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应道:“此事本使自然知道,可是那又如何呢,巡察军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秦熺顿时嘴角一撇,冷声说道:“恐怕韩枢密不知道吧,张岳二使去往楚州,就是为瓦解韩枢密您的韩家军呀”
秦熺说到这儿也不再继续往下多说了,这聊天呢,那儿有一来就把什么话都给说完的呢,可不得来回拉扯几下吗,如若不然岂不落了下乘吗。
瓦解兵权?
韩世忠闻言,顿时眉头一皱。
这小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一刻,韩世忠的脑中瞬时联想到了许多相关事宜。
但比起瓦解他兵权的问题,他更加怀疑的是那秦桧派秦熺前来的目的。
谁都可以来给他通报这个消息,但唯独秦桧那一伙儿人不可以,也不可能,同时他也很难会相信他们的话。
反正就在上一息的时间里,韩世忠还都不太相信秦桧会派人来给他通风报信呢,这一切都显得太过于不真实了。
韩世忠不笑了,神情瞬时变得严肃起来,身体缓缓朝后仰去紧紧靠着椅背上。
若无其事的说道:“我韩世忠的军队,皆是大宋的军队,皆是朝廷的军队,本使也不过是为其代为管理罢了,又何来瓦解本使兵权一说呢?”
“秦小子,你此行前来究竟有何目的,若你还不从实招来的话,就莫怪本使要粗鲁的送客了,到时伤着你那儿了,别让你爹勿要怪罪本使了”
既然是秦桧的儿子,那确实也不好处置。
虽然他跟秦桧关系不太好,但最多也就是朝堂权力以及观念之争罢了,并没有其他什么太大的私仇恩怨。
甚至在私下也未曾有过任何接触,武大员交往密切本就是大忌,更何况那秦桧还一心蛊惑官家要求和呢,完全可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秦熺闻言一愣,好你个韩世忠,这都要卸你兵权瓦解你根基了,你还真是坐得住呀。
还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很显然,不就是为了不落下什么可能会有危险的话柄码。
只可惜呀,你韩世忠可
想得太多了,压根儿就没这回事儿。
此时秦熺也完全放下心来,我是在好心好意的救他呢,怕他作甚,于是随便在旁找了一把椅子稳稳坐下。
看向韩世忠悠悠说道:“兵权是小,可若是在韩家军当中,有人控告韩枢密您密谋造反呢?”
韩世忠闻言并未有任何其他表示,依旧只是淡淡回应道:“本使一生行的正坐得端,何须屈尊畏馋言。”
“本使既未做过任何有对不起我大宋,对不起朝廷的事情,又何需担忧小人之谗言呢?”
“倒是你秦小子。”
韩世忠直勾勾的看着坐在一旁的秦熺,略显深意的问道:“你今日先是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我韩府院墙,而后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不知你那宰相老爹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秦熺看着韩世忠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呢,他不是应该突然变