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睛找完一个耳室,未寻见老人,此时的龙子睛在耳室墙角边打现了一个洞,洞有两个拳头般大小,看着并不是人为打穿,耳室的另外一角也有相对的一个洞。
龙子睛退出耳室来到另外一个,耳室一角传出哭泣声音,寻声找去,陶俑下一副人骨,人骨身上没有衣物,只有一副白花花的骨架,骨架旁,老人跪在一边流着泪喊:“兄弟,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来,这副骨架就是老人当年和他一起下墓的兄弟,耳室边还留着当年挖盗洞的痕迹,地上一堆断裂的墓砖。
龙岗三人寻声找来,老人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尸骨一块块拾起放在衣服里,一边拾一边说:“好兄弟,这么久才来看你,你没怪我吧,我来迟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有个心愿没完成,你知道是什么吗?”
“哈哈哈,你那么傻,就知道你猜不中,我来告诉你,我盗了一辈子的墓,第一次就是和你,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今天,就让我带你了了几十年前未完成的心愿,你不是最想盗这座墓吗?哥帮你!”老人把尸骨用衣服包起来系在了身上,走出耳室,直奔主墓室走去。
四人没有阻止老人,这是老人对自己今生唯一兄弟的承诺,这也是他必须完成的事情,因为这是兄弟今生唯一留下的遗愿,也只有自己能帮他实现。
四人跟着老人用手电筒帮他照明,走向主墓室的路上,龙子睛发现墓道和一些陪葬室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些平整的石块,甚至有的放满了整个耳室,凌乱不堪,墓道和墓室非常简陋,古墓像没有建好一样。
墓道一路走来,没有遇到任何的机关,墓道非常平静,只有几个人走路的摩擦声。
老人带着兄弟尸骨走得很慢,步伐坚定不移,四人默默守在老人四周引路,龙子睛只顾上帮老人看路,完全没注意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已经顺着他的裤腿在往上爬。
龙子睛感到脖子痒痒的,有东西不停扫过,以为是侃哥的恶作剧也没放在心上,随后脖子仍然痒的难耐,龙子回头看向侃哥生气地问:“侃哥,什么时候了你还闹着玩?”
侃哥被问得一脸疑惑,反问:“我干什么了我?”
“你在我脖子上干嘛呢?”
“我什么也没干,你傻了吧唧的发生么神经呢?”
“你要是……?”龙子睛意识过来,他面对侃哥,可这脖子仍不断被瘙的痒。
此时的侃哥也发现龙子睛脖子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趴在他的背包上,侃哥下意识拿起手电筒去照,那东西两眼一亮,竟跃起扑向侃哥。
侃哥赶忙挥手,手电筒打中那黑东西掉在地上,黑东西“吱”的叫了一声,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龙子睛和陈高森用手电筒向四处寻找,无奈那黑东西早已逃掉,侃哥的手电筒摔坏了,只能和龙子睛共用一个。
“没受伤的话就继续往前走吧,可能就是山里的一只老鼠,不用放在心上,没啥害怕的。”陈高森走在前面为大家开道。
经过这一折腾,几人变得更为谨慎,龙岗已意识到此物并不是只老鼠那么简单,老人的兄弟当年怕就是被这东西给害了。
墓道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手电筒的光芒也照不到边,老人依旧在不紧不慢的走着,墓道内还裸露着没修整过的石块。
行走间,龙岗突然抬手示意大家停止,所有人虽然不明白什么情况,但依然静止不动。
只见龙岗左右晃晃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四周动静,其他几人盯着龙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忽然,龙岗抽出腰间的一把匕首向黑暗的墓道后角投去,听得一东西惨叫声音,所有人的手电筒全聚集在那东西上。
几束灯光打开,才将那黑东西看得明白,灯光下,一只黑灰色的老鼠,这老鼠有家鼠三倍的大小,四肢粗壮的可以看见凸起的肌肉,爪子尖而短,两只眼睛直瞪几人看,嘴里还流着血,如吸血鬼般尖利的牙齿从嘴边露了出来,身上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穿透了它的身体,挣扎了几下想逃跑,还是一命呜呼。
“这种老鼠长年居于古墓深山,是听声音寻找猎物的,如若这种老鼠成群出现猎食,我们几人也是非死即伤。”龙岗解释说。
侃哥想离近瞧这老鼠,还未到前,又一只一模一样的老鼠从黑暗中蹿出,张嘴露出尖牙向侃哥咬来,吃了一亏的侃哥眼疾手快,一脚将老鼠踩在脚下。
侃哥死死踩着老鼠笑道:“鼠目寸光的家伙,也不瞧瞧你侃爷爷惹不惹得起,咋样?知道你侃爷不好惹了吧,去向阎王爷报道去吧。”
等老鼠停止不住动弹后,侃哥抬脚移开,腿刚抬起,被踩扁的大老鼠恢复原样,用那充满肌肉的大腿用力一跳,跳到侃哥胸前,四肢紧抓住侃哥衣服,张嘴便开始撕咬。
侃哥抓住老鼠的头,封住了老鼠的嘴,老鼠不停地挣扎,陈高森吓得退了几步,龙子睛上前夺过他手中防身的铲子,一把向侃哥胸前拍去,同时嘴里喊:“侃哥!”
侃哥一听,松开双手,那老鼠正要开口时,被龙子睛一铲子拍中,力道太大,侃哥也被震倒在地,如不是那老鼠当了垫背,这铲子估计侃哥也得少活十年,可那老鼠受到如此一拍仍不死,不过立即逃跑了。
老人见此情形说:“这种老鼠叫拱桥鼠,是一种全身肌肉、骨骼都很柔软的老鼠,由于其五脏位于下腹,用脚踩上去脊骨和五脏分别挤向两边,全都重力由肌肉承担,稍一抬脚,它便可溜之大吉,是一种踩不死的老鼠,其背呈拱形,下面有锁骨支撑,伏在地上,极似一座石拱桥,即使一个体重60公斤重的人站上去,它也无动于衷。”
“我去,这么厉害,侃哥我又涨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