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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如何

卢亦玫带着卢亦玦在课间把琤琤特意叫到一边来说昨晚的事。 “琤琤,阿姊早就看出来你和五郎在某些方面十分愚钝,简直如出一辙。那你得知自己喜欢五郎,就没有什么要做的吗?” 琤琤望向远处天边飘浮的一朵白云,唇边浮现一抹苦笑:“知道我喜欢司徒墨又能如何?现实就是我什么都不该做,什么都不该想,这是一段不用开始就知道结尾的感情。” “琤琤,你未免太悲观!有些事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况且你是卢府最优秀的女郎,不比任何人差,我相信只要你说……” 琤琤示意卢亦玫不用再讲:“我了解司徒墨,他最骄傲最看重的就是他五皇子的身份,他怎么可能因我放弃在商州做王爷入赘来卢府,他对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想必在封地多待些时日,他就会碰到合适他的姑娘成就好的姻缘。” “琤琤……你都考虑到日后二人要结婚一事,应是非常喜欢五郎。入赘一事并非绝对不能更改,待二人真走到这一步,你好好求一求祖母,她肯定会同意你嫁出去。” “我是不会为了一个外姓人放弃我的家族的,哪怕是我喜欢的人也不可以。” 卢琤琤绝不要为了那所谓的爱情妥协,她这一妥协,就是向全玉国宣告女家主的家族坚持不过三代。 她还会因着是嫁给皇族,被朝臣说成是为权利不惜借用联姻,向皇帝讨好谄媚的手段。 不能因着她的私人感情影响整个家族,她首先是家族里的成员,肩负家族的荣光在活着,祖母的偏宠,姨母和阿娘对她的栽培和关爱,不是让她长出来个恋爱脑随便外嫁的! 琤琤觉得司徒墨没有卢府重要,她更不会为了爱情抛弃坚守的东西,或许真正的缘份还没有来,对的那个人不用她委屈自己,也不用她辜负家族期待陷入到两难的境地。 “司徒墨并非我的良人,两位阿姊不必再劝,我会收敛起这份喜欢让它随着时间渐渐浇熄,琤琤相信只是时候未到,还会有更好的人在等着我。” 琤琤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卢亦玫和卢亦玦也不准备再劝,她们也万分不希望琤琤离开卢府,选择司徒墨就是在选一个更难实现的梦,从得知自己喜欢就知道不该这般,或许琤琤选择不告诉司徒墨,正是因为琤琤在乎司徒墨,不想破坏二人现在的关系。 琤琤对现实的分析,加上决绝的态度,让卢亦玫十分心疼,心疼琤琤有着无疾而终的感情。 王栋也听卢亦玫说昨日夜间和今日课间的事,他就不明白为何琤琤不打算告诉司徒墨。 “为何卢六不把这些说给五郎听?她怎么就这般笃定五郎不会为她放弃王位?依栋对五郎的了解,他与常人不同,他重视亲情,对王位不是很上心,甚至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否受封,他经常说些看似大逆不道的话,观念比多数人都要超前,栋相信他绝对会选卢六。” “我知道你了解司徒墨,他没准为琤琤真的做得出来。” 卢亦玫无奈地摊手:“可是一切都太晚,二人再也没有机会说开此事,琤琤已经封心锁爱,把他推回好友行列里,判处他在友情里放逐终生!” “那我写封信告知五郎,这是卢六的真实想法?” “别!我们万万不可掺和别人的感情之事!小栋栋你千万不能说!” “栋全听亦玫的。”王栋乖巧地答应。 见着他这副模样,卢亦玫心中痒痒,伸手在王栋的下巴上挠一挠,像逗一只乖狗狗。 王栋也顺势把下巴伸出来,搁在卢亦玫手掌中,舒服地眯上眼睛。 “好乖好乖!” “大狗狗”王栋十分自然的把右脸对着卢亦玫,指了指脸:“看在栋如此听话份上,亦玫应该奖励栋。” 卢亦玫偏要让他着急,王栋闭着眼等待半天,再一睁眼卢亦玫人早已消失。 “亦玫?”王栋站起身来去找卢亦玫,他显然不清楚状况,正在慌乱地回想自己说错什么话惹得女郎竟然悄无声息跑掉。 “我在这儿!” 王栋循声望去,卢亦玫站在通往山顶的石阶上。 大跨步走过来刚要上石阶,被卢亦玫按住肩膀:“你站在下面,这样好亲些。” 王栋低头去看,卢亦玫站上两层石阶,这才比他高一点,此时此刻满脑子只觉得自己心上人过分可爱,趁着四下无紧紧搂着女郎的腰肢,把头往怀里钻。 手臂上遒劲的肌肉把卢亦玫的腰箍紧,脸埋在她的前襟到锁骨处磨蹭着。 见着王栋这霸道的撒娇,卢亦玫很是心动,揉了揉大型犬的头,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回应对方。 最后卢亦玫抬起他的下

