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薇薇忽然想到,最近王府很不安全,因为皇后娘娘住在府上,不但王府加强了保卫工作,也有很多双眼睛盯着。
前两日,她跟穆凌都不在,外面监视的人,估计稍微会放松一下,但是这两日他们两个都回来了,穆凌天天要外出。
如果大哥天天来府上的话,说不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
钱宝串说:“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你觉得我能来我就来,你觉得我不能来就不来了。”
“爹跟我说了,你跟王爷现在处境很难。”
能理解就好。
钱薇微从随身杯的小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交给钱宝串:“把这个药拿回去给爹吃,爹最近比较烦,晚上应该睡不踏实。”
“这个药是安神静心丸,有嗜睡的作用。”
听妹妹让给爹吃药。
钱宝串苦苦一笑:“小薇,你这药给错人了,我才是那个晚上睡不着觉的人。”
“爹虽然这段时间心情烦躁,可是二娘每天晚上都会给爹安排女人陪着,他怎么能睡不着觉呢!”
“小薇,我觉得二娘对咱爹用心不良,她总是给爹安排各种各样的女人,有的还是从外面带进来的,有妓院的头牌,有舞姬,还有外面买的小丫鬟。”
“她最近总是让二弟,跟着爹学做生意。可是虽然二娘心眼多,二弟却是个老实人,他一心想读,所以,对做生意不感兴趣。”
“爹虽然拗不过二娘,答应带二弟出去见见世面,也没想着带他,谈生意的时候只让我跟着,让二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二弟就抱个看”
“二弟这个样子可把二娘气的不轻!”
二夫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男人都好色,都喜新厌旧,都喜欢年轻的,虽然爹这些年财大气粗有这个资本,但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更何况他现在都快50的人了。
俗话说的好,色子头上一把刀,色是剜肉钢刀。
二夫人这个样子不是想将爹的身子早早掏空吗?
钱薇薇来到都城就发现,爹虽然看起来红光满面,方头方脸,笑起来跟个弥勒佛似的,其实身子很虚。
前段时间父女俩走了一段路,才走了没几步,她这个从小就吃药的病秧子,都走得好好的,爹却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这个女人,用美色将爹的身子掏空,故意气的娘对爹有了看法,这么多年来不愿来都城。
更是,多年前就对本来不足月出生的她下毒手。
现在竟然让她的儿子,呆子钱宝坤跟着爹做生意,想要排挤大哥。
她跟穆凌成亲,这个女人硬把自己的女儿塞进来。
这个女人身份不高,野心不小。
本来钱薇薇暂时不想教训二夫人,因为忙的顾不上。
可是现在看来,得找个机会去敲打敲打她,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王府院子小径旁的树上每隔一段挂一个灯。
因为是初一,月亮好像一条线,时隐时现地挂在半空。
兄妹俩说着话,走的很慢,钱薇薇并没有像白天那样,特意装出病的很重的样子,只是她一向比较谨慎,走路的时候脚底下有点发虚,加上她本身又瘦又小,穿的衣服又宽。
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病怏怏的。
钱宝串心情又沉重起来了,他觉得刚才妹妹说一切都好,是在安慰他,其实妹妹的身体还跟以前一样,甚至更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