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星星,周熊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周勋把她抱回屋里,放到她自己的小床上,又仔细地给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才轻手轻脚地钻上自己的床。
娄晓娥已经睡着好一会儿了,周勋捏了捏她的鼻子都没弄醒。
这婆娘,也不知道白天干啥去了。
周勋瘪瘪嘴,平躺着,伸手一用力,强行把睡着的娄晓娥搂在自己怀里,这才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上,感觉鼻子痒痒的很不舒服,周勋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结果刚睁开眼就和扒在床边的周熊熊对上了。
看看她手里的狗尾巴草,周勋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松开搂着娄晓娥的手臂,他黑着脸把周熊熊薅到床上,伸手就去挠她的痒痒肉。
小姑娘咯咯直笑,扭动着身体想反抗,没成想那肉嘟嘟的小短手一巴掌拍在了娄晓娥的胳膊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
周熊熊的小脸一紧,脑袋就朝着娄晓娥那边看。
周勋也停下了挠她痒痒肉的手。
好在娄晓娥睡眠质量一直很好,也没被小姑娘那一巴掌打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父女俩都松了口气。
周熊熊转过头来又要开始闹,周勋赶忙摁住她,
“熊熊,爸爸带你去买早点好不好?咱们出去玩,要是吵醒了你妈妈就完蛋了。”
周熊熊弯着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巴,点了点头。
看她同意了,周勋也松了口气。
他翻身下床,顺便把小姑娘也拎下来,拿了她的小脸盆然后又拿上自己的大脸盆,父女俩溜溜地出门洗漱。
此时的天已经微微泛白,阎埠贵一家人也已经起来了。
看着蹲成一排刷牙齿的周勋和周熊熊父女俩,阎解成撇了撇嘴,他只怀疑周勋是不是脑子不好,一天天地把个女娃当宝,又不能传宗接代。
想归这样想,阎解成面上还是带着笑和周勋打招呼。
“周工,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早知道阎解成是个重男轻女的,周勋对他那是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斜了阎解成一眼,周勋吐掉嘴巴里的泡沫,
“阎解成,你起得也挺早的,但光是起得早可不行,你师傅可是跟我说了,你这两天都迟到了。”
这话很不客气,差不多是当面打脸,阎解成面部僵硬,心底很是不爽。
但是他又不敢得罪周勋,也只能挤出个笑脸落荒而逃。
看着他跑了,周勋冷笑一声,也不知道阎埠贵这个教匠是怎么把自己儿子教成一个舔狗的。
每天不止要给于莉送早点,带着于海棠那一份也要送,不迟到才有鬼。
纯纯的一个沸羊羊,还敢在自己的面前叭叭。
收拾了下心情,周勋飞速地刷完牙,又进屋倒了盆热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