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哼唧,说正事。] [这……人家这不是看没有人需要这个吗,我就拿来用了……] [呵,没人需要,还是你故意不让人知道?] [……] 天理……天理装死。 [所以尘世七执政的神之心是用来为你收取信仰之力的吗?] [对……] [但现在世界泡不是修好了吗?你怎么还要东抢抢西扣扣?] [这不……这不还有深渊吗?] [哦,这么说你是怪我还没创出轮回,就来催了?] [当然不是!不过,要是您没事的话,可不可以……] [不可以,再见,还有,你粮没了。] [???] 墨白转身,在摩拉克斯的额头上一点,给了他一部借助气运修炼的方法,和运用信仰之力的一些法术。 摩拉克斯一愣,无数的法决和咒语在脑内闪过,他不得不闭眼领悟。 墨白把他扔在了璃月上空,设下防御阵,飞速向远方遁去。 “哈哈哈,以为我甩不掉你吗?你还太嫩了!” —— 墨白逃脱成功,花了点时间清理魔神残念和业障,就开始尘世闲游。她走遍各国,发现时间线太早了,其它的国度都没建全,原剧情还没开始,路上最多的是各种魔神的尸体和残念,以及满天的业障。 墨白把炼制的七枚守魂碑放到之前给摩拉克斯炼制的戒指里,寄了回去。以后只要谁身上的业障太重,去守魂碑前静坐几天,就能消去业障,净化身心。 墨白当然受到过摩拉克斯的信,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催她回去,只是在信中表达了自己的思念,或许是因为墨白有定期寄点小玩意回去,所以他知道她不会离开,这才没有黏着她。 反而天理一直在催她创轮回,但这是说创就能创出来的吗!墨白一直在四处游历,试图捕捉到那刹那的顿悟,她早已明悟“死”,但哪怕她生为“道一”,是一线生机,但她却不理解“生”。 从一睁眼,战斗与厮杀,鲜血与泪水,怨恨与哀嚎,一直围绕在她身边,墨白充分明白死亡的含义,却不明白“生”。“ 现在偏偏还是魔神战争,更难寻找到“生”,所以,在一个明媚的早晨,墨白回了璃月。 她找到在树下喝茶的摩拉克斯,接过他递来的茶,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摩拉克斯无奈地摇头:“你还是不爱品茶。” 墨白吐舌:“太苦了。” 摩拉克斯看着她粉嫩的舌尖,眸光一暗。墨白下意识把舌头缩了回来,轻咳一声。摩拉克斯垂眸,拿起茶,喝了一口。 墨白这才放下心,心想:年龄大了,越变越可怕。 不对!我为什么要怕他!拜托,他打不过我诶! 墨白立马坐直,直接开口说出自己的来意。 “我打算去千年后的世界看看。” 看看在和平的时代,能不能找到“生”。当然,她也是有那么一丢丢私心的——她想看看三千年后的钟离。 摩拉克斯听罢,放下茶杯,看向墨白,沉思。 墨白以为他不同意,直接起身,扒拉着他的手臂:“不用担心啦,我肯定会回来的,我发誓!” 摩拉克斯低头看着向他撒娇的墨白,抿了抿唇:“……” 墨白见他沉默的时间太久,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免疫这一招了,毕竟她每次都用这一招,每次他都招架不住,可能次数多了,有了抗性? 可恶,那就加大火力! 墨白直接扑到他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胸前乱蹭:“摩拉克斯~答应我嘛~” 又软又糯的声音传进摩拉克斯的耳里,他一把抱住怀里的凤凰,把头埋在她脖颈里。 墨白感受着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感觉不对劲,立马想从他怀里出来,却挣扎不开他的胳膊。 墨白:可恶的岩龙!怎么力量这么大啊! 摩拉克斯凑到墨白耳边:“别动……” 墨白浑身一颤,耳朵迅速染上了红色。 “呵……” “啊啊啊!你你你,你给我闭嘴!” “好。” “都说了闭嘴!” 墨白疯狂拍打他的背,突然,摩拉克斯闷哼一声,墨白感觉到什么,立马不动了,安静如鸡。 粘稠甜腻的氛围在不断蔓延。 <
r> 许久后,摩拉克斯哑声道:“墨白……我可不可以……” 这时,一个傻憨憨突然冒了出来—— 若陀:“啊!摩拉克斯你在这啊,不是约好出去视察吗?你竟然会迟到!哈哈哈!” 墨白立马抓住时机:“好的,我就当你是答应了!我先走了!”说完,调动系统,立马润了! 摩拉克斯怀中一空,他顿了顿,然后抬头,死死地盯着若陀。 若陀看着他漆黑一片的脸,背后一凉,转身就想跑,但已经晚了! “若陀!我们好久没有切磋了,不知你技艺是否有所退步,今天我就来检验一下!” “嗷嗷嗷!不要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你还想有下次?!” “嗷!没没没!” 归终仰头看着飞到远处打做一团的两只岩龙,捂着嘴,转身就走。 “啊啦,摩拉克斯,我舍不得可爱的墨白呢,可不能这么快就让你拐走,呵呵~走吧,马科修斯~” 马科修斯冷汗直流,看着背后溢出黑气的归终,使劲摇了摇头,颤颤巍巍地跟了上去。 太可怕了,他还是回去做饭吧!啊,对了,摩拉克斯和若陀的饭就不用做了,估计两人还要打个几天。 天理收回手,装做没有悄悄通知归终的样子,转头让天理的维系者看好这个世界,祂自己把全部的心神放在了平行世界上。 [有摩拉克斯在,主人应该不会不回来吧?他俩关系都这么好了……] [可恶!我也想和主人抱抱!] [摩拉克斯!便宜你了!不过,有我在你别想进行下一步!] [主人是大家的!] [但,但如果主人实在喜欢他怎么办?我要不要妥协?] 天理的维系者面无表情地切断与天理的联系,脑中絮絮叨叨的声音才消失,她叹气,再次想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