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们怕是上当了!”土地说完在年轻人的保护下逃离了,这时尸神突然出现在墙头上,抱着手臂盯着下面的阴差。
阴差也发现了尸神,他们转过身手臂开始发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土地一路小跑来到墙角正准备说话,尸神突然抬手指向土地,土地瞬间消失不见了,年轻人一个踉跄颠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还在等我动手?”尸神对着阴差说道,阴差吓得丢下武器一窝蜂的跑出去,硕大的院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尸神盯着我们笑了笑越下墙的另一面不见了,我们几人皱起眉头有些搞不懂这尸神到底在干嘛。
一木师傅看了眼四周后对我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要是阴兵追上来了我们连退路都没有。”我背起江哥有些急切:“那我们去哪里?”一木师傅琢磨了片刻后走到胡丽晶的面前问道:“你知道哪里有荒废的庙宇吗?”毕竟胡丽晶常年奔波在深山老林里,见过的世面肯定比我们多。
胡丽晶挠头想了下:“有到是有不过太费了,而且玄得很。”梅画雪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哎!管它玄不玄的!再不走他们就来了!”
事不宜迟,我们便离开了土地庙跟着胡丽晶往破庙走去,来到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了,我把江哥安顿好后一屁股坐到神像面前。
这座庙宇被风化的很厉害除了神像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经被杂草覆盖,屋顶只有江哥睡的地方有瓦片遮盖,高台上的神像模糊得看不清面容。
也不知一木师傅从哪里弄来的几支香,说道见庙插香是规律可刚离开片刻就被梅画雪和瑶儿平分了,一旁的胡丽晶满满的羡慕随后咽了口吐沫便出去找野味。
苗可灵则负责照顾江哥,我现在已经累得不行了刚靠着神像便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木师傅把我拍醒时外面已经黑的不见五指了,一木师傅打着在庙里找到了老没油灯对我说道:“晚上要打起精神,这荒庙外可不干净。”
我揉了揉眼睛疲惫的看向被灯光照的枯黄的一木师傅:“庙宇不是有神灵保佑吗?更何况还有神像。”一木师傅一脸专业的表情:“庙已经废了,没有香火的供奉神灵早走了。”
我略显尴尬:“那还来这找麻烦?”要知道我们可是地府通缉犯啊!一木师傅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神灵了但是只要庙宇还在地府的阴差依然没有进入的权利,这是规矩而且越人老庙规矩就越严。”
我“哦”了声阴差来不了,可小鬼难过缠啊!要是他一个晚上都在闹腾岂不是要折磨死人?
一木师傅看出了我的顾虑便说道:“我们已经分配好了,现在天刚黑由瑶儿负责守门,十二点后阴气最重的时候由梅画雪守夜,后半夜阴气弱了由胡丽晶守夜,你守天初亮时,这会没多大危险。”
“那你呢?”我问道,一木师傅笑了笑拿着我的铁剑走到江哥身边坐下:“我把关。”我叹了口气心想,也好谁他娘的叫我最没用呢?
“舜子!快过来!”瑶儿举着棍子对我摇了摇,我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怎么了?”瑶儿眼睛转了转了随后坐在门槛上说道:“没怎么。”我识趣的坐到她身边我们都没有说话,可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谁都没晃过来。
我盯着林子里那些呼来闪去的孤魂野鬼渐渐有些出神,瑶儿突然扭头面无表情弱弱的问道:“你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眉头微皱:“什么?”瑶儿露出笑容可却充满了辛酸:“你真是北阴大帝吗?”
“我也不知道。”我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瑶儿,毕竟她们都是被我连累进来的,瑶儿笑着“呵呵”两声后扭头看向远处说道:“其实很多年以前我就知道你了,江哥说过帝星早已陨落,可他现在却想和天道轮回一决高下,真可笑。”
我眉头紧皱一把抓住瑶儿的手问道:“你早就知道?你快说怎么回事!”我很急切我很想知道这一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北阴大帝的转世轮回吗?
瑶儿掰开我的手后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说道:“十年前的一个夜里,江哥突然头痛严重,说是去找解决的方法,去了很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却带着你。”
“然后呢?”我盯着瑶儿有些着急,瑶儿不慌不忙眨了眨眼后又说道:“以前我在枉死城时听到过这样一段故事,说奈何桥人本有二神,一人孟婆第二个却没人知道,也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可他这一站却站了几千年,后来却消失了。”
瑶儿又说:“我上来后把这事问了江哥,江哥笑了笑说了句他在等他的使命。”我皱着眉头看了眼屋内的江哥:“你的意思是那人是江哥?”
“嗯,他是在等你。”瑶儿说完点了点头,“唉,楚江王还真是重义气。”也不知道一木师傅什么时候来的突然冒了这么一句话,差点把我吓倒。
我忍着鼻酸突然感觉江哥好辛苦,一木师傅叹了口气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你也别想这么多既然你的命运注定是这样,你就该挺起胸膛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猛的从我脸颊滑下我看着屋内暗下决心:“江哥你等着!以后不管你做过什么楚江王依旧是楚江王!没有人能改变你的存在!”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十二点,林子里多了些白色雾气之前的孤魂野鬼都不见了,梅画雪走到门口眼睛变成紫色随后坐下,雾气在梅画雪来后慢慢退去。
梅画雪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渗人怪不得孤魂野鬼都不敢上前,“你们怎么了?”梅画雪左右看了看问道,我搽掉眼泪说了句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可能她也不会过得这么狼狈。
梅画雪呆滞了片刻才羞涩的缓缓开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早已是将军的人了,将军又何出此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