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觉得这两天是自己人生中最快乐的两天,比娶娄晓娥的时候都要快乐。
尤其是刚才听到广播站播报的通知,让他全身心的感到愉悦,就好比昨晚在娄子身上奋战3分钟,达到顶峰的那一刻,让人愉悦的那股劲。
“哎,易忠海怎么会是那样一个人,平时看着浓眉大眼,挺正派的呀!”宣传科一名干事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私底下是个什么货色!”另一名宣传干事反驳道。
许大茂愤愤不平的说道:“就是,我平时给你们说,易忠海这老家伙不是好人,你们还不信,这回相信了!”
“哎,大茂,你和易忠海是邻居,肯定知道易忠海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你给我们讲一讲。”大家对于高级技工的塌方还是很感兴趣的,这不又一位宣传干事开始发问了。
许大茂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易忠海的为人咱先略过不说,直接给你们说一段我们胡同口最近流行的儿歌。”
“快说,别卖关子了。”有人已经开始拿凳子了。
“95号四合院,住着一大爷。天生伪君子,注定绝户命!生来是太监,妻子背黑锅,他呀不信邪,借腹生儿子,徒媳正合适,可惜种子坏,绝户早注定。”许大茂咿咿呀呀的唱完了这段儿歌。
有人催促许大茂问道:“这是真的?”
许大茂轻蔑一笑道:“那还能假,不然易忠海凭什么为了贾东旭,要赶走军烈属,他就不怕挨枪子。
还不是为了他徒弟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要工作岗位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给其未出生的孩子弄一个城市户口。”
“这…易忠海狠呀,借腹生子。”一群宣传科干事开始激烈讨论易忠海是怎么让徒弟媳妇生孩子的,贾东旭是否知道。
讨论现场耳红脖子粗,唾沫飞升,大家的热情前所未有的高涨。日常工作枯燥,眼下有这么一个大瓜供大家消遣,气氛自然是热烈无比。
宣传科讨论正激烈时,第三钳工车间主任孟向兵到了广播站,将易忠海名徒弟的信息递给播音员李琼。
李琼带着疑惑问道:“孟主任,您这是什么意思?”
孟向兵严肃的说道:“我车间李飞等名同志,得知易忠海欺凌军烈属,为人下作,都要和易忠海断绝师徒关系。
小伙子们用自己的名声和不良行为作斗争,对他们这种不与易忠海同流合污的行为,我这个主任非常支持。所以就请求咱们广播室发一份正式的断绝关系通知,为小伙子们证明。”
广播站最爱播报的就是轰动性的内容,眼下孟向兵给他们送来如此优质的素材,自是高兴万分,广播员李琼当即就对着稿子开始读了起来。
“通知,全体工人请注意,第三钳工车间李飞、牛犇……等名同志,系原易忠海的徒弟。鉴于易忠海侮辱军烈属,劣迹斑斑,李飞等人特此发出郑重声明,自即日起断绝同易忠海的师徒关系。”
……
随着三声通知,易忠海的名气更上一层楼,这年头师徒关系,犹如父子。
易忠海名徒弟这么一弄,加上上午广播播报易忠海的所作所为,他这下算是彻底臭在水沟里了。
“听听,我说什么来着,这就是证明,易忠海这老家伙绝对没干正事,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徒弟都要和他断绝关系。”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
易忠海不知是否知道,他今天成为了轧钢厂的绝对主角,一下子成了大名人。现在随便逮个人一打听,就没有人不知道易忠海的,他的知名度比之厂长杨茂德更高。
“大夫,快救人。”贾东旭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易忠海带到轧钢厂卫生院,忙开始喊救命。
“怎么回事?”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