巴,低头印上一吻,往常都是这样,像蜻蜓点水般,马上分开。 双唇分离时,王栋却按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一吻。 舌尖追逐嬉戏,像是溪涧潺潺流水中两条小蛇,时而缠绕,时而包容。 王栋有些生涩,动作虽是粗暴,亲吻却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卢亦玫不反感,没有推开他,试着沉溺去享受。 一吻毕,王栋把酥软无力的女郎像珍品一般圈在怀里,二人坐在石阶上静默无言,共享此刻的呼吸,心跳,还有温度。 卢亦玫的手还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料,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亦玫你该不会是女神仙下凡来救我的吧?” “我要是神仙,你这般冒犯我,我定要施展仙术让你投胎成狗。”卢亦玫有些没好气的吐槽。 王栋没问,他到底是不是投胎成女神仙的坐骑,他挺乐意受卢亦玫的差遣。 问出来就是讨打,他只得傻笑。 司徒墨到商州地界,不出一刻,商州刺史郑昱行风风火火赶来接他。 见着自家舅舅,司徒墨正要打招呼寒暄,被郑昱行一把塞回车里:“哎呀,外甥你可来啦!舅舅等你这几天已经吃过三顿接风宴!快快快!随我去刺史府!舅舅给你接风洗尘!” 随着马车发动,有人接过胡朗手中缰绳驾车前往刺史府,后面几车随行的物什和奴才们也跟着前往刺史府。 商州百姓能看到这么大阵仗一群人在官道上赶路,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观望起来。 郑昱行和司徒墨挤到一个车厢内,他脸上那滑稽的笑容和夸张的动作全部消失,单手揽过司徒墨,拍了拍他的肩:“五郎,你能来舅舅十分开心,刚才那虽是做戏也是真心话,今天咱舅甥俩不醉不归。” “舅,你刚才可把我吓一跳,今天这戏是演给谁看?” “洛州县和上络县的县令是王老头的学生。” “哦!墨晓得,这次接风宴还有这些县官?” “有,原都督府的位置经过这几年的修整已经改成亲王府的规制,你早有封号,他们一直候着你,等你到商州可是要好好抱你这棵大树乘凉!” “那我该如何?” “认真做你的纨绔子弟,我早给你准备好,明日我们就在商州举办斗蛐蛐大赛!” “这早已入秋,哪还有蛐蛐?”司徒墨忍不住吐槽亲舅不符合自然规律。 “别管,明日市面上蛐蛐将会是我提前放出去的。总之你就是开始玩,摆大阵仗,如何离谱如何来,让百姓感受到你的荒唐!最好闹到让御史台那几个言官疯狂参你,这才算完成我们的计划!” “我就没别的事做吗?路程中我每日都坚持练两遍剑法,我可不想荒废功夫。” “晚上回到亲王府,我派人待你熟悉一下,你会明白我的安排。” 中午接风宴,司徒墨酩酊大醉,在宴席上敲碗唱跟叫花子学来的讨饭小曲。 一旁郑昱行喝得鼻头泛红,从座位滑到桌子下面还不忘拍手叫好。 几个县令哪见过这个阵仗,他们知道司徒墨是玉京城有名的纨绔,可是一口气把商州五大乐馆的乐妓全包下来轮番上台演出,这么大手笔,他们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接风宴从中午吃到晚上,直到乐妓节目都表演完一轮,司徒墨慷慨地请各位县令都挑一个乐妓带走,县令县丞的脸色跟老黄瓜似的,绿中透黑,好几人坐不住主动告罪离场。 在玉国,不允许官员纳小妾,不允许官员出入烟花之地,这些都是言官拿来弹劾的最好证据。 司徒墨来商州第一天就这般,宴会上全是乐妓,还主张他们全带走,很难不怀疑这是有意试探,没人敢接下这一招。 倒是他们平时觉着还算正常的商州刺史一反常态,好像放飞自我,左拥右抱地享受美女服务。 不过想想也是,他亲外甥是皇上胞弟,三年前就得到商王称号,以后这商州都是司徒墨的,他这个做舅舅的能不开心吗? 大家纷纷感慨,利欲熏心,或许是郑昱行伪装得太好,现在直接原形毕露。 把最后一个县丞喝趴,长随手忙脚乱地拖着自家主子陆续离开。 司徒墨伸个懒腰让乐妓们都退下领赏,派专门的马车把姑娘们送回乐馆。 郑昱行站起身拍拍衣服:“天色不早,我得陪你舅母去,再不回去,她就该担心我了。我把长随郑多给你,让他这几日跟着你,尽快熟悉亲王府。” “我舅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你?”司徒墨很疑惑,他小时候见过舅母,是一个清清

