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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又是你

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人群中唱反调说博士也会出错的那位。 没想到是面容俊美无涛的公子,司徒墨在一众着青衿的学子中十分突兀,因为他穿了一件墨紫色圆领袍,在“青山绿水”中间很扎眼。 司徒墨一脸得意,连博士都同意了他的观点,他可真聪明啊。 环视一周,从走廊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脸。 “王栋?你也在太学?”司徒墨对着一个身高八尺的大个子喊。 大个子定睛看向他,木然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喜色:“五郎,你来太学了!” 听到五郎敏锐的人已经猜到了这位是谁了,赶快让开路溜着边往班里走。 玉京城最有名的五郎自然是司徒家的五郎,也就是五皇子了啊,当今圣人的胞弟。 王铄的弟弟王栋,起名时王家希望他能变成玉国的栋梁之材,结果是人还没弱冠已经长得像棵树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栋梁。 虽然司徒墨跟司徒霖不是一个乳娘,但是他跟王铄关系好,也见过王栋,俩人经常一起玩鸟斗蛐蛐,纯纯纨绔爱好的好损友,在这里碰上那真是臭味相投,没一会就勾肩搭背开始讲怎么从林子抓野鸡烤来吃。 卢琤琤午休睡过了,跟李妙慈是跑着赶到乙班的,进门时候也不知道是撞了谁的后腰,连连说对不住还要往屋里冲。 腕子被一双白皙的手捉住,她想挣扎对上了这人的脸,感到有些震惊:“司徒墨怎会是你?” 司徒墨翻了个白眼:“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有你这种写字像猧子爬的女郎都能进乙班,我怎么不能来?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挥了挥从袖中掏出的纸,卢琤琤接过一看正是自己算学做题用的草纸:“这纸怎会在你手中?” 司徒墨下巴朝门外的柱子扬了扬:“挂在门外已经一中午了,我还以为你是炫耀自己有算学的新解法呢……” 卢琤琤心里已明了,班里有不欢迎她的人,第二天还没过完就开始排挤她了。 司徒墨讲了自己在门口发生的事:“你应该感谢我给你解围,不然今天可是丢人咯。要知道是你,我就……算了,我还是会解围的,毕竟我是玉国最善良最英俊潇洒的郎君嘛!” “谢谢商王,那之前的事我们就算互不相欠,一笔勾销了。” “之前什么事?啊,花神庙那次啊……给我写表白木牌是你的……哎?听我说完啊。”司徒墨得意地说到一半,发现卢琤琤已经径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入座了。 “五郎,你认识卢家女郎?”王栋在一旁问。 “你在这太学学来学去消息都不灵通了,我拜师卢三将军求她教我学剑法。” “圣人同意了?”王栋很疑惑,他也是有想过跟卢家女将学武的,是阿兄告诉他圣人不喜卢家,他才没有登门拜访。 “同意了,代价就是我来煦阳山找太傅学习。” 王栋点了点头,看到律学博士已经进了屋,他赶快回到位置坐好了。 律学博士给班里的学生介绍司徒墨,大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来太学敢随便穿衣服的只有这位了,连甲班的司徒期三皇子都是身着青衿的。 博士介绍完便让他入座,只剩后排最偏靠近门口的位置了,司徒墨看了看王栋坐在第二排,想和他坐在同一排,于是走到那人的身旁。 “咳咳。这位同学,可不可以和我换一下座位?” 被叫到的人就算不乐意也得给换,谁想得罪皇子,赶忙点头示意迅速收拾。 “博士,学生有问题。”卢琤琤突然开口了。 律学博士整理案上的竹简还未开始讲课,便答:“卢六你有何事?” “我昨日刚入太学,不知学生在班中的位置可是固定的?” “先来太学的学生都是按顺序从前排开始入座的。” “琤以为这样不公平。” “公不公平是博士说了算,与你个乡野农女有何关系?”第一排的徐知意忍不住开口了。 “且慢,让卢六说完。”律学博士毕竟是讲律法的,提到公平他也感到好奇,“不知座位按照先来后到有何不公平。” “座位应该一个旬休一换,这样后排的学生也有机会靠近先生,来得到先生及时的指导。虽是有先来后到之说可学生认为每个同窗在太学里应该是平等的,不应该有人使用特权就可以调换座位。” “卢琤琤,你这话是不是在针对本王?”司徒墨不满意了,他就是想和王栋坐在一起,况且后排座位也太偏远了,他可是五皇子为什么不能坐到前面去。 “商王,何来针对一说?琤只是

