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子、,对一个才三十出头的传统中国女人来说,双重打击之下,白静再也没有往日的冷静和从容。
一瞬间,白静有想死的冲动!
作为一个男人,敢担当是必须的品质之一,第一时间得知白静苏醒的消息,陆山就过来了。
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过去的。
双方都有错,白静错在不该喝那杯水,而他就错在最后一关放纵了自己!
二十一世纪一夜情算不得什么,但是在这个时代,对于一个刚刚丧夫丧子的寡妇来说,这就是一种罪恶!
“那个,夫人醒了吗?”陆山来到门口,门前两个小丫头垂头站着,没有一点情绪。
“夫人醒了,只是不吃不喝,也不让我们进去服侍!”其中一个胆大的丫头回话道。
陆山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回避一下。
两丫头在土匪窝里多年,多少也有些眼力劲儿,自然明白,微微一欠身,低着头迈着步子走了。
“咳、咳!”
陆山咳嗽了两声,隔着布帘问道:“白静,我是陆山,我可以进来吗?”
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任何回应,陆山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有回应。
陆山有些急了,直接掀开门帘冲了进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陆山迅速的转过身去。
白静正坐在床上,只穿了一只粉色的肚兜儿,披着一件外袍,葱郁的一截小腿稍微从毛毯下露了出来,双肘支撑着床沿,看样子是准备下床。
“啊!”白静见到陆山冲进来,惊的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赶紧的一拉毯子,把自己都裹了进去!
“你,你出去,快出去……”如诉如泣的声音从毯子下传来出来。
“噢,我出去,出去!”陆山狼狈的折回,掀开门帘,冲了出去。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陆山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这才从里面传来一声:“你进来吧。”
再一次进来的时候,白静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是陆山临走前放在她枕边的那套紫色的。
一夕欢愉,陆山自然知道白静拥有怎样的魔鬼身材,天生的衣服架子。
随便一套衣服,穿到她的身上总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别过来!”陆山本能的向前走了一步,但是一道声音让他生生收住了迈出去的一脚。
“白静。”陆山唤了一声,便没有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下去。
没了下,沉默。
“你,我……”两人几乎同时抬头,同时开口。
“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女士优先!”
“昨天晚上的事情,错不在你,但我希望你把它忘掉!”白静贝齿轻咬嘴唇,一缕鲜红蔓延开来,说出这样的话,她内心根本无法平息。
灼热的感觉仿佛刻在她的脑海里,无法忘却,一股难言的滋味用上了心头。
“忘掉就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吗?”陆山冷静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白静嘴唇颤抖,眼神有些害怕的望着陆山,这个眼神太具备侵略性了,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我做过的事情,我会负责!”陆山郑重的说道。
“你怎么负责?我是一个寡妇,一个在丈夫和儿子死了之后,头七都没过,就跟另一个男人上床的脏女人!”白静声嘶力竭的冲陆山大声道,失声痛哭,还有一点她没说出来,那就是丈夫和儿子都死在陆山手中!
跟仇人结婚,无论道德和良心上他都过不去,虽然丈夫和儿子的死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那不是你的错,错在刘瞎子,而我,也有错,不该趁人之危……”陆山缓缓道。
“那你为什么不一枪杀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从不滥杀无辜!”陆山补充了一句道,“尤其是自己人!”
“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