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马车上路姑娘让本世子帮她找一个小院子,我觉得事情不简单,没敢答应,所以特意来问问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王府住的好好的么,怎么要出去住了,还说只有她和肥肥一起住,难道你们吵架,她才要搬出去?”萧阳脑补了一出戏。
翊寒瞬间脸色下沉。
她还在想着尽快搬出王府,想跟自己划清界限。上次没答应帮她,她竟然找萧世子帮,说不准还会自己亲自出去找,看来她是铁了心的要搬走。
“对了,她还说小院子的租期半年。这是啥意思,难道半年之后她要离开上京城么?她到底哪里人?来上京城做什么?”
翊寒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更烦躁了。这些问题有谁能回答他,他也很想知道。
半年?要走?
呵,休想。本来就是她先碰瓷他的。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翊寒心烦的下逐客令。
萧阳看他心情不佳只能讪讪的离开王府。
翊寒右手捏着眉心闭目若有所思,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心。
路九夕第二天用完早膳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上街买药材。
既然她们喜欢用毒,那自己岂能不入乡随俗,闲着也是闲着,不烦也来配置几个毒玩玩,反正她不怕。
“菊青,我们上街去。”
“对了,竹雪,昨天我换下的衣服你别碰那,先放那,我回来后自己洗,一定记住。”
“为什么,姑娘的衣服我可以洗干净的。”
“怎么那么倔,你要是不怕毒你就洗吧”,路九夕扔下这句话就带着菊青出了院子。
竹雪可是吓得不轻,衣服有毒?哪来的毒?
她赶紧跑去告诉桂嬷嬷这事,太吓人了,也不知道姑娘有没有事。
这衣服有毒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王府传开。
“青衣,去请墨神医给姑娘看看怎么回事?” 翊寒冷声吩咐之后也往云枫阁走去。
墨言到时,就见竹雪、桂嬷嬷正皱眉盯着桌上盘里有毒的衣服。
“怎么回事?姑娘有没有事?哪来的毒?”墨言进来焦急的看向嬷嬷。
“姑娘已经出去了,姑娘说是衣服上有毒,但是这衣服是姑娘换下来的,不知道姑娘现在怎么样了。”竹雪用手指了指盘里的衣服。
“那姑娘去哪了?出去时有没有什么异样?”墨言上前一边问,一边用手捏起衣服仔细检查,果然在袖口上检查到一些痒痒粉末。
“姑娘上街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
“姑娘的衣服什么时候换下来的?”墨言也有些紧张了,这药虽不致命,但是痒起来也要人命。
“姑娘出门时没异常,还说衣服等她回来她自己洗,不让我碰。”
这是墨言稍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估计她自己解毒了。
“她昨天去了何处?”随即墨言声音又冷厉下来,竟然有人对她下手。
正当墨言在跟竹雪问事情缘由时,翊寒带着青衣走进院子。
“奴婢老奴属下见过王爷。”几人连忙行礼。
“路姑娘怎么样了?墨神医可查出什么来了?”
翊寒声音焦急不安的问道。
墨言把刚刚从竹雪这了解的信息一一向翊寒禀报。叹气道,“应该是昨天游湖的时候被人下的。”
“青衣,让拂冬现在去找路姑娘,看她去了哪里,有没有事。”
翊寒虽然刚听墨言说路九夕可能自己已经解毒,还是不放心的让拂冬去看看。然后神色慢慢凝重起来,居然有人在游湖时对她下手。
呵,这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风泽,去查查是谁对路姑娘下的毒。”
一盏茶后,拂冬飞身来到房。
“王爷,路姑娘现在人没事,她去了中心街的百草堂买了好些药材,据店铺掌柜说那些都是用来制毒的。” 拂冬禀告后偷瞄了一眼王爷。
这路姑娘确实不简单,虽然昨天才跟了大半天,却让人感觉确实如萧世子说的那般深不可测。这刚刚被人下毒,就开始自己制毒了,这是要报复?
姑娘还是个制毒高手,别人都是谈毒色变,她制毒打发时间跟人报复,有点可怕呀,以后得小心办差才是。
翊寒听完也是有些无语,都要被她气笑了,竟然还胆大到自己去买药材制毒,她也不怕不小心先把自己给毒死。
她还有什么是不会的,真是个百宝箱,天天送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