冷冷的美妇人。怎么想都想不出舅母关心舅舅的样子。 “大人的事小孩不懂别瞎问!” “墨已过了十五生辰,早已不是小孩!” 郑昱行头也不回,只是朝身后摆摆手,踉踉跄跄地穿过走廊消失在转角。 郑多见着主子走远,悄悄跟司徒墨吐槽:“二爷这么着急回去,是急着罚跪呢。” “罚跪?我舅母还会罚他?” “今日只是接风宴倒好,偏偏请了乐妓来,回房女主子闻到他身上的脂粉气肯定要闹的。他早些回去,为了早跪完能快些睡下。” 司徒墨一脸无辜地耸耸肩:“可不是我出主意要请乐妓,是我们二人一起琢磨的,谁知竟会伤害他与舅母的感情。” 郑多其实想吐槽,依照他的观察,女主子这么些年对他都没什么感情,是二爷单方面觉得女主子超爱他。 其中详细他也不敢嚼舌根乱说,只得劝司徒墨不必歉疚,然后安排车马重新启程,他要带着司徒墨连夜回亲王府。 夜里到达亲王府,司徒墨还是被这一番灯火通明的景象给惊到。 他心中早有预期,亲王府不比他在清思殿那么奢华,本来就没对亲王府抱太大的期待。 眼前这崭新修好还带着桐油味的朱色漆柱,白墙红柱黑瓦,仔细看屋顶还有绿色琉璃瓦剪边,这大气的配色配合宽敞的前厅,让司徒墨十分满意。 “一切早在十天前就收拾妥当,王爷您可以安心住下。” 司徒墨吩咐胡朗:“让众人把我寝室收拾出来,其他东西放到明天再弄,这一路上很是劳累,你们早些休息,休整几日把东西布置好即可。” 胡朗应下来,下去安排下人去收拾寝屋,其余人在刺史府吃过饭,安排住处让他们快些休息。 郑多执着灯,在前面弓着身子为司徒墨引路,还有一个在身后执灯的长随,三人一前一后地进入房。 说是房,其实是一个四层的楼阁建筑,楼上三层全是和古玩字画,一层有些隔断,里间有一张宽阔的大木桌用来伏案写。 司徒墨不喜欢屋里有太多博古架,他觉得这些瓶瓶罐罐摆出来显得屋子很凌乱。 当他思考要找人把博古架全搬走,郑多在博古架一个粉色琉璃罐前止步,示意司徒墨上前来。 他走到跟前,郑多顺时针转一圈,又逆时针转一圈,墙上的机关开始运作,博古架向两侧移开,露出来一个机关石门。 司徒墨惊得嘴都合不上:“这?这是?是我想的那种吗?” 郑多点点头:“是的,这三年我们在亲王府秘密修了一条密道。” “这简直是……巧夺天工!”司徒墨语无伦次,他太喜欢屋子里有隐藏机关这种感觉。 郑多指着石门上的机关罗盘:“这罗盘设的是庚午,三金二木一水一火一土。按顺序把罗盘上的字扭到正上的位置,即是输入机密。” 司徒墨听出来应该是他的八字,舅舅用这个设成密码,估计一多半人找到石门也猜不出来。 然后他主动试着转动罗盘,输入密码。 石门在面前打开,映入眼帘是向下的石阶,郑多在前高举着灯给司徒墨照亮周围的环境。 走下石阶,向右一拐,道路突然宽阔,是一条通畅的点满火把砖石铺成的密道。 跟着郑多一直向右走,走了快三刻钟,总算到达一石门处,依旧是原先的密码,罗盘咔咔转动,随着石门的打开,司徒墨发现这个出口竟然在某座山脚下。 远远望过去,夜色中有一个空无人烟的寨子。 “这是?” “回王爷,这是主子为您准备秘密练兵的军营驻扎地。” “这座山?” “这座山叫风波崖,因着山势比较陡峭绿植荒芜,周围百姓鲜少有上山捕猎采摘。 山这一头是商州与邓均两州的边界,因着此地没人居住,土质也全是沙土地没有农田,是一个三不管的地界。 早年此地冒出些悍匪,在这建立寨子,悍匪被云麾将军围剿全军覆没,现在还有几人关在商州的牢狱之中等待行刑。” 司徒墨明白,这就是天然的隐藏军队的好地方。 他还可以从这密道过来监督练兵,真的很方便! 司徒墨胸中似有熊熊热情在烧,他迫不及待想在商州组建一支强劲的队伍,大展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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