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哀求着他,尽量接近他,正如之前她吻了他,如同马疾驰中她抱住了他,这一切让他感到高兴。
冉芷君等了半天,太子也没有反应。
她就知道这个人有意为之了。
就算他愿意,也会让她自愿奉送。
冉芷君别无选择,她噘起嘴唇,手渐渐地从他腰上移到他肩上,她爬到他肩上借力,身体几乎悬在空中贴住嘴唇。
出乎意料的是元君泽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唇与唇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他也是闭上眼睛,并不像狼圈当时那样可以说是粗暴地夺取了她。
但眼前这一幕、他这回应倒是令她手忙脚乱。
他闭着眼睛的意思明明就是要等着她,然而她却没有呀。
她被冉家关押在府中,守规矩养了十多年,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没有经历过。
牢狱的那次经历,也未能彻底打磨她的内心。
但所剩无几。
毕竟如果搁在前面,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如此讨男人欢心,哪怕这个男人高高在上就是个太子。
但是现在即使她能够抛却羞涩讨好他,她所能做到的只是把自己送进他手中,让他给取了,但是让她积极伺候着,既放不下自尊,又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
冉芷君贴在元君泽身上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不顾一切地爬到他身上,这样才能保持住这架势。
她更愿意这个人疯狂地一样亲吻自己而不愿意正视目前这种窘境。
偏太子似乎要如此磋磨,让她双臂发抖,独自傲然挺立。
冉芷君有点撑不下去。
她那半悬着的身子只能靠爬到他脖子上维系着,她在内心痛斥太子不知廉耻的同时,也不得不想方设法满足太子。
早知当他问起她是否要学习骑马,她应该毫不迟疑地否了。
她实在是头破血流,自作聪明地恳求他给自己上课。
迫于无奈,唯有试探着轻轻地挪动唇瓣,但她又非太子,也不可能是一点就会。
在那仅有的一次过程中,他表现得无比粗莽。尽管她拥有着非凡的天赋,能够
轻易地掌握所学的知识,但她却不敢将这种能力运用到他身上,以回击他的无理行为。
冉芷君并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她只好紧紧地粘在他的身上,低声向他祈祷“殿下,芷君不会。”
元君泽最终愿意睁开眼睛,可他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反而轻轻地勾了勾嘴唇,知道“不会?”
她咬紧牙关,巴不得把这个男人踢下马来,可她又不敢,只能像他想要的那样委屈可怜地继续向他乞求“殿下,要不你?”
元君泽眼底笑意倏然消逝。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忐忑的女人很久之后,忽然伸出手去把她环起来,以便她能坐得住自己的胳膊,把身形稳定下来。
虽然这姿势把冉芷君羞红了脸,好歹也用不着她再努力撑下去了。
“您知道自己的意思吗?”
元君泽的另一只手绕着她的后颈在他面前轻轻一按,他的眼睛暗沉道。
冉芷君泛着薄雾眼底显出些许迷茫,难道他强迫她那样向他乞求,难道她乞求错了。
少女眼底闪逝的清白,令元君泽短暂一怔。
但是不久之后,他便低下头,把嘴唇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