发表了我对不公平之事的见解。” “你!我是五皇子当然不用和你们……” “商王慎言!”律学博士大声制止了司徒墨再继续讲下去。 司徒墨只得悻悻地闭上嘴。 “商王请你先到空位入座,下午课早就开始了,莫要耽误所有同学。” 他不情不愿地走到最后一排坐了下来,向左转过头,越过旁边一个男子瞪卢琤琤。 “卢六反映之事我会和几位博士进行商议,是一个很好的反馈,进入太学就不要用自家的背景与势力欺压他人,太学是学习的地方,望各位学生能够在太学不止学习知识更要磨砺人格,效仿古今圣贤。” 教律法的李博士既是在讲调换座位这件事,也是在讲中午卢琤琤的草纸被挂在乙班门口引起骚动的事。 卢琤琤的律学不是很好,她穿越来接触到真正这个朝代的百姓生活不是很多,所以有些律法在她现代人的眼中就很莫名其妙,但其实这一条律法是前人经验。 前一个时辰律学博士讲本知识,后一个时辰分组对特定事件进行研判,来加强学生对律法的运用。 分组是按照一排四个人分成一组的,两女两男,一方持有罪,一方持无罪。 琤琤辩来辩去被对方给说服了,自己又实在找不到来源于生活的实例,内心很纠结。 倒是司徒墨这边觉得卢琤琤那是刻意针对,卯着劲要跟卢琤琤杠上,双方吵起来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 同一组夹在二人中的女郎已经不敢说话了,毕竟谁也不想得罪五皇子。 另一位公子还在坚持劝说,总算把俩人拉开了。 司徒墨见此人不偏不倚,不随便帮腔,是个玩中庸之道的老好人,胡搅蛮缠的劲儿便上来了,非要对方从他和卢琤琤之间选一个。 偏巧律学博士宣布课毕,学生们可以下课了。 李妙慈已经忍不住了,飞速收拾完东西,来到琤琤桌前要拉着她离开。 “你别走,卢琤琤咱俩还没辩完呢!”司徒墨十分不满。 “行吧,她走了,你是不是能支持我的观点了……”回过头接着缠着这位公子。 卢琤琤出门前与公子对上了视线,用口型跟对方说“对不住”。 公子看完无奈一笑:“商王,卢六娘都走了,你我乃是一组同一个主张,我支持你又如何呢……” “没意思没意思……”司徒墨失了兴趣摆摆手起身去找王栋了。 这边卢琤琤和李念慈匆匆地走出乙班来到院中,发现阿姊阿兄小鸳都在院中。 “阿姊,阿兄,这是要去做甚?” “妙慈跟我们一起下山吧,趁着天色还早从南门进玉京城,去离城门最近的无恙坊吃饭,赶在闭城前回来。” 李妙慈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卢家女郎和郎君一起吃饭,她个外姓女郎跟着不太好。 卢亦玫赶快揽过她的胳膊:“我们卢府和李府每年都互递拜帖,年节上互送节礼,阿娘跟朱雀将军也很熟,况且妙慈和琤琤是密友,你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卢三将军高兴还来不及呢。” 卢勉也附和:“是啊李家妹妹,和宴食肆的鲈鱼脍鲜嫩可口,李将军曾夸过堪比泉州鱼脍的手艺呢!” 李妙慈和卢家的儿女们一齐下了山,山下有两辆马车,因着女郎多,两位郎君便坐在前面担任赶马车的任务。 * 到了和宴食肆,琤琤发现不止是她阿娘和阿耶,二姨母和二姨丈还有卢老夫人都来了。 “祖母!” “我的琤琤,快让祖母看看你长高了没。”卢老夫人一把搂过琤琤,才两天没见她已经开始想这刚找回来的小女郎。 卢老夫人寒暄完本来该是回到阿娘身边,谁知道李须归一个健步冲上来握住琤琤的手,红了眼眶。 “阿耶,才、才两日不见,为何如此伤心?” “阿耶的小杏花啊!才两天就瘦了,这让阿耶怎么放心啊呜呜呜……”李须归今天没有往脸上抹□□,不然哭起来脸都花了。 “李须归你哭甚?琤琤是该长个的年纪,身体抽条自然就瘦些。”卢妍是想说琤琤回卢府小脸上刚养了点肉就要去太学了,但是李须归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女儿不过是瘦了一点点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阿娘,琤琤无碍的,妙慈可以给我作证,我每天在太学小食堂吃很多饭,每顿都不落下的。” “能按时吃饭阿娘就放心了,晨功不可懈怠,每天都要练习的。” “琤琤明白。”

卢家人和李妙慈庆祝琤琤顺利进入太学,食肆用的是圆桌,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很是开心。 李妙慈本是想讲今日琤琤草纸被贴在门口的事,琤琤伏在她一侧耳语,告诉她千万不要说。 吃完饭,六个人分两车回去,琤琤想了想,跟卢亦玦还有卢谦坐在了同一车。 “事情便是如此,我感觉徐知意她们对我和妙慈有很大的敌意。”琤琤把下午上课前的事情给卢亦玦和卢谦讲了。 卢亦玦拍了拍琤琤的肩膀:“琤琤莫怕,她们若是做得更出格便直接跟韦博士说,韦博士对排挤同窗的行为深恶痛绝。” 卢谦边驾车边跟琤琤说:“这件事涉及朝臣和皇家的纷争,有必要让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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