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晃,转眼几年已经过去。
又是一年新的开始。
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冰河解冻,百花待放。就连空气中都尽是春的味道,孩童的脸上展现出那春天般的笑脸。
此时的如嫣已经快四岁了,晋生也都五岁了。
这几年中里外都没有平静可言,外面的不平静是因为北京这几年局势动荡,个个过的都是担惊受怕的。
里面的不平静自然是家中的事情,自从宋景南和郑佩兰收养了如嫣这个孩子,宋景南爹娘仍然是不予认可,百般冷落。
其中原因还有是因为这几年郑佩兰也没有怀上自己的孩子,宋景南爹娘自然把这个罪责怪在如嫣头上。
现在宋景南爹娘对郑佩兰诸多不满,当初两位老人多么喜欢,多么看好的儿媳,今天竟然让两位老人如此的失望。
但是又碍于亲家的面子,又不能对郑佩兰太苛责,毕竟两家还有生意往来,私交甚好。
再说郑家也就这一位千金小姐,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从小郑佩兰的父母对她甚是溺爱,如若在宋家受了委屈,只会伤了两家和气,还会有利益损失。
郑佩兰也知道这几年让家公家婆受了不少气,但她是个外表柔弱,但内心却极其倔犟一女子。
郑佩兰对家公家婆其实非常之恭敬,也非常孝敬,但是唯独在如嫣这件事情上,她非常的坚持,她觉得这是自己的原则,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要坚持到底。她总认为,总有一天,家公家婆能够理解她的。
宋景南这几年,也是在郑佩兰和父母中间夹着,心里难免有些郁闷。
不过这几年在如嫣的陪伴和成长路上,他和郑佩兰都感受到了做父母的幸福和喜悦。现在的他,对如嫣的爱不比郑佩兰少。
这种幸福感平衡了他心中的郁闷。
春暖咋寒,在宋景南家院子里远远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毛领红色棉服上衣的小女孩,蹲在花园的角落研究着什么?
这时,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传来:“如嫣小姐,你在看什么呢?”只见一个五岁左右娃娃脸的男孩,脸冻的有些红扑扑的,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看着前面那个女孩叫喊着。
只见这小女孩仍低头看着一颗刚发芽小草,回道这男孩:“我在听它说话呢,阿生哥哥。”这清澈悦耳的稚嫩童音,萌化了老衲的心啊。
小男孩问到:“真的吗?为什么我听不到它说话呢?”
此时小女孩抬头看了看这小男孩,只见这小女孩秀气白净的鸭蛋脸上,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眼眸非常之明亮,秀美挺直的小鼻子,粉嘟嘟的小嘴巴。
没错,这小女孩便是如嫣了,这小男孩便是庆嫂的儿子晋生。
如嫣鬼笑着回道晋生:“我骗你呢,我也听不到它在说话。”
晋生嘟着嘴巴教育的口吻说道:“娘说了,小孩子不可以说谎话的。”
如嫣笑嘻嘻的回道:“这不是说谎,这是逗你玩呢。”这丫头,真是小小年龄都鬼精灵的很呢。
郑佩兰在院子里看到如嫣和晋生便叫道:“如嫣,快点过来吃早饭。”两个小家伙听到赶快嘟嘟的跑去。
只见晋生往厨房的方向走去,郑佩兰牵着如嫣的小手去了客厅的餐桌。因为下人吃饭的地方在厨房边上的小屋里,只有家主才能在客厅吃饭,家主吃完了下人才能去吃饭,总归是家主吃饭的时候下人还要在边上侍候着的。
待郑佩兰一进屋,丫鬟宝娟就拿一块毛巾给郑佩兰擦擦手,郑佩兰擦好接着给小如嫣也擦了擦手。只见餐桌上郑佩兰的家公家婆已经定定的坐好了,没有见宋景南的身影。
郑佩兰吩咐宝娟:“宝娟,快去房叫少爷来吃早餐啊,整天就知道捣鼓他的那些字画瓷器的。”
宝娟回到:“刚已经叫过少爷了,我再去叫一次。”
郑佩兰家公好像是故意咳了一声,郑佩兰突然注意到,面容刚毅的家公已经开始两髻鬓白,家婆也逐显现的老态龙钟,心中又多了一丝愧疚感。
郑佩兰坐在家婆边上位置,小如嫣问到:“祖父,祖母早!”郑佩兰家公便“嗯”了一声。小如嫣赶快挨着郑佩兰坐下。
小如嫣能看到今天祖父祖母心情还可以便问了安,如果看到他们心情很差的话便不会多话,非常之安静。
如嫣在她记事的时候就能看到,人体散发着一种五颜六色的光环。
小如嫣发现这种光在人心情好的时候会色彩艳丽,如果心情不好的话会很暗淡,同样当一个人身体很差的时候也会色彩变得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