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因为撞击而感到疼痛,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嘶叫。
元君泽低头注视着她,轻轻地将她那纤细的腰身搂入怀中,似乎在想:“你这么急吗?”
冉芷君:“”
她咬紧牙关问道:“殿下行走时是不是没有任何声响?”
元君泽的嗓音始终如一地说:“不是你失神了吗?”
冉芷君哑口无言,哽咽不已。
似乎确实是这样的情况。
“你的衣服仅仅是这一件吗?”
“毕竟是侍郎府的姑娘,这布料,实在是太次了。”
冉芷君“”
她突然鼓起了勇气,在元君泽的掌中转动了一下,迅速地关闭了衣柜的门。
紧接着,她的身体被压在了衣橱之上。
尽管他的手掌还停留在她的腰部,但那人已经俯身向她靠近,并在她耳畔低声说:“你诱惑孤。”
对于这句话,冉芷君已经非常熟悉,她尝试反驳说:“芷君没有。”
这一次,她并没有欠下任何债务,稍微展现出了一些反抗的自信。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元君泽平静地说:“转过身来与孤说。”
尽管他们此刻的动作显得很亲密,但他并没有紧靠她的身体,只是留下了一拳的缝隙。如果他继续保持这种姿态,恐怕连那微薄的君子风范都难以维持。
他从未对女子的欲念进行过否认。
冉芷君也注意到这种姿势似乎不太适当,她努力地在他的手掌里缓缓转过身来。
然而
目前的状况,似乎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改善。
只要她稍微抬起头,额头就能触碰到他的下巴。
因此,她不敢抬起头来。
元君泽低下头,注视着怀中的人,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沉。
欲望的强度似乎并未降低。
经过短暂的沉默,元君泽的目光掠过女子身穿的藕粉纱裙,轻声说:“你是在等我。”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种蓬松而柔软的款式,很可能是在宫廷宴会上穿的?
面对他所说的话,冉芷君<自然是心知肚明,并下意识地驳斥说:“这是丫鬟挑选的。”
“哦?”
元君泽问道:“有区别吗?”
冉芷君“”
从某种角度看,贴身丫鬟与她的主子几乎是同一人,似乎两者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我想换个角度来问,丫鬟为何选择这一套?”
冉芷君心里说,还不是因为你过于富有。
于是,她坦诚地说:“十七告诉我,您拥有的是金山堆堆。”
金山堆积如山?
反倒是像十七那样能够说出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