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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她!

心觅以为等着她的是屈辱,结果回到院子里,什么事情也没有。 之前来找麻烦的男人听说遇到鬼了,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一连几天不顺,回去就病倒了,昏迷中叫喊着,“不找了,不找了,再也不敢糟蹋姑娘了,我错了,错了。” 病好之后,主动跑到官衙处,自首,说自己玩死一个姑娘,是他的小妾,哭喊着让官差抓他,睡在牢房舒服。 心觅听着这场景像是话本子中的东西,像是人为,她又想到她在梦中见过神仙,既然有神仙,肯定也是有鬼的,也许是那个女子怨气太重,不肯投胎,化成厉鬼,报复那个男人。但这都只是她的猜测。 心觅身上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找老鸨谈赎身的事情,不知为何,老鸨也没有来找她,让她出盘的意思。 别人可能看不明白,老鸨看得明白,那砸场的公子怎么这么巧遇到鬼神,而且还是在心觅答应来出台的之后,肯定是有贵人相助,做大生意就是一个险字,老鸨就是伤疤好了忘了疼,美滋滋想,要是真是一位贵人,那可是要卖一个好价钱。 毫不知情的心觅忐忑不安得过了几天,直到谢公子来看她。 简单含蓄之后,谢公子开玩笑道:“心觅姑娘,我来这么久了,有些口渴,赏杯茶来喝吧。” 刚巧不巧,心觅在谢公子来之前,倒了一杯茶,连忙端起茶杯缓缓往谢公子处送。 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手停住,耳边传来喝水的声音,谢公子就着心觅的手喝起水来。 心觅突然感觉一丝不寻常的温度,顺着她的手心滑落,是一滴水,半掉不掉的凝聚在手肉上,一霎那,她感觉手一道反转,手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一道柔软一触而过。 一时间,时间似乎停滞了,心觅愣住,一动不动,就听到谢公子温和的声音:“实在是口渴,还请心觅姑娘不要在意。” 心觅感觉手上的温度更高了,用另一只手搓搓,干笑几声,“没事,没事,主要还是我喂的速度不对,这才撒的,当然不会在意。” 谢公子意味不明道:“心觅姑娘真是善解人意。” 可惜心觅并没有听出话中的含义,随意附和道,似乎想摆脱手上滚烫的温度,转移思绪,想起谢公子很渴,连忙开口:“谢公子,茶壶在桌子上,是满的,应该可以缓解你的口渴。” 心觅听到谢公子轻呵一声,嗓音低沉地说:“不用了,刚才喝得最后一滴已经够了。” 话一出,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暧昧氛围,心觅的心弦不由得一跳。 心觅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还是见过猪跑的,院子里来的客人有时高兴时就会对姑娘说着调侃的话,挑逗姑娘们,看看她们的反应。这中间有真心或者玩闹。 心觅感觉也许谢公子看她的伤势,觉得她可能生活沉闷,故意说这些话逗逗她。毕竟他和她的身份摆在这里,不应当有其他别的想法。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儿,谢公子起身提出要走了,心觅连忙道:“谢公子,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干净了,就在柜子里,你拿走吧。” 谢公子爽朗的声音传来,“不用了,衣服就留下吧,下次穿。” 话音刚落,心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心觅回过神来,回味谢公子的话,下次穿!是什么意思?她自然自语道:“化人说话就是含蓄。” 送走谢公子后,心觅躺的难受,站起身来,去外面走走。 院子里的路,心觅早就摸清了,就要走到一个拐角处,猛然听到她的名字。 心觅出于好奇,便站在原地,仔细听着八卦。 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哎,你说为啥有的人就是这么幸运,我看心觅那丫头,应该快要被谢家公子赎走了。” 一道懵懂的声音传来,“为啥啊!谢公子那样身份的人应该看不上我们这样的人。” 尖细声音回应道:“做个小妾还是可以的,再不济做个外室也比我们这种生活强。这次心觅受刑,心觅作为我们院子里的人,谢公子这个恩客是没有资格来管的,知道了消息就连忙赶来,听说这次传递给谢公子消息的姑娘,一天后,就被人赎走了,都说肯定是谢公子暗地里吩咐的,连帮忙传递一个消息,就能够离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别说那砸院的公子遇鬼之事,肯定是谢公子找人干的,为了给心觅那丫头出气。” 尖细的声音叹了一口气,羡慕道:“至于为什么还没被赎走,谢公子应该是要给心觅一个好的身份,在做准备呢。” 稚嫩的声音响起,“也许真是这样,那天谢公子来时,我发现心觅的眼睛和谢公子的眼睛颜色相似,很有缘分,心觅平时为人也是极

