑中突然闪出一个画面,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在教小女孩认识本上的草药。
“小九,结果出来了,我果然猜的没错,贤王这是过敏引起的咳嗽。呐。”肥肥把血液检验结果递到路九夕跟前。
“小九,小九,你怎么了。”肥肥见路九夕闭眼没有应声连忙抓着她的胳膊摇晃。
“啊,怎么啦。”路九夕瞬间被拉回现实,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肥肥。
“你咋了,怎么还没睡呢就做梦了,像被定住了一样。结果出来了,你自己看。”
“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第二次脑中出现了一些残缺的画面,但是醒过来又记不起梦中人的样子,感觉像是小时候我的一些记忆,我一直对于六岁前是压根没任何记忆的,你说是不是有点奇怪。”路九夕还没完全缓过神来。
“小时候的事情那么长远了,且那么小,谁能记住那些啊,没小时候的记忆很正常吧。”肥肥不以为然的道。
“嗯,你分析的有点道理,不想了,让我看看结果,你果然猜的没错确实是过敏性咳嗽,还是对花粉过敏,这也是够可怜的,哪个王府没些名贵花的,上次他还去宫里参加赏花宴。”路九夕看着结果摇头轻叹。
第二天一大早,路九夕心里想着贤王的咳疾,连忙把墨言请到自己院中。
“墨大哥,贤王的咳疾查出原因了,他是过敏性咳嗽,对花粉过敏,这是治疗他咳疾的药物,劳烦您交给他,告诉他王府最好不要栽种花了,出门最好带口罩,我这里有些,您也一并给他。”路九夕拿出一堆的口罩及药物放在桌上。
“原来这样,没想到贤王几十年的咳疾竟然是花粉过敏引起的,还是的靠小夕来诊治,天启国原来从来没有过敏引起咳嗽这一说法,原来还有人传言贤王是得了痨病,最后由太医院出面打破这个传言。”
“嗯,可能说法不一样吧,这个要查起来比较复杂,不是诊脉可以诊出来的。它得依靠的是一些仪器工具。”路九夕含糊其辞的没有说的太明白,幸好墨言也没有追问。
“小夕,上次跟你说的去药谷的事你想好了吗?何时可以出发?”墨言想起一个月前两人的约定。
“哦,我想起来了,估计的至少十天以后了,过几天得去接太后和皇后,我们要去多久?我好安排下时间。”路九夕突然想起这事,有点感觉时间不够用。
“可以,去多久小夕说了算,玩多久都可以。”墨言一想到可以带着小夕回到久别的药谷也异常的兴奋。
“好吧,那就一言为定,墨大哥今天去把药给贤王送去,先吃个三到七天要是好了就不用再服了,在用药过程中若是出现咳的比以前更厉害或者其他不适请第一时间通知我。”路九夕认真的给他交代了一下用药注意事项。
“好,谢谢小夕,小夕真厉害。”
墨言温柔的看向路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