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着两只野兔，三只野鸡的尸体，其中一只野兔的上半身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半截放在那里，看样子就像是被某种野兽吃了一半剩下的一样。
血流满了整张石桌，血腥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小沉入深渊的心上升了一些，至少不是上官红的血。
突然
一张老太婆的脸出现在了小的眼前，吓的小心脏差点就从嘴巴里面跳出来。
那是一张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那就不像是一张脸而是一块干枯到干裂的榆树皮。
老太婆张开嘴笑了笑，露出粘满鲜血的牙齿，道：“你终于醒了。”
小稳住了心神，呜呜呜地说着话。
老太婆见状，拿开绑在小嘴上的布。
“上官红在哪里？”小焦急地问道，声音有轻微的颤抖。
老太婆道：“那个姑娘叫上官红，很好听的名字。”
“你把她怎么样了？”小再次问道。
“她，她，她……”老太婆喃喃自语地说着，像是在回忆着关于上官红的一切。
她的眼睛中发出亮光，看来是想起了什么，道：“她被我扔下山了。”
“什么？”小惊呼道。
他们刚走出满是毒虫毒草的地方，如果上官红被扔了下来，此刻即便不被毒死，也会被毒蛇和毒虫咬死。
“我只对男人感兴趣，女人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所以便把她扔了。”老太婆继续说道。
她像是在对小解释着什么，也像是要让小问她为什么会只对男人感兴趣。
不过，小的表现却让她很失望。
小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同情，那是一种最纯洁，最善良的同情。
老太婆显然被小的表现给惊讶到了，忍不住骂
道：“你这该死的良善。”
突然
老太婆又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很沙哑，很刺耳，就像是一个人在用指甲摩擦另一个人的头盖骨时发出的声音。
“你想不想救那个姑娘？”老太婆问道。
“想。”
小怎么会不想。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小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老太婆。
老太婆指着石桌上半截野兔的尸体，道：“吃下去，吃下去我便放你去救那个姑娘。”
小眼中的渴望变的暗淡。
和尚怎么可以吃肉？
老太婆又笑了，这次的笑声中多了嘲弄和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