好的,喜欢上,也未尝不可。” 心觅听着这一段分析,陷入沉思,真的是这样吗!确实,谢公子并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不在医师的家里,而是在院子这里,难道谢公子一直关注着自己的消息!还有砸院公子遇鬼之事真是谢公子出手的? 心觅的心思有些乱,又想起谢公子今天的举动,含义突然有了些不同,难道真是想撩拨她,想通过这些动作来亲近她。 心觅觉得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样的好事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根据她听的经历,应当在她身上有所求,自己身上好像只有……,心觅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眼睛,难道他喜欢这双眼睛! 心觅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想明白,晃晃脑袋,慢吞吞地回去了。 白柯一直在暗处关照着心觅,为了维持自己医师的外在形象,他只好离去,也没有理由再待在院子,也不应该是他待在院子里。 但还是担心师父的伤势,等师父能够行动自如时,他才离去。 他先去内衣店,不顾店员异样的眼光,挑选小衣,当女老板拿出不同码的小衣,白柯脑中不自觉闪过那日看到的圆润,面不改色地拿了一个中等尺码的去结账。 然后就去找谢公子,谢公子一脸运筹帷幄的样子,像是知道白柯回来,一脸温而雅,笑眯眯望着白柯。 白柯看着谢公子的那双眼睛,停留一会,随后移开眼睛道单刀直入道:“你喜欢心觅姑娘是吗?” 谢公子温和道:“为何这么问?” 白柯冷冷道:“不喜欢,那天为何去救,这几天又去看望。” 谢无尘一脸恍然,惊讶道:“原来这就是表现喜欢的行为,不能是本公子心地善良吗!”他话锋一转,“这样看来,白公子也是喜欢心觅姑娘的,要不那天怎么会来和本公子来抢病人呢。” 白柯面不改色道:“我是医师,自然要对病人负责到底,既然谢公子心善,就该做好事做到底。” 谢无尘姿态优雅地喝了一口茶,懒洋洋地道:“怎么个做到底法。” 白柯沉默一会,开口道:“为了避免发生上次发生的事情,你去赎心觅姑娘。” 谢无尘听到这话一顿,直勾勾望着白柯,调侃似的语气道:“那我要给心觅姑娘一个什么身份呢?” 白柯眉头一皱,冷冷道:“不需要,恢复她良民的身份,她是她自己。” 谢无尘望着白柯,皮笑肉不笑道:‘你让我赎,我就赎,凭什么?’ 白柯顿时失语,神态依旧淡定从容,心里却是一惊,这是为什么!她们二人是历劫对象,应当互相吸引,谢无尘应该很乐意的。他本人应该更乐意。 站在门外的心觅听到这话没有什么表情,她是来问问谢公子,砸院公子的事情是不是他叫人干的,门外的丫鬟好像认识她,给她牵到这里时,就走了,正好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 心觅也不知道现在她应该待在哪里。屋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白柯沉思片刻,正要开口,突然被谢无尘一声轻笑打断。 白柯望向谢无尘,对方又回到之前温和的样子,风轻云淡的神态,“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命令,放心,我本就有这样打算。” 白柯看着谢无尘的笑容,心中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但具体却说不上来。 白柯见事情已经办妥,便说声告辞,转身开门,突然耳边又传来谢无尘慢悠悠的声音,“被你这样一命令,我突然不想赎了。” 白柯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谢无尘现在表现的性格和外面的传言完全不同,什么君子之风,怜悯百姓,都是无稽之谈。他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人。 白柯冷笑一声,果然,在天上时,就是这副模样,历劫为凡人还是这样。 对这种嬉皮笑脸,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顿! 白柯正要施法,迷惑,谢无尘猛然站起身来,“哎呀,我的客人还在门外等候呢。” 谢无尘通过窗户看到心觅来了,站起身来,去门口,被白柯一把抓住。 谢无尘冷不丁甩开白柯的手,眼神像是看死人似的,冷冷道:“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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