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辟谷后期的高手答应一声,一拍马臀,就要朝前疾驰而去。
“哼,你们哪儿都去不了!”
忽听路旁的林木中闪出一条身影。
银色面具,伟岸修长。
只听“咻咻咻”破空之声响起。
轩辕淳、李游等十多名辟谷后期的灵修高手,纷纷背部被风刃击中,哎呦痛叫着坠下马来。
马儿受惊,也各自奔逃。
那风刃划破衣袍,伤入血肉,再加上从疾驰的马背上摔落,当场晕死过去。
容峥没有下杀手,转身上了一匹受惊的白马,朝聂家方向而去。
聂茯苓已血流如注,瘫倒在地,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又干又白,身子在轻微的抽搐着。
她的眼神又怕又恨,又悔又不甘心,五味杂陈。
“当初我醒来的时候,也是被你跟轩辕淳这么折磨的,记起来了吗?”
云浅冷漠的打量着手筋脚筋被割断的聂茯苓。
脑海中浮现出身体原主,被聂茯苓轩辕淳这对狗男女折磨的情形。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历来是云浅做人的宗旨。
聂家仆人见了这画面,都吓得噤若寒蝉。
弑神组织的人,见名单上最后一个人,被挑断了手脚筋,和云浅交接完后,离开了聂家。
现在只剩云浅一个人表演。
聂茯苓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但她的嘴唇还在微微蠕动。
到了这个时候了,云浅好奇她还会说什么,把耳朵凑近一些去听。
“贱人,淳哥哥不会放过你的……”聂茯苓微弱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不甘。
“轩辕淳?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云浅低声在她耳畔说道:“不久后,你的淳哥哥就会来跟你团聚了!”
“你还要做什么?淳哥哥与聂家无关!”聂茯苓眼眶含泪,眼神中满是绝望,她甚至相信云浅能够做得到。
眼前的云浅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小白花,而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不,应该是食人花。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云浅冰蓝色的眸子泛起一股冷意,盯住了聂茯苓心脏的部位。
这画面有些熟悉,就像当初聂茯苓和轩辕淳,贪婪的目光落在云浅的心口处。
心头血,可以用来炼制丹药,然后获得这个人的特殊体质。
“云浅,你这个贱人想对我做什么?”
聂茯苓忽然明白了云浅这句话的意思,身体一动,想要挣扎抵抗,但是四肢筋脉寸断,一股剧痛传来,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云浅取出鼎炉,配好凤血丹的药材,用那把匕首剖开了聂茯苓的心口。
聂茯苓“呃”的一声,感觉一阵透心凉,剧痛袭来,意识不断地被剥离。
“我要拿你的心头血,炼制凤血丹,”看着聂茯苓弥留之际那痛苦、惧怕的眼神,云浅手起刀落,取走了心头血,那一刻聂茯苓竟还眼睁睁看着。
云浅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拿来喂灵兽!”
聂茯苓听到最后一句后,四肢一抻,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