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几国怎样,那我们就不得而知。”
刍益有点怀疑地问:“此话当真!”
钰萧毫不犹豫地说:“绝无虚假,这才是父王派我亲自过来的原因。
您想想买粮嘛,任何大臣都可以来,我何必冒这个险。”
刍益琢磨半天,想来想去似乎挺有道理,明知道自己刚打了仗,真怕翻脸凯明王何必派儿子来买粮。
稍做犹豫后,刍益故意反问:“听你这么说,本王就信吗,万一你这是为了骗本王粮食而缓兵之计呢!”
钰萧耸耸肩淡淡的说:“刍君王,这您自己衡量,我这边可以绝对保证。”
刍益踱来踱去衡量着钰萧说的话。
在六国中,黔缁国最有钱,实力也是最强。
如果说四国联合向自己宣战,自己国家还真没这个实力抵御。
况且有财大气粗的黔缁国在,如果正面大战拼消耗,自己国家根本打不起。
更何况自己刚占领黍糦,民心不在、根基不稳,此时只要别国向自己宣战,黍糦国的旧部肯定举旗反水。
到时候里外受敌,那可是兵家大忌。
如果黔缁国不宣战,没有庞大财力支撑,别的国家翻不起多少浪花。
刍益思索钰萧说的话,琢磨一会道:“二王子,难得来我们黍糦国,旅途劳顿应先作歇息。
今日之言,待我考虑考虑再答复于你。
裴将军,陪二王子去偏殿休息,让宫人好好的侍候,不可怠
慢。”
“是,陛下!”裴将军领命陪同二王子走出泰合殿。
刍益看着钰萧远去的背影,走到龙椅上坐下,托腮思考着钰萧话的可靠性。
想了一会儿,他起身往后宫走去,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晴王后的静心宫。
走进去和晴王后打了声招呼,就坐在桌边,傻傻的看着门外想心事。
晴王后见刍益到来,便上前完礼。
随后发现刍益和自己打了声招呼,就坐在桌边不知想什么。
她小心走上前,柔声道:“君王,去泰合殿回来后,有何烦心事,能否说于臣妾听听。”
刍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晴王后,摇摇头叹了口气:“哎”就没说下去。
晴王后见刍益不说,眼睛一转故意道:“君王,是否是臣妾的关系让吾王烦恼?
那可是臣妾的罪过啊,呜呜呜”
说着坐在旁边,嘤嘤嘤的抽泣起来。
刍益一看,晴王后又哭得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心疼的站起身,扶起晴王后走到床边坐下。
让晴王后坐在自己腿上,他吐露道:“晴儿何罪之有,是那黔缁国的二王子来买粮,我在考虑卖还是不卖。”
“哦,王上是这样啊,那吾王是怎么考虑的。”晴王后一手搭着刍益肩膀,一手按着自己的肚子。
刍益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晴王后,用手擦去晴王后眼角的晶莹泪珠说:“晴儿,你不能伤心,否则本王会心疼的。”
接着又道:“其实,说实话,我不想卖,可是”
晴王后静静的